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不犯罪?呵呵,你們男人總是會爲自己所想所做的找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而這些都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藉口罷了。”桃丫三娘嬌笑道。
那一笑的風情,那一笑的顫巍,剛好落入姓賦晨因尷尬而微移的視線範圍,他的視線這一移,便落到了他那若隱若現的兩團白花花之上,再也移不開去,腹部一團火熱竄起,登時口乾舌燥起來。
此時的他,不僅僅只是想想,而且還有一股強烈的付諸行動的衝動。
一個絕世妖嬈的女人這樣的穿著在你的面前,跟你說男人這樣那樣的自欺欺人,這絕對是對男人一種莫大的鄙夷,簡直是視天下男人如無物!
桃丫三娘自然是看到了他的變化,不但沒有逃避的意思,反而是一挺胸,若隱若現的妖嬈變的更爲清晰起來,嫵媚一笑道:“怎麼樣,小崽子,老孃是不是很好看,不管是穿衣服的時候,還是不穿衣服的時候?”
“咕嚕”
姓賦晨暗吞了一口口水,兩腳有些不聽使喚的站了起來向前邁出了一步,嚅嚅道:“是,你是很好看,穿著衣服的時候已經很好看了,象現在象是不穿衣服的時候,卻是更加好看。”
“呵呵呵呵,”桃丫三娘嬌笑道:“那你現在是想呢還是想呢還是想呢?”
“很想很想。”姓賦晨又向前邁出了兩步,距離桃丫三娘已不到一米遠,近距離的看著,她身上的馨香味而反而變的淡了些,不過馨香味中似乎能感覺得到她的體溫,目光所及,也變得更爲清晰,感觀自然更爲不同。
“那要不要做?”桃丫三娘突然站了起來嫵媚地笑道路。
姓賦晨與她的間距本來就很小,桃丫三娘這一站起,兩人一米的間距,立即變成了面對面不過五六十公分的間距,她的絕世妖嬈,她那絕世的風韻媚骨,都是觸手可及,他只要輕輕的伸手,那一具能令無數男人瘋狂的絕世身軀,便可擁入他的懷裡。
氣氛,隨著兩人呼吸似乎變得急促而變得不一樣起來……
“刷——”
一件寬大的迷彩軍服反披到了桃丫三孃的身上,姓賦晨剛纔還甚是迷茫的眼神突然變得澄澈起來,淡淡的盯著她的眼睛,微笑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樣三番四次的勾我,不過,你是若思的小姑姑,這點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事實。而且我也說過,象你這樣的女子,就是給我吃我也是不敢吃的——雖然我也很想,但這都只不過是男人的正常反應罷了。披上衣服,也許這樣對大家都好一點。”
桃丫三娘嫵媚的笑了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是挺有自制力的,看來是老孃的魅力還不夠大。好吧,你等等,我去換一套衣服。”
說著轉身拿起牀上早已疊放好在那裡的軍裝走進了衛生間,隨著玻璃門“哐”地關上,姓賦晨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道:“這丫頭,真是一個迷死人不填命的狐貍精,只是她明明知道我對若思和若思對我的感情,爲什麼還要這樣的來誘.惑於我呢?她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難道這只是一個象她這樣的年紀的女人對愛的一種渴望嗎?”
說實話,對此,姓賦晨是非常想不通的。
不一會,桃丫三娘已然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看到她穿的齊齊整整,姓賦晨這才放了心,笑道:“這樣穿著多好,極致嫵媚中的颯爽英姿,這纔是我們丫頭的樣子嘛!”
桃丫三娘笑道:“其實你是巴不得我身上什麼也不穿,給你這小崽子大飽眼福的吧?口是心非的小傢伙。”
姓賦晨微笑不語,不置可否。
說不想那都是假的,男人不虛僞,卻不代表他不想,有時無聲的沉默,纔是男人最佳的表達方式。
“走吧,我帶你去找一下獅頭和鬼頭。”桃丫三娘打開門走了出去笑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小姑姑,你是不想讓我知道呢,還是沒有勇氣面對以前所發生的一切?”姓賦晨緊隨在她的旁邊邊走邊問道。
“呵呵,你想套出老孃的心理話?門都沒有,不過你這小子倒也奇怪,這次從靈臺聖境出來之後,我竟然不能再對你使用讀心術了,你說說看,在靈臺聖境中有什麼奇遇了?還有,你手上提的那袋東西是什麼好東西?”
桃丫三娘說著瞅了一眼他提著的那個灰色布袋。
“唉,我哪有套你話的意思了?只不過你是若思的小姑姑,我想關心一下你,看有什麼事情能幫得上忙的。不過既然你不把我當自己人,那就算了。”姓賦晨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不過,既然你不跟我說實話,我也沒有必要把靈臺聖境中發生的事跟你說,大家各不干涉。”
“你這小崽子,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以後再收拾你!”桃丫三娘嗔惱的瞅了他一眼,腳步突然加快,一下便把姓賦晨甩到了後面。
姓賦晨腳下微微加力,瞬間便趕上了她,笑問道:“丫頭,爲什麼要帶我去見獅頭和鬼頭?”
桃丫三娘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你現在是軍人,軍人是不能夠亂問問題的,我叫你幹什麼,你絕對服從就是。”
姓賦晨嘻嘻笑道:“其實,剛纔在你洞裡的時候,你也可以給這麼跟我說啊,說不定你命令我去抱你我還真的不敢反抗,大不了兩腿一張,任你爲所欲爲好了。”
桃丫三娘嗔瞅了他一眼道:“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那麼隨便的一個蕩女人?”
姓賦晨肅然道:“錯,不是蕩,是風情,難道你不認爲,當時的你的確是這樣的嗎?還是你沒有意識到自己是那樣的?”
桃丫三娘嬌笑著瞅了他一眼道:“如果我說我天生就是這麼個樣子,你會怎麼想?”
“天生媚骨妖肌?”姓賦晨一愣道。
桃丫三娘輕嘆了一聲,臉色變的嚴肅起來,緩緩地道:“不錯,我一出生,就註定了這一生都會是這樣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