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什麼?假的就是假的,你是什麼身份,宇妮怎麼可能會喜歡你?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兵,是宇妮拉來的擋箭牌而已?!毙种闪怂谎?,滿臉不屑地道。
“那好,我就讓你死了這條心!”
姓賦晨可憐的瞅了他一眼道,突然扳過皇甫宇妮,向她那薄潤晶亮的嘴脣吻了過去!
皇甫宇妮一驚,意欲反抗,姓賦晨已然以排山倒海之勢印到,她的驚叫聲剛要發(fā)出,檀口微張之際,卻是給了姓賦晨進(jìn)攻的機會,她登時全身酥軟,渾身動彈不得,重心一失,整個人都癱在了姓賦晨的懷裡。
“你們——”玄又之臉色霎時間變得鐵青,憤怒地低喝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就算先前皇甫宇妮的反應(yīng)是多麼的不自然多少的假也罷,可是此時瞧她滿臉緋紅、鼻息重喘之樣,任誰都不會再懷疑她和姓賦晨的曖昧關(guān)係。
“哼!”
玄又之憤怒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大步而去,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芒。
“嗯……”
玄又之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彎處,皇甫宇妮便開始掙扎起來,只不過她渾身無力,根本就使不出百分之一的力量,哪裡掙得開,鼻子裡發(fā)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姓賦晨見“戲”也演完了,自己“便宜”也佔完了,這才放開了她,身形卻刷地退出了兩三米開外。
他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的,他的身形甫一離開原地,一隻纖掌幻影已然從他剛纔站著時臉部的位置劃了過去,凌厲的掌勢竟然劃得周圍的空氣翻飛騰涌起來。
敢情兒,皇甫宇妮一得自由,便是一記凌厲無匹的掌力扇向他的臉,以報被他輕薄佔了便宜之仇!
瞧那凌厲的掌勢,若是扇中姓賦晨,就算他的臉骨不被扇碎,只怕也非得變成豬頭不可。
當(dāng)然地,姓賦晨似乎早就猜到她的反應(yīng),是以一放開她便遠(yuǎn)遠(yuǎn)退了開去,皇甫宇妮的一掌自然也就落空了。
“嘿嘿,妮妮,想不到你的小嘴兒這麼香,早知道我就多親一會了?!毙召x晨看著氣得雙眸冒火、粉臉又紅又青的皇甫宇妮,舔了舔嘴脣,瞧著她邪異地笑道。
“你這個Y賊,我要殺了你——”
看到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賤相,想著自己保存了二十年的初吻竟然被這個可惡、無賴、無恥的傢伙這麼奪去,皇甫宇妮縱然是參悟了觀自在心經(jīng)也再難以保持那一份恬淡與冷靜,身形閃電般地?fù)涑觯w影幻化萬千,無數(shù)宛若蘭花飛絮一般的掌影地蓋向姓賦晨,周圍的空氣似乎瞬間被完全抽空,姓賦晨感覺到一股凌厲無匹的巨大壓力迸涌而來。
這一式,正是皇甫宇妮聖蘭音波掌中最厲害的一招:遍地蘭花!
這妞,一出手但是自己最厲害的招式,敢情是真的想要把姓賦晨一掌擊斃,以泄心頭之恨、奪吻之仇!
“玄公子——”
姓賦晨突然擡頭向她的後面望去,大聲喊道。
皇甫宇妮心中一驚,陡然收掌轉(zhuǎn)臉向後面望去,滿天的蘭花飛絮突然憑空消失。
可是她一轉(zhuǎn)頭便知道上當(dāng)了,方自把頭轉(zhuǎn)回,姓賦晨已然衝到她面前,倉促之間皇甫宇妮舉掌相迎,姓賦晨出手如電,擒住她的一隻手,呼地扳向後面,另一隻手一扳一轉(zhuǎn),皇甫宇妮便被他擒扳懷裡。
“放開我——”
皇甫宇妮內(nèi)力倏轉(zhuǎn),意欲掙扎,姓賦晨手上用力一扭,皇甫宇妮一聲痛哼,他的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脖子摟住她的頭,兩人的頭臉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你答應(yīng)不再跟我動手我就放了你。”姓賦晨輕移嘴巴,在她晶透的耳朵上哈了一口熱氣,嘻嘻笑道。
皇甫宇妮只覺得耳朵一癢,登時全身酥軟,再加上被姓賦晨緊緊地?fù)г趹蜒e,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油然而生,心中只想向他央求,只不過天生的叛逆性格卻強自支撐著她,以儘量冰冷的語句道:“你再不放開我,我要你死無斃身之地。”
“喲喲喲喲,嘖嘖嘖……”姓賦晨的臉貼上了她滾燙的粉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聲“好香”,輕薄的道:“你這瘋婆子,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還敢跟小爺說這樣的話?真是服了你。”
感覺到他臉上肌膚傳來的溫度,皇甫宇妮又羞又急,恐嚇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叫非禮了!”
“叫吧叫吧,誰怕誰了?”姓賦晨左手用力的扳過她的臉,讓她與自己面對面,看著她溫潤的嘴脣,舔了舔嘴巴笑道:“第一,你堂堂炎龍戰(zhàn)隊藍(lán)凰分隊的隊長,只怕你丟不起這個臉,如果傳將出去,人人都說‘哎喲哎喲不得了啦,藍(lán)凰分隊的皇甫宇妮這丫頭竟然被一個小戰(zhàn)士非禮’,我看你還敢不敢出門見人?還有沒有臉再呆在炎龍?而我呢,最多是被開除出炎龍戰(zhàn)隊罷了,對於這點麼,我是毫不在乎的,卻不知道你在不在乎。
“第二,剛纔你配合我冒充你的男朋友,玄又之那白癡已經(jīng)相信了,你這一叫非禮,一鬧起來,先前所做的一切也都穿梆了,你捨得嗎?
“這第三嘛,剛纔你無端端的佔了我那麼大的便宜,你一定會覺得虧欠我良多,若是你叫出非禮來,只怕你也是於心不忍的吧?”
“你……”前兩點,皇甫宇妮是承認(rèn)他抓中了自己的要害,一時間無言以對,只不過第三點卻又把她的肺都差點兒氣炸了,怒道:“什麼我佔你大便宜,明明是你佔了我便宜,還奪走了我的初……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
“初?初什麼?”姓賦晨不理她的憤怒,呵呵笑道:“是初吻呢還是初抱呀?你先告訴我,我再解釋給你聽爲(wèi)什麼是你佔我了大便宜而不是我佔了你便宜?!?
“你…你…你真是一個無賴加流氓!”皇甫宇妮數(shù)次運氣意欲擺脫他的控制,卻根本就掙不脫,聽到他無賴話語,她不禁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