當我捧著手心裡這個花骨朵的時候,有一種哪吒出世的感覺,都說了是傀偶,爲什麼一定要把那個小東西放在蓮花裡,我額頭不禁掛下三道黑線。
“這是什麼東西?”
“你要的,傀偶娃娃啊!”韓御輕嗤了一聲,對我說,“這裡是傀偶娃娃休養生息的地方,你不懂,放在蓮花裡是因爲。蓮花是出淤泥而不染,可以避免所有的污·穢,還有養分的輸送,這些都是很好的,你不懂啊!”
好吧!
反正只要好就好,我不懂就不懂吧,我不懂不代表這朵花不會開。
“那……我們去找小關吧,把事兒說清楚,就可以把天離給放了。”我興沖沖的說,還沒有走一步呢。韓御的聲音就涼涼的傳來,“你就這麼著急去見他嗎?晚到一會兒又不會死。”
韓御這話說得不好聽,但是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
“好吧,你說了算,那我們先怎麼著?”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尋思著有什麼安排是韓御計劃好的,我不知道的嗎?好像沒有吧,但是隱約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事。
“今天試婚紗,你別告訴我,你忘記了。”韓御有些不高興。瞪著,好像只要我敢說一個不字,就直接被生吞活剝了,嚇得我一個哆嗦,只能連連點頭。
“是。是,是,我沒忘,現在,馬上,走吧!”我拿著花盆,牽著傲嬌的韓御,大步流星的走下樓,誰知韓御突然來了一個勾手,我便驚叫一聲,整個人都窩在了他的懷裡。
“啊——你……你幹嘛!”
“抱你!怎麼?不行!”韓御屁屁的一笑,青蔥的鬍渣,故意的在我的臉上蹭了一下,用公主抱的姿勢走下樓,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冒出一句話來:“媳婦兒,你說,這個樓梯的弧度正好跟你的腰部線條吻合,如果能在這兒大戰一番,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喲!”
“什麼?”我兩眼一瞪,別人羞於啓齒的話。他竟然說的這麼順嘴,天吶,我一把捂住臉,“韓御,你個色胚。”
“媳婦兒,你冤枉我,我就只對你色,別的女人我看一眼都覺得多餘。”韓御一本正經的說,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性·感妖嬈的女人就邁著貓步走了進來。
她嘴角含笑,眉目含春,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火·辣的身材,就算我是一個女人,也對他垂涎三尺。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眼神,好像要把韓御的魂兒給勾到自己的手心裡。
“喲!韓御,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好體力啊,力能扛?啊!”美女走到我們的跟前,把路一攔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調侃道,我面色一沉,這美女是來幹啥的,砸場子的嗎?
一開口就傷人,人生攻擊啊,說誰是?呢!
我略微有些不悅,卻沒有表現出來,韓御的臉色也有一點不好看。頗有敵意的說:“那天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嘛,你還來做什麼?”
聽到這話,我忽然鬆了一口氣,原來韓御跟我一樣,對美女沒有什麼好感,頓時很是欣慰啊。
看著韓御剛毅的下巴,不肯退讓的站在原地,美女聽他這麼說,一點兒也沒有著急,不急不緩的回答:“我這不是不放心嘛,咱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你要是死在陽間了,我可就是陰間的寡·婦了,誰還要我。”
美女嘎嘎一樂,笑得花枝亂顫,我忽然想起韓御好像是有婚約這麼一說,可是……
我跟他都冥婚了,哪裡還有一個未婚妻啊。
“美女,飯可以亂吃,老公不能亂認吧,韓御懷裡抱著的是我,我是他的妻子,你不覺得在這裡說你是未婚妻,有失禮數嗎?”我不卑不亢的說,只是質問,沒有多一點點的情緒。
韓御一愣,他原本以爲我不會開口,卻沒想到,我竟然爲了維護他說話了。
那小眼神,驚喜中帶著一絲感動,感動之中帶著一點小興奮。
我翻了一個白眼兒,恨得牙癢癢,要不是他這麼一點兒事兒都處理不好,用得著,老孃給他擦屁·股嗎?再說了。要不是長得太帥,至於變成誰都想要沾一點的蜂蜜嗎?
招蜂引蝶!
我有點不爽,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來看向美女,美女湊了過來。勾了一個媚眼,笑嘻嘻的說:“你叫我如煙就好了,美女美女的,真是聽不慣。你們陽間的人都長得那麼好看嗎?左一個美女,右一個帥哥,但是我看到的,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美女這麼一說,我的頭頂不禁出現了一個大大的井字。
“這是現代人打招呼的一種方式,你們古代人不會懂的!”我沒好氣的說,實在是跟美女沒有辦法溝通。我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比我好看了那麼一點點,長得美了那麼一點點,身高高了那麼點點。
“好吧!我也有一句話想跟你,飯可以亂吃,鬼胎不是誰都可以懷上的。”她忽然的正經和嚴肅,讓我有一瞬間的呆愣。
“你,你說什麼?”
“我說……”
“夠了!如煙,你先回去,告訴那個人,我答應他的事情,一定會辦到,同時我希望,他答應我的事情,也可以做到,你可以走了。”韓御顯然已經怒了,第一次見他對女人這麼大聲。
我眨了眨眼睛,看著美女點了點頭,慢慢的走遠,那種盛氣凌人的姿勢。讓我很是不爽,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兩次提到的,答應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她叫如煙?”??⑧☆⑧☆.$.
“是!”韓御老實的點頭。順手將我放了下來,“但是……”
“你跟她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韓御著急的解釋,“這是他們給我安排的,但是我……我只認定了你。”
“他們,他們是誰?”
我皺著眉頭,凝望著他的臉,他張了張嘴,回了我一句:“我跟他們有約在先,我不能說,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所以……對不起,媳婦兒,我不能說。”
“你……韓御!”我有些惱了,這是我第三次問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韓御我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解釋的機會,以後你說什麼,我都不聽。”
“陳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