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參賽的分隊不可能知道其餘分隊從什麼地方進(jìn)入?yún)擦郑ㄒ恢赖模闶茄埳贁?shù)的幾個高層,其中便包括了皇甫書瑜,他不會相信其他人會出賣他們這個信息給飛豹,因爲(wèi)皇甫書瑜是飛豹的,也只有甫書瑜纔跟他有直接仇怨,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皇甫書瑜出賣了他。
只不過,如果是笑狼和黑蟻這樣想是對的,因爲(wèi)從他們本身所知的信息而言,的確只有皇甫書瑜跟暴龍三分隊之間存在間隙;而姓賦晨這樣想,卻不免有所遺漏和偏見,他似乎還忘記了一個更重要的人物,那就是玄又之。在皇甫書瑜和玄又之兩人之間,皇甫書瑜與他有凌辱之仇,一個則是與他有著奪“妹”之恨,從男人之間憤懟的程度而言,玄又之與他的仇怨要比皇甫書瑜的仇怨要深得多。
最重要的是,作爲(wèi)評委之一,似乎玄又之知道他們信息的要比皇甫書瑜知道他們信息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姓賦晨此時已然以靈識鎖定對方三人的位置,與笑狼和黑蟻打了一個招呼,便如兔子般地飛竄而出,忽左忽右,快速的前進(jìn)。
一現(xiàn)、二現(xiàn)、三現(xiàn)……
就在他的飛速前進(jìn),身影第三次暴露在飛豹隊員的眼下時,對方終於忍不住出手了——這麼好的擊斃機(jī)會,即便是明知道陷阱也沒有人能忍得住不出手,況且在叢林戰(zhàn)中,姓賦晨的這種行爲(wèi)其實與“自殺”沒有什麼區(qū)別,不出手簡直就是傻二。
“噼”
“噼”
“噼”
白色的彈影嗖嗖嗖如狩獵一般的射向姓賦晨,但無一例外地,每次都是差之毫釐,每一次都是在子彈射到之前姓賦晨已經(jīng)衝了過去,對方狙擊手的三槍,竟然都落了空。
“嘟嘟嘟……”
姓賦晨也毫不客氣地,幾乎是在對方扣動扳機(jī)的瞬間手中的輕機(jī)槍也向著對方三人所在的方位胡亂射擊——他的目的是把對方掃出來,而不是要射中對方,射中對方固然很好,射不中,接下來便交給隱匿在兩邊的笑狼和黑蟻。
靈識的感應(yīng)與槍法是不能成正比的。姓賦晨以快速的反應(yīng)成曲線飛竄前進(jìn),胡亂打出的子彈當(dāng)然打不到對方,只不過對方卻並不知道這一點(diǎn),看到姓賦晨每一槍打出雖然都有所偏斜,但是無一不是打在他們隱匿的大致位置,他們沒有理由不懷疑,姓賦晨對他們所在的方位完全掌握,所以,在雙方交鋒、姓賦晨第三次開槍迅速變換位置的時候,他們也不得不互相掩護(hù),飛快的變換著自己的位置。
“去死吧——”
黑蟻的眼睛簡直可以比擬鷹的眼睛,對方狙擊手移動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但是他的第一次位置早已被發(fā)現(xiàn),他移動之時,第二次定位,在他的狙擊步槍甫出從樹葉之間伸出,黑蟻便已出手。
“噼——”
白色的子彈沿著狙擊步槍露出地方斜推而進(jìn),對方?jīng)]有來得及避閃,這一槍便擊在了他的肩膀上。
“YES——”
黑蟻和笑狼都暗自在心中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解決了對方的一個狙擊手,對他們來說就是去了一大威脅,笑狼在對方狙擊手一倒下,立即緊隨姓賦晨飛撲而去,從側(cè)面配合姓賦晨,與對方的兩名隊員展開了叢林陣地戰(zhàn)。
笑狼經(jīng)驗豐富,姓賦晨勝在隨時掌握著對方的位置,而且他們還比對方多了一個狙擊手,天時、地利、人和他們都佔了絕對的優(yōu)勢,姓賦晨又推進(jìn)了三十多米後,潛伏的黑蟻終於又抓住了機(jī)會,“噼啪”一聲,直接一槍擊中了敵方又一人頭部要害。
“笑狼,我們解決一個——”
姓賦晨看到解決了對方兩人,好勝之心頓起,跟笑狼打了一聲招呼之後,突然象是狐貍一般的一竄而出,笑狼和黑蟻駭然發(fā)現(xiàn),他們的視線和意識裡,都已失去了姓賦晨的影子。
“SHIT——”
飛豹三分隊的最後一名戰(zhàn)士看著斜靠在大樹上一邊喝著水一邊無奈的看著他的情形,心中暗罵了一聲,決定後撤,尋找一個可守可攻的地方躲起來,跟暴龍三分隊來一場持久戰(zhàn),就算不能取勝,也非要?dú)⑸蠈Ψ揭粌蓚€墊底不可。
只不過,當(dāng)他倒退著飛快後退了十多米後,他看到己方已然“死”去的戰(zhàn)友的目光正望向他的身後。
他駭然轉(zhuǎn)身、舉槍,可是卻是遲了一步,不知道何時,姓賦晨已經(jīng)站在他的前面,左手閃電般的一扣,寒光一閃,他的槍口被姓賦晨移到右邊,而姓賦晨中手一把鋒利森寒的匕首已然頂在他了的喉結(jié)上面。
“最後一名,活擒,OVER——”
姓賦晨看著這名飛豹戰(zhàn)士一臉憤怒而不可置信的表情笑道。
笑狼、黑蟻快速推進(jìn),很快便趕了過來。
“好樣的,獵人!”笑狼一擊姓賦晨的肩膀笑了。
黑蟻想給姓賦晨來一個勝利的擁抱,被姓賦晨一腳踹到了開去,姓賦晨笑道:“老子可不喜歡螞蟻。”
三人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叢林作戰(zhàn)之中,這樣的舉動是非常忌諱的,不過這第一仗打的太爽,兩斃一擒,他們想不笑都難。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從這條路過來?”笑狼和黑蟻都一樣心思,開始審起“俘虜”來。
“猜的。”飛豹被擒的那名隊員不屑地瞅了他們一眼,冷冷地道。
“把他綁在樹上,我們走吧,不必跟他浪費(fèi)時間。”姓賦晨笑道。
雖然是俘虜,卻不能象對待真正的俘虜一樣可以逼問,畢竟這只是實戰(zhàn)演習(xí),同時他們既然擒住了對方,按規(guī)則是不能殺俘虜?shù)模运麄冎挥邪阉壠饋怼?
黑蟻綁人有一套,不到一分鐘,那人便被綁得象個糉子一般。
“乾坤扣,除了有人幫他解,是沒有人解得了的,所以,如果他再出現(xiàn),就是違規(guī)。”黑蟻嘎嘎笑道。
“我們走。”笑狼一揮手中槍,三人刷地飛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