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殤咒身,奮而不顧追述記憶中的執(zhí)念。誰,是你望眼欲穿的遙遙無期;誰,又是隨你七世的默默守護(hù)。秦辭漢賦,唐詩宋詞悽悽切切的寫滿了厚厚的三千年,是否能圓滿了結(jié)局。
正興沖沖朝他們兩走來的一羣人聽李沐一問,都疑惑地停了下來。
“白義,不記得我們了?”走在前面衣著鮮紅長袍的男子,皙白的臉在紅衣印襯下格外嬌媚。他向前走了兩步,看到他們倆牽著手,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你們?”
“站住!”李沐見他步步逼近,怒聲道:“你們是人是鬼?”無神論的李沐無法分辨眼前的情況,只想守護(hù)好身後的弋小空不受傷害,弋小空感覺到他緊握自己的手心冒出汗來。一直以來,她覺得李沐都是個(gè)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公子哥讓人沒有安全感,而這時(shí),他卻像一堅(jiān)固的牆,讓自己很信賴、很安心地依在後面,她擡眼看了看李沐,只見耳後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一點(diǎn)點(diǎn)沁出,卻仍一幅凜然不懼的樣子護(hù)在自己前面。
“三哥,他是赤奇大哥啊,我是綠爾,真不記得了嗎?”一身嫩黃色衣袍的男子看上去稚嫩而急燥,氣鼓著臉道:“我們?cè)谶@生活了幾千年,怎能說忘就忘?”他看到從李沐身後探出頭來的弋小空,欣喜之餘臉上又露出一絲不解:“空兒姐姐竟然變得如此滄桑,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滄桑?這不是在說自己老嗎,弋小空一聽就來氣,雖然快奔三了,還不至於用老來形容。她忘了眼前的狀況,便衝著他反駁:“喂,你這小奶黃,要像你這麼細(xì)皮嫩肉才叫不滄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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