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跟著我說:我相信晨子,這天下沒有晨子辦不到的事!”姓賦晨緩緩地道。
“我相信晨子,這天下沒有晨子辦不到的事!”小芭比跟著他說話。
“再說一遍:我相信晨子,這天下沒有晨子辦不到的事!”
“我相信晨子,這天下沒有晨子辦不到的事!”
當姓賦晨和小芭比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小芭比臉上已經恢復了足夠的自信,姓賦晨的心念治療的確給了她強大的信心,“這天下沒有晨子辦不到的事”這句話此時已在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只怕就是利刃架頸,她也不會動搖分毫。
其實姓賦晨也不想以心念治療方法來加固小芭比的信念,心念療法是《靈武經》中記載的道家心念治療辦法,對失卻信心的人具有極佳的效果,但是也不是沒有影響,譬如他對小芭比用了這樣的心念療法之後,以後不管他說什麼,小芭比都會不經分析地完全支持,就他而言,自然沒有什麼壞處,他也不會利用這些來害小芭比,但從人道主義的角度,這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爲。
但是他未料到小芭比的心理竟然是那麼脆弱,又看到她那麼痛苦,他不得已纔對她施了此法。
只不過呢,兩人走下樓梯的時候,小艾小荑甚至是司馬若思看著兩人的時候,眼神都是曖昧的。
小芭比作賊心虛,一看到小荑小艾的眼神,已然羞的粉臉燙紅,嬌斥道:“喂喂喂喂喂,你們兩個,什麼眼神來著,信不信我呵你們癢癢——”
說著已然衝了過去呵起小艾的癢癢來,下一該,小荑也加入了戰團,三女嘻嘻哈哈的嬉鬧起來,大廳中登時又傳來了歡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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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別鬧了,我們說正事。”姓賦晨拉著夕曦坐到身邊笑道。
三女這才停了下來,蹦蹦跳跳的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
姓賦晨問夕曦道:“曦姐,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跟你星紀大姐有過聯繫?”
夕曦搖了搖頭道:“沒有,自從上次後,大姐已經很久沒有主動跟我聯繫過了。”
姓賦晨道:“我現在想見她,你幫我聯繫一下。”
夕曦點了點頭道:“嗯,你等一下,我試試看。”
說罷站了起來走到一邊。
“小晨,你想確認,璨晨偉業是不是星紀大姐所創的是不是?”小艾問道。
“還有,晨星紀是否就是星紀大姐?”小荑道。
姓賦晨微笑道:“是啊,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不是。”
小芭比看了他一眼,眼中盡是柔情。她知道,他已經開始在綢繆了。
不一會,夕曦走了回來。
“怎麼樣曦姐?”姓賦晨問道。
夕曦道:“等一會,大姐估計忙著,我給她發了信息了。”
姓賦晨點了點頭,也不急,跟衆女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夕曦突然站了起來道:“大姐來信息了。”
說著走到一邊,過得片刻走回來道:“小晨,大姐說,一會會派人過來接你。”
“派人來接我?”姓賦晨一愣,旋即道:“好吧。”
轉臉對司馬若思道:“若思,你一會帶支夙去逛逛吧,這丫頭可是從來沒有逛過街的,讓她也見見世面,不然你看看,這丫頭整天把自己包得跟個糉子似的,什麼時候纔敢穿短裙啊!”
又對小芭比道:“芬芬,我身上的卡呀錢的都放在司馬山莊了,這次出來見你們……”
小芭比笑著阻止他說下去:“好啦,知道啦。我一會給卡和一些錢給若思姐姐,不過用多少,你要是要還雙倍的喔!”
姓賦晨笑道:“將來還你十倍百倍都行。”
司馬若思微笑道:“好的,你放心吧。”
支夙不禁低頭望著自己,委屈地道:“公子,我這樣真的象個糉子麼?”
衆女格格大笑起來。
小艾笑道:“夙兒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看呀,這壞蛋八成是想看你的大、腿哩!”
“小艾姐你別亂說公子,他……他不會的……”支夙大羞道,俏臉兒更紅了。
小荑突然道:“小晨,要不你把夙兒妹妹留跟我們幾天吧,我們離開京都之前你再來接她走?”
小芭比和小艾同時拍掌稱讚,小芭比道:“這個主意好啊。小晨,我想你一定也沒空閒教她的吧,讓夙兒妹妹跟著我們幾天,我們好好教教她,一定把打扮得漂漂亮亮、教得乖乖巧巧的給你。”
姓賦晨笑道:“那敢情好,夙兒這丫頭連華夏現在用的文字都不認識,你們幾個晚上有時間的時候就好好教教她,不然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上網都不知道看什麼。”
支夙忙道:“可是夙兒……夙兒要侍候公子……”
姓賦晨道:“夙兒,就幾天時間,沒什麼關係,而且這段時間我估計很忙,回韻姐那裡的時間會很少,你一個人在家是會很悶的。”
支夙想了想,道:“好吧,那夙兒不在公子身邊,公子多保重。”
姓賦晨輕撫了一下她的柔發,微笑道:“放心好了,不是還有韻姐在嗎,你不在,她也會爲我安排的。”
與衆女說起別後之情,姓賦晨不禁噓唏,想起母親,便給姜子月打了一個電話。
“臭小子,捨得給老媽打電話啦?”姜子月一聽到他的聲音,一句臭小子之後,聲音更哽咽起來。
“老媽,我想你了。”姓賦晨一聽母親輕泣的聲音,鼻子一酸,淚珠兒也盈了眶。
他可是從來沒有離開過母親這麼久的,以前就是去哪玩,也就是幾天時間,最長的是那次受傷的時候,在落紅山呆了半個月,這一回一出來就是兩個月,給他的感覺,就象是過了十幾二十年一樣,深感自己的不孝。
“傻小子,信你纔怪了,如果想老媽的話,就不會到今天才打電話回來了。”姜子月嘴裡說不信,但是她的聲音卻出賣了她。
兩人你羅我嗦地嘮了一會,姜子月才肅然道:“小晨呀,媽問你一句話,你給我老實回答。”
姓賦晨一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內心惴惴地道:“老媽,你說。”
“你從哪裡把趙瑤小姐拐回來的?”姜子月輕聲喝斥道。
姓賦晨腦子嗡的一響,心道:“聽老媽的語句,難道……難道瑤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