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書瑜沒有應他,平靜地退了下去。
第一場與第二場之間休息五分鐘,最後一分鐘比賽的隊伍要把第二場的比武名單遞上去,所以他們佈置戰術的時間只有四分鐘。
和尚和酒壺在姓賦晨把皇甫書瑜打下擂臺的時候就已開始在分析著是不是該換一下戰術,最後兩人的意見是一致,是以姓賦晨一下來,幾人擊掌慶祝他的勝利之後,酒壺便道:“獵人,我剛纔跟和尚商量了一下,第二場由笑狼上,你趁機休息,第三場再上,這樣是最保險的辦法。獵人,你的意見怎麼樣?”
酒壺似乎知道自己對和尚有些不感冒,是以由他來推翻兩人先前的承諾,這點姓賦晨又怎麼看不出來,聞言笑道:“不行。”
“爲什麼?”酒壺和和尚均是一愣,因爲從戰略上考慮,他們的戰略並沒有錯,從集體利益出發,姓賦晨沒理由不答應他們的戰術調整。
“不行就是不行,沒有爲什麼,沒得商量。”姓賦晨斬釘截鐵地道。
他的計劃裡面,不只是要一鳴驚人,而是要以絕對的優勢“齊鳴驚人”,是以先前他纔會施計讓和尚和酒壺答應了他的賭約:第一場他上,只要他不敗,便可以打連場。
他就是要以連贏三場的絕對實力打響自己在炎龍的第一炮,他就是要用拳頭來說話。
和尚和酒壺兩人面面相覷,笑狼則有些沮喪地道:“獵人,以你的實力,連贏三場估計都沒有問題,你這是不給我和黑蟻出手的機會了。”
黑蟻也是頗爲不爽地道:“是啊獵人,有些不夠兄弟啊!”
姓賦晨笑道:“這次你們就當是幫幫我吧,欠你們的我改天一定會還,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很需要這樣的勝利來證明我自己。”
笑狼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如此來證明自己,不過看他言出真誠,便道:“好,獵人,我成全你,如果你在大比武中連勝三場,你將是炎龍有史以來的第一個,雖然不是我,但是卻是出自炎龍戰隊暴龍三分隊,這也足以讓我們臉上有光了。”
黑蟻眼睛一亮,笑道:“笑狼說得不錯,好,獵人,我們都看好你。”
“好兄弟!”姓賦晨對他們的理解很是感動,伸出手來,三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和尚和酒壺對望了一眼,似乎也被他們的這個“第一個”的舉動所感,在姓賦晨三人的注視下,兩人也伸出了手,五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另一邊的飛豹方陣裡,皇甫書瑜也在重新佈置戰術。
“毒蛇,這一場由你上,獵人那小子很會扮豬吃老虎,也很囂張,我想第二場一定還是他上。這小子雖然以詭計贏了我(估計是在自欺欺人),但他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真氣和體力,你擅長快攻,一會一上去,你就對他展開瘋狂的進攻,我就不信他還能接得下你的快攻。”皇甫書瑜顯得十分冷靜地道。
“隊長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個狡猾的獵人打扒下,給你出這口惡氣。”毒蛇小小的眼睛寒光一閃,毫無感情地道。
毒蛇人如其名,眼小鼻小耳朵小,上嘴脣比下嘴脣要凸出,臉型尖尖的,頭上也沒有幾根頭髮,頭呈三角形,天頂很尖,整個頭看起來象是一條蛇的蛇頭。
“天蠶,毒蛇拿下第二場,你打第三場,我想暴龍三分隊第三場一定是笑狼下場,以你的堅韌不拔的持久耐力,就算不能戰勝笑狼,至少也要保一個平局,這樣的話,我們一勝一平一負積4分,還有機會進入複賽。”皇甫書瑜看著天蠶道。
“隊長你放心,我不定不會給笑狼任何機會。”天蠶眼中閃過兩道線形光芒,拍胸口保證道。
天蠶,身材勻稱,跟暴龍三分隊的螞蟥合稱“炎龍雙韌”,是最能持久戰的兩名戰士,據說到目前爲止,在平級戰士中,還沒有人能在五百招之內擊敗過他們兩個。
“暴龍三分隊與飛豹一分隊的第二場比賽,由上一場取得勝利的暴龍三分隊隊員獵人,對陣飛豹一分隊的毒蛇。”野豬都沒有臉再報幕,他先前嘴巴損的姓賦晨一無是處,可是偏偏他損的人卻戰勝了在他們心中戰神一般的皇甫書瑜,他的臉哪裡還擱得下,是以這次的報幕是由梅女來報的。
當然地,梅女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因爲當時野豬在損姓賦晨的時候,她也沒少幫腔。
姓賦晨已經重新穿上了一件軍裝,趁著休息的機會,喝水休息之餘,他還拿了溼毛巾洗了一把臉,上廁所撒了一泡尿,整個人顯得是精神抖擻,跟第一場出場的時候沒有什麼分別。
“謝謝謝謝,謝謝各位兄弟姐妹們的支持,獵人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再接再勵,拿下第二場比賽,大家支持我,我一定請大家喝酒。”姓賦晨一走出方陣,除了飛豹方陣之外,其餘四個方陣裡都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吶喊聲。
拳頭纔是硬道理,管你上頭怎麼鬥,炎龍都是敬重強者的地方,姓賦晨打敗了傳說中排名在炎龍三大五大高手之列的皇甫書瑜,自然得到了他們的敬重,這是無可厚非的。
在火鳳分隊的最後面,站著兩個女戰士,一個身材圓潤,一個纖腰盈握,但兩個都是絕色的美人兒。
這兩人自然不是別人,正是桃丫三娘和司馬若思兩姑侄。
“小姑姑,你說,他會不會怪我們沒有站到最前面去爲他吶喊助威?”司馬若思美眸含情地瞧著邊揮手邊走上去的姓賦晨小聲地道。
“纔不會呢,這花心的傢伙,只怕他還怕我們跑前面去影響他泡妞呢!”桃丫三娘酸溜溜地道。
“小姑姑,你怎麼……你怎麼這樣說他呢?”司馬若思有些不平替姓賦晨辯道。
“哼,若思,你猜,這傢伙跟皇甫書瑜說‘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會是一家人呢’的時候,他的眼睛在看誰?”桃丫三娘問道。
“我知道,他在看皇甫宇妮。”司馬若思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