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逼你,我有大把的時間等。”姓賦晨拉著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看著她微笑道:“若思,能跟我說說炎龍戰隊的事嗎?”
“不行,炎龍戰隊的所有一切都是絕對機密,就連‘炎龍’這個名字也是不能在社會上流傳的。”若思很堅決地道。
“那就算了,我終有一天要進炎龍的,到時不就知道了。”姓賦晨抓著她的手溫柔的把玩著,若思羞澀的想把手抽回,輕輕掙了掙,見他並不放手,便只好任由他去。
“若思,我看你還很年輕吧,爲什麼想到要去炎龍裡呆呢,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在上學纔對。”姓賦晨看著她道。
“我那麼醜,哪敢去上學。”若思眼淚刷的再度淌落:“小的時候,我也去上過一年學,可是同學們都罵我是醜八怪,男同學不喜歡我,女同學不想跟我玩,後來我就再沒有去學校,我爹和我娘他們也沒有逼我,而是請了老師到家裡來教我。
“沒有人跟我玩,我就一個人練功,一個人學習。到了十五歲的時候,我就要求我爹把我送進了炎龍戰隊,這三年來,我除了拼命的訓練和玩命的去執行任務,從來就不敢想過其他。”
從她的話語之中,姓賦晨聽得出深深的自卑,想不到她這十幾年來過得那麼苦,他伸手攬過她的纖腰將她摟在懷裡,若思這回沒有掙扎,螓首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有一些呆滯,更多的是傷感。
憶起這十幾年的孤獨生活,她實在想不出來自己是如何渡過自封自閉的十八年的。
“若思,以後你再也不寂寞,以後的日子都會有我陪著你,我一定讓你做天地間最快樂的仙女,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姓賦晨緊緊的擁著她,心疼的道。
“幾點的飛機?”若思搖了搖頭,接他的話說下去,便轉移了話題。
“呵呵,得坐火車去,趙老爺子有恐高癥,不敢坐飛機,我們只好陪著他擠火車了。”姓賦晨苦笑道。
若思終於從痛苦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笑道:“原來這世上還真有人不敢坐飛機呀,趙爺爺真好玩。”
“不單這樣,他還是一個自戀狂呢,我告訴你……”爲減輕回憶給她帶來的不愉快,姓賦晨便跟她說起從趙貝兒口中聽來的趙老爺子的趣事來,弄得若思不時的嬌笑不已。
“小晨,我要走了。”兩人在月光下聊了兩個多小時,若思終於還是站了起來,瞧著他依依不捨地道。
“若思,你放心吧,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姓賦晨很堅定的道。
“嗯,一定會的。”若思道:“小晨,你是若思唯一的朋友,不管將來如何,你將是若思最好最好的朋友,跟你在一起,若思真的很開心,真的。”
“我跟思思你在一起也很開心。”姓賦晨站了起來,再次將她摟在了懷裡,緊緊的,緊緊地。
姓賦晨回到趙府的時候,已經是零晨兩點鐘,姓賦晨本來以爲要翻牆進去了,哪知道剛走到趙府門口,厚重的大門便打了開來,卻是趙府的管家鍾伯。
“姓公子,你總算回來了,小姐很擔心你,讓我在這裡等你。”鍾伯一看到姓賦晨,終於鬆了一口氣。
此時姓賦晨身上已經換了一件T恤,是一件質地很好的純綿T恤,當時從星紀的手上接過衣服的時候,他還開玩笑說星紀是一個衣櫃,弄得星紀嬌嗔不已。原來她按照姓賦晨的吩咐把負責守護他的大梁和壽星兩人撤了之後,這段時間她一直跟在姓賦晨的身邊,除了擔心他的安全之外,也是有一絲的不捨。
當看到姓賦晨與若思的情況之後,便去尋了兩套衣服來給他們,本想偷偷的把衣服丟給他們。不過她雖然極力隱匿,卻還是被姓賦晨知道她的存在。
“嗯,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不過現在沒事了。倒是辛苦鍾伯你這麼晚了還等我,真是過意不去。”姓賦晨略帶歉意地道。
“呵呵,不辛苦,人老了,不用睡那麼多,平時我也是一兩點鐘才睡的。”鍾伯笑道,對於這個知書達理的年輕人,他還是打心眼裡喜歡的。
“對了,貝兒睡了沒有?”姓賦晨走進了大門後才問道。
鍾伯一邊關上厚重的木門一邊道:“應該沒有睡,估計還在大廳等公子你。我帶你去見她。”
姓賦晨隨著鍾伯來到了大廳,果然看到趙貝兒正站在大廳門口焦急的走了走去,一看到姓賦晨,便撲了上來,也不理會有鍾伯在旁邊,便撲進了姓賦晨的懷裡,嗔怪的道:“你這大壞蛋,怎麼去了那麼久,害人家擔心死啦,你沒事吧?”
說著這裡捏捏,那裡摸摸,要檢查他是不是受了傷,少了哪一塊肉。
“沒事,只不過是碰到幾個幹壞事的小島國的豬而已,事情都解決了。”姓賦晨雖然不能跟她說起若思以及炎龍的事,但是小島國的人他還是可以說出來的。
“你沒事就好,害得我擔心死了,爸爸媽媽也都擔心你有什麼事,現在還在大廳裡等著呢。”趙貝兒倒也乖巧,沒有詳細問起,她知道姓賦晨如果想告訴自己就一定會自己說出來。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姓賦晨苦笑道。其實事情早就解決了,只是他跟若思兩人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倒是忘記趙貝兒會在府裡會擔心他了。
走進廳來,看到趙晉和長孫素怡果然坐在那裡喝著茶,這兩個平時在外人面前穩重的長者,此時卻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下著跳棋,雖然聽到姓賦晨與趙貝兒說話的聲音,卻似乎是裝著沒有聽見。
“伯父伯母,真是不好意思,因爲晚輩影響到你們的休息。”看到兩人擡頭望了過來,姓賦晨不好意思地道。
“其實也沒什麼,偶爾晚睡一次,對身體也有好處。”趙晉微笑道。此時的趙晉,已沒有了白日裡在人前的嚴肅,瞧了姓賦晨一眼,問道:“怎麼回事,碰到麻煩了嗎,要不要我幫忙。”
姓賦晨微笑道:“伯父有心了,沒什麼大事,幾個不知好歹的人而已,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趙晉和長孫素怡均自眉頭一皺,臉上均露出了厭惡之色,趙晉眼中閃過了一絲陰冷:“半夜三更的,他們一定不會在幹什麼好事吧?”
姓賦晨微笑道:“他們還能幹出什麼好事來,乾的還不是那些男盜女娼的事,不過此事有些不方便說,還望伯父伯母原諒。”
趙晉對姓賦晨的瞭解並不深,手上有他的資料也只是表面的,從白天的表現來看,他知道這個少年絕對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而且還知道他是流芳市公安系統“綠名單”裡的唯一人物,僅此一項,就可猜測得出他的後面肯定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情況。
長孫素怡深深看了他一眼,溫言道:“如果是涉及到國家機密,我們倒是不便過問。小晨啊,你的身份讓阿姨感到有些不安啊,似乎處處透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