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賦晨淡笑著瞅了他一眼,臉色突然一整,肅然道:“我問你,你是發(fā)動今晚的這一場屠殺計劃,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
他先前一直不正不經(jīng)的,逼羽山一郎說的也多是那些荒唐無聊的事情,此時一嚴(yán)肅起來,一股寒冰似的氣勢直逼而出,壓得羽山一郎幾乎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應(yīng)道:“爲(wèi)了完成任務(wù)。”
“什麼任務(wù)?”姓賦晨的氣勢如虹,根本就沒有給他一絲鬆懈或者反思的機(jī)會。
“瓦解炎黃國民族團(tuán)結(jié)局面,製造炎黃國內(nèi)部矛盾,激化炎黃國民族鬥爭……”羽山一郎就象是傻了一般,姓賦晨問一句,他就答一句,完全沒有了反抗思想。
霍長東等人是越聽越驚,越聽越怒,如果他們不是一個軍人,知道滋事體大,而這羽山一郎又是一個重要的人證,他們早就撲上去把這個羽山一郎碎屍萬段了。
不過,霍長東都甚是佩服姓賦晨的逼供手法,先是對羽山一郎施以極刑,瓦解其意志之後,又讓他說了一些是人都難以接受的話,算是瓦解了其人格,最後突然變樣,以難以抵擋的氣勢讓羽山一郎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使得他完全的跟著自己的思路走,這才這麼容易套出其口的話來。
聽完羽山一郎的口供,包括姓賦晨在內(nèi),四人都是面色沉重,均感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誰也未曾想到,島國主義分化炎黃國民族內(nèi)部的手段竟然演化到了這樣觸耳驚心的程度。
當(dāng)姓賦晨強(qiáng)大的氣勢卸去之時,羽山一郎臉上卻現(xiàn)出了駭然之色,臉色的蒼白更勝於前,看了姓賦晨一眼,毅然道:“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姓賦晨淡然道:“好。”
話語甫畢,立掌一揮,“啪”的一響,砍在羽山一郎的脖子上,羽山一郎當(dāng)即昏厥過去。
看著霍長東,姓賦晨心情沉重地道:“霍隊長,這些事情,本應(yīng)該是高度的軍方機(jī)密,我今天聽了,就當(dāng)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羽山一郎,就交給你們了,至於事後處置問題,我不想也不能過問。”
霍長東肅然道:“這件事情,我會馬上向首長彙報,但是不管如何,小兄弟你都是功不可沒的。不過我希望你能嚴(yán)守秘密,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姓賦晨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看了前方一眼,又道:“不過,小弟想跟霍隊長討個人情。”
霍長東一揮手,讓人把昏厥過去的羽山一郎帶了下去,這才道:“小兄弟請說,霍某如果做得到,一定盡力。”
姓賦晨微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希望霍隊長把豹子幫的人都放了,畢竟在整個事件中,豹子幫只不過是羽山一郎利用的一個棋子。”
霍長東面色一鬆,笑道:“原來是這事,這個沒問題,我只是擔(dān)心在大東會中還潛伏著島國的鬼子,這幫人是要抓回去嚴(yán)加審問的,一個也不能讓他們漏了。至於豹子幫,便是小兄弟你不說,我們最多是拿他們回去後隨便問幾句也就釋放了。”
“那就多謝霍隊長了。”姓賦晨微笑道。
“該是我霍長東謝謝小兄弟你纔對,畢竟是你讓我們立了這個大功。”霍長東笑道:“不過麼,我希望小兄弟答應(yīng)霍某一件事,今晚上的事,希望小兄弟你能督促豹子幫的人不要傳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我會的,如果是有誰敢亂嚼舌根,霍隊長你找我算賬好了。”姓賦晨爽快地道。
208部隊很快在霍長東等人的指揮下把大東會一干人等押了回去,姓賦晨把洪七八拉過一旁邊,小聲吩咐了幾句,洪七八點了點頭,將豹子幫的兄弟都召集過來,肅然道:“今晚的事,涉及到一些政治敏感的問題,如果誰亂說出去,除了不是我洪七八的兄弟之外,就等著去坐一輩子的牢吧。”
一個傻小子問道:“老大,如果小弟睡夢中不小心說了出去,被那口子聽了去怎麼辦?”
