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公子想的周全,是賤妾過於功利了,對不起!”星紀歉意地道。
姓賦晨舉起手來輕撫著她宛若透明般的粉,嫩臉頰,柔聲道:“傻丫頭,你所有的心思都只爲了我,想的自然也只是我,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呢?若是你這麼跟我說,我豈不是每次見面都要跟你說‘謝謝’?所以,以後跟我,‘對不起’這句話我再也不要聽到,知道沒有?”
“是,公子。”星紀螓首輕移,埋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
“叫我名字。”姓賦晨用力摟了摟她,捧起她的小臉蛋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深情地道。
“不……”星紀粉臉暈紅,整張臉都埋到了他的身上。
她總是不習慣叫姓賦晨的名字,平時總是公子稱呼,只有兩人情到深處,彼此融入對方的時候,她纔會忘記自己的身份,會輕喚著姓賦晨的名字,是以姓賦晨一叫她叫他的名字,她身上便不禁起了異樣,卻知此時此刻生那想法極爲不該,羞的簡直是無地自容。
“老爸他就這麼躺著就能恢復陰神元氣了嗎?”姓賦晨與星紀最是親密,自然能感覺得到她身上的微妙變化,也不道破,趕緊轉移話題。
“嗯,老爺只是陰陽損耗過巨,剛纔賤妾給你喂他的是‘靈元丹’,對於陰神的損耗恢復有較好的作用。這百靈巢乃是取自百種仙草築成,老爺服下‘靈元丹’再在百靈巢中躺上七日七夜當可恢復所有受損陰神元氣,公子不必擔心。”星紀安慰道。
“那我們去看瑤兒吧。”姓賦晨道。
從地府上來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趙瑤還躺在地上,而丹鼎陽爐裡也漫起了氳氤之氣,他知道趙瑤的肉身得塑已經在他和馬月酥進入地府期間進行了。
“嗯,老爺服下‘靈元丹’之後,要在百靈巢中吸收丹藥靈氣和百靈巢的仙草靈氣,至少要七天之後纔會醒來,公子若是不放心,可以隨時來看老爺。”星紀溫言道。
兩人走出百靈洞府,姓賦晨問道:“星紀,瑤兒的情況怎麼樣?”
“飛蟥之皇的血,賤妾已然以‘玉露訣’植入瑤兒妹妹的身上,植入之後立即放入丹鼎陽爐進行晶煉,以五行之火、極地雲母石熔薰溫煉,重塑肉身血氣,如果不出意外,六日之後,賤妾便可以玄天玉露功助瑤兒妹妹晶煉成功,讓瑤兒成爲真身的元氣肉身。”星紀微笑道。
“辛苦你了,星紀!”姓賦晨摟過她的纖腰柔聲道。
“能爲公子解憂,是賤妾之幸,也是公子你對賤妾的恩寵。”星紀輕聲道。
“傻丫頭……”姓賦晨除了感動,除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他還能說些什麼?
……
“啊——”
姓賦晨有種想要轉身飛奔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從巨鼎上跳了下來。
“星紀你怎麼不早說……”姓賦晨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尷尬地道。
“假惺惺的,只怕巴不得看個夠……”馬月酥在旁邊嘟喃道。
“就是,我看他早就知道趙瑤姐姐坐在丹鼎陽爐中晶煉的時候身上不著一縷,所以一來到就急匆匆的跳上去看,他呀,就是怕我們告訴了他他自己不好意思再上去。”皇甫宇妮在旁邊酸溜溜地幫腔道。
“我……天大的冤枉啊,我哪有那麼想……”姓賦晨無語地道。
原來他與星紀一下到祭壇,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巨鼎,在氳氤的霧氣之中,看到趙瑤寸縷未著的盤坐其中,雖然有沸騰的雲晶煉液和血紅色的霧氣在瀰漫著,但是他還是看得很清楚,那血色的透明肌膚落入他眼裡,那一條條完美的曲線,雖只是匆匆一瞥,卻強烈震撼著他的心絃。
他與趙瑤不是沒有過親暱接觸,卻從未想過,她的身材能夠完美到那樣的程度。“不知道瑤兒重塑肉身之後又會是什麼樣子?”姓賦晨心裡不禁充滿了期待。
“你不是那麼想纔怪了!”馬月酥和皇甫宇妮同時和道。
“就算是吧,哈哈!”姓賦晨脆破瓶子破摔,目光色瞇瞇地從兩女幾乎同樣飽滿的胸前掃過,邪異地大笑道。
“去死——”
馬月酥和皇甫宇妮同時出腳,同時狠狠的踩到姓賦晨的腳背上。
“哎喲——”
姓賦晨慘叫一聲,神魂趕緊飛回肉身去了……
六日之後。
晨風徐拂,旭日未升,東方一片魚白。
已然能夠勉強行動的姓賦晨拗不過幾個女人女孩,坐在一張軟藤編就的椅子上躺著,洪媟、支夙立於他兩旁,馬月酥手執驅魔棒真一劍緩緩祭動,宛若天女喚龍,十三天陰陽壇的上空聚集了大量的氳氤霧氣,將天空籠罩在一片迷幻之中,在馬月酥的符錄法咒召喚之下,落紅山上匯聚了清晨天地最純淨靈氣的霧氣仍然不斷地向祭壇這邊繞聚過來,在祭壇的上空形成了一個方圓數公里的靈霧漩渦,漩渦中的霧氣時厚時薄,是白是灰,變幻之間,透著一股股磅礴的清靈氣浪不斷的向四面八方踴涌著。
星紀整個人懸浮在丹鼎的上方,全身泛溢著一縷無比純淨的聖潔光芒,肌膚清澈勝似清晨的玉露,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質雜,又如一面前世今生無垢鏡,照的,是每個人前世今生中心靈粹純的往事。
心純無垢,念淨無塵,仙玉凝露,天地靈空!
這正是星紀吸收了天地精元靈氣、修煉了千千萬萬年而成的無上玄功:玄天玉露功!
玄天玉露功一施開,丹鼎周圍數裡的天地之間立即變得純淨無比,所有的陰戾之氣,所有的污濁之氣,盡皆被擠排一空,落紅山區踴涌而至的層層靈霧靈氣,在漩渦的中心形成一條巨大純白霧柱,源源不斷地被玄天玉露功的玉露之氣吸收進去。
只不過片刻之間,方圓數裡之內,無數純淨的生機在醞釀著、在聚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