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毒蛇氣結(jié)的都不知該說什麼。
毒蛇一聲怒叱之中,雙腳刷刷刷刷快速踢出,腳腳都是踢向姓賦晨下身的要害。
姓賦晨一隻腳象是打擺子一樣左右擺踢,咚咚咚咚聲中,毒蛇的每一腳都被踢開。
“沒見過蛇也用腳攻擊人的,沒意思,不跟你玩了。”姓賦晨突然放開擒住的毒蛇的雙手,一隻腳陡然踹出。
毒蛇雙手一得自由,身體已然快速後退,看到姓賦晨踹來,雙掌嗖地壓下。
“嘭——”
一聲悶響中,毒蛇身體被姓賦晨腿上強大的力量挑起,甩向空中。
毒蛇在空中嗖嗖嗖連續(xù)三個後空翻,眼看就要飛出擂臺外面,但見他左足足尖一點,整個人便如蜻蜓一般停在了一根柱子之上,身體如蛇般的在柱子上搖了兩搖,微微縮起,眼中迸射出凌厲的寒芒,死死盯著前方的姓賦晨。
“來吧——”
姓賦晨微笑著向他一招手,毒蛇身體嘣地一抖,凌空向他飛撲過去,雙掌翻飛,頃刻之間已向姓賦晨遞出五六招。
“說過不陪你玩了。”姓賦晨武學(xué)新領(lǐng)悟,毒蛇的凌厲攻擊哪裡還放在他的眼裡,本來想多逗毒蛇的一會兒,只是感覺到毒蛇的身手已經(jīng)不在給他試手的層次,是以也不想再跟玩了。
面對毒蛇快若閃電的攻擊,姓賦晨恍若未見,右手化拳爲(wèi)掌,在胸前畫了一個圈。
他的手掌還沒有擊出,毒蛇已然感覺到了危險,一股巨大的掌意在姓賦晨手掌微畫圓圈的瞬間迸發(fā)而出,竟似有撕裂虛空的威力。
毒蛇大驚,也不見他怎麼動作,身體刷地陡然倒掠而去。
“晚了——”
姓賦晨的右掌宛若迷霧中的佛光一般,颼地破霧而出,“啪”地擊在毒蛇的胸口。
看似的輕飄飄的一掌,在手掌觸及胸口的一瞬間,蘊含著莫大掌意的掌力陡然爆了開去,“轟”的一聲巨響,毒蛇的身軀如敗革一般飛起,直接倒摔出擂臺,在空中不受控制地連翻了數(shù)個跟斗,臉朝下,嘭地摔在木地板上,一動不動。
看到姓賦晨輕輕鬆鬆的拿下了第二場,臺下響起了海嘯般的歡呼聲,就連一向恬靜的司馬若思都不禁興奮地抓著桃丫三孃的手臂歡呼起來。
和尚和酒壺這兩個傢伙竟然興奮地擁抱在一起。
皇甫書瑜臉色十分難看,就象是他家裡剛死了一人一樣。
皇甫宇妮瞅著姓賦晨,眼中一縷異芒,心道:“這傢伙前面跟哥哥打的時候,好像諸多滯呆,現(xiàn)在打起來卻是得心應(yīng)手,看來他真的是在與哥哥打的時候武學(xué)修爲(wèi)得到了突破,這個無賴究竟是什麼來頭?”
“第三場還是我上,皇甫首長,請派人上陣吧。”姓賦晨待得衆(zhòng)人歡呼聲停下,乾脆不下臺,望向皇甫書瑜,笑嘻嘻地道。
“我來收拾你。”天蠶看到毒蛇已經(jīng)被醫(yī)護人員擡了下去,把他翻過來的時候,地板上是一大灘的鮮血,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是死活,他心中對姓賦晨的恨意更深,未待皇甫書瑜吩咐,他已然豹衝而出,到得擂臺下面,嗖地拔地而起,如飛鳥一般地躍上了擂臺,也未待鈴聲響起,便向姓賦晨展開了瘋狂的進攻。
“喂喂喂,我說蠢豬、黴女,鈴聲還沒有響呢,現(xiàn)在算不算啊?”姓賦晨看起來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每一次都堪堪避過天蠶的狂攻,一邊避閃一邊大喊大叫道。
“停——”
野豬聽到這傢伙竟然叫自己蠢豬,心中大恨,但作爲(wèi)主持人兼裁判,他不得不衝了上去阻止天蠶的違規(guī)行爲(wèi)。
只不過他一衝到擂臺上,姓賦晨卻刷地竄到了他的身後,飛快地在他的後背輕輕的推,天蠶此時剛好一記掌刀向姓賦晨切來,面前的姓賦晨突然變成了野豬。
天蠶力量已經(jīng)用盡,再要收手已經(jīng)來不及,急切間趕緊收力,“啪”一聲脆響,那一掌狠狠的摑在野豬的臉上,野豬猝不及防,嘭的一下狠狠摔到了擂臺上。
化龍殿突然間靜了下來,看著搖搖晃晃的從擂臺上爬了起來、一張臉腫得象豬頭、真的變成了“野豬”的野豬,均是面面相覷。
天蠶站在那裡看著自己摑了野豬的那隻手掌,臉色露出了尷尬之色,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是故意的。”天蠶看著晃了幾晃之後終於勉強站穩(wěn)的野豬尷尬地道。
野豬不理他,大喊道:“獵人,你個死獵人,你爲(wèi)什麼要推我?”
“喂,豬老兄,我在這裡。”姓賦晨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兩晃嘻嘻笑道。
“你……你爲(wèi)什麼推我?”野豬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怒吼道。
“有嗎?我有推你嗎?”姓賦晨耍賴道:“我哪有推你,你問問臺下的觀衆(zhòng),剛纔我有推你嗎?我是一個嚴守紀律的好兵嘛,比賽的鈴聲還沒有響,可是天蠶這傢伙不守規(guī)矩,胡亂出手,看到你上來,我自然要躲在你的身後,這是人之常情嘛,你說是不是,我哪會想到天蠶這傢伙那麼大膽,竟然趁機摑你巴掌,我看他一定是公報私仇。”
“你……胡說八道,我跟野豬哪有什麼仇,剛纔我只不過是一時收不住手而已。”天蠶盯著姓賦晨怒吼道。
“我胡說八道?”姓賦晨嘿嘿笑道:“我問你,在炎龍中,你算得上是一個高手吧?”
“那當(dāng)然。”誰不喜歡擡高自己,這傢伙竟然稱自己是高手,天蠶那還不趕快承認。
“嘿嘿,高手,看來我沒有看錯,老兄你果然是高手,佩服佩服。”姓賦晨對他一抱拳,嘿嘿笑道。
“哼。”天蠶鄙夷的瞅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高手老兄,以你的身手,應(yīng)該達到收放自如的程度了吧?”姓賦晨欽佩地問道。
“那當(dāng)然。”天蠶又是鄙夷地瞅了他一眼,顯然是爲(wèi)他的大驚小怪與無知感到悲哀。
“這蠢貨!”皇甫書瑜在下面狠狠地瞪了天蠶一眼,低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