洪七八冷冷地道:“我會讓人把你那口子大卸八塊拿去餵魚。”
那個傻小子渾身一激凌,嚅嚅道:“不要啊,最多小弟睡覺的時候,用封口膠把嘴巴堵上。”
一場兩大黑勢力之間的火拼竟然引來了炎黃國的軍隊,這是洪七八及其豹子幫衆(zhòng)難以預(yù)料的。霍長東率208部隊撤退之後,洪七八讓人把受傷的豹子幫兄弟送去醫(yī)院治療。
不過雖然姓賦晨來得及時,還是有豹子幫的人在這場火拼中丟了性命,死亡兩人,重傷十餘人,輕傷四十餘人。如此大的傷亡,這麼多年來,流芳市都沒有出現(xiàn)過。好在霍長東已經(jīng)跟當(dāng)?shù)氐墓膊块T交流過,軍方對此事也是高度重視,與當(dāng)?shù)氐恼块T形成了統(tǒng)一意見,這一大撥人住進(jìn)醫(yī)院後,並沒有引起什麼大的麻煩。
姓賦晨看到?jīng)]有什麼,這才與趙瑤返回學(xué)生髮展集團(tuán)的總部。
“很晚了,你睡吧,我回去了。”姓賦晨將趙瑤送上樓後,並沒有進(jìn)屋坐坐的打算。
“公子,陪瑤兒說一會兒話好不好?”趙瑤卻是有些依依不捨,偷偷瞅了他一眼,突然道:“公子,你累不累,瑤兒幫你按摩。”
姓賦晨一愣,想起晚上上來的時候,這丫頭正在看按摩教程,以她的性子,看來學(xué)來就是爲(wèi)了給自己按摩的,想到這丫頭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動的感覺,他不禁有些怦然心動。
“好不好嘛?”趙瑤見他猶豫,便扯著他的衣袖有些撒嬌地道。
“嘿,的確有點累了,好吧。”姓賦晨暗暗吞了一口口水,隨著她向房間走去。
“躺到牀上。”趙瑤讓他坐在牀上,替他脫了鞋,讓他仰著平躺牀上,進(jìn)衛(wèi)生間接了一盆溫水。
“公子,瑤兒先給你擦拭一下臉。”溫暖的毛巾輕覆在姓賦晨的臉上,趙瑤柔軟的小手握著毛巾溫柔地替他擦拭著臉龐,動作輕柔而小心,就象是一個妻子在侍候著自己心愛的丈夫一般。
享受著趙瑤的侍候,姓賦晨此時的心裡出奇的平靜。趙瑤仔細(xì)替他擦拭臉部之後,這才從他頭部開始溫柔地按摩起來。
她的手法或許有點生澀,但是因爲(wèi)小手柔軟,倒也覺得甚是舒服,姓賦晨笑道:“瑤兒,想不到你學(xué)東西倒是挺快的,水平不錯嘛。”
“謝謝公子誇獎,瑤兒也是剛剛學(xué)呢,按得不好,公子別笑我。”趙瑤頗是不好意思地道。
“很好了,多按幾次,都能趕得上那些專業(yè)的按摩師啦。”姓賦晨鼓勵道。這個時候他可不能打擊她,爲(wèi)了自己以後能經(jīng)常享受到她的獨家侍候,即便是違心也要說好話了。
“真的麼?”趙瑤歡喜地道。
“當(dāng)然是真的。”姓賦晨瞇著眼睛微笑道。
或許姓賦晨是真的累了,在趙瑤的專心按摩下,過得不久,他竟然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