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馬月酥一聲低吼,一個箭步衝出,速度不見得就比馬月酥快,拳速也比她慢了一點兒,看得馬月酥有點兒失望。
可是,下一刻,她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嘴巴也成了一個“O”型。
姓賦晨先前衝過去的時候,手臂是曲著的,拳頭並沒有擊出,當他的身體距離砂袋還有一米左右時,拳頭才突然閃電般地擊出,此時他的兩腳成了一個箭衝弓步,落到馬月酥的眼裡,那就象是一支離弦的箭,一支達到最快速度時的離弦箭。
而那箭尖,就是姓賦晨擊出的拳頭。
“嘭”
“嘩啦啦啦啦……”
“蹄噠蹄噠……”
砂袋被他一拳打得飛了起來,直晃而起,狠狠地砸到了地下室的天花板上,這才象是一個憋足了氣的皮球一般,轟然一聲炸了開去,裡面的鐵砂就象是流水一般撒落在木土板上,滾動而去,霎時間,偌大的地下室練武廳便到處都是黝黑的鐵砂。
“不好意思,用力太大了。”姓賦晨初窺馬氏羅漢拳蓄力和發(fā)力的訣竅,出拳之時感覺到十分舒服,便隨意的使出了自認爲是五六成的力量,哪裡知道會造成這樣的效果,看到滿地的鐵砂,如果讓馬家兩個女人一顆一顆的撿,也不知道要撿到猴年馬月才撿得完。
他不能對自己的力量作出判斷,主要是他的仙法力量與魔武魂二級力量結(jié)合之後,體內(nèi)原先那種膨脹的感覺反倒沒有了,他以爲是受了小荑小芭比她們的血的影響,哪裡會知道悶騷的騷纔是最厲害的騷。
“喂,你傻啦?”看到馬月酥眼光呆滯的樣子,小嘴兒也合不上來,姓賦晨的手在她有面前晃了晃問道。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馬月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眼中似是閃著小星星的望著他,激動地道:“這個砂袋是我姑姑特製的,具有極強的抗打擊性,裡面裝了一百公斤的鐵砂,以姑姑的功力,都不可能象你這樣把這砂袋打到天花板上,更不用說是把砂袋打爆了,你好厲害!”
“其實,我厲害的地方還很多。”姓賦晨同學是經(jīng)不得誇的,聞罷十分謙虛地道:“你跟我相處久了就知道了,打砂袋其實並不是我的強項。”
樓梯口處傳來了蹬蹬蹬的腳步聲,隨即便聽到馬三靚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小鬼在下面幹什麼,拆房子呀?”
聲到人到,兩人轉(zhuǎn)頭望去的時候,便看到馬三靚衝了進來。
“歐瑪瑙,這是怎麼回事?”看到滿地的鐵砂,馬三靚也愣住了。
“姑姑,他打鐵砂袋打爆了。”馬月酥沒有聽出姓賦晨的“弦”外之音,心裡還在驚歎著那一拳的風情。
“不可能!”馬三靚纔不信呢,嚷嚷道:“你們兩個小鬼,最主要的是阿酥你,不是說下來驗證小姓同學心裡的蛇陰影的嗎,怎麼又去打砂袋了?今晚上你得給我用銀筷把這些鐵砂一顆一顆的夾起來。”
“咚”
姓賦晨嚇得後退了一步,踩在鐵砂上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
這女人真是變*態(tài)啊,一百公斤的鐵砂,用手撿都不知道要撿到什麼時候,她竟然要求小美人兒阿酥小姐用銀筷子來夾,這不是折騰人嗎?。
可是,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馬三靚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去了。
馬月酥則是一臉無辜的站在那裡,看到姓賦晨看過來,她突然嫵媚一笑,柔聲道:“姓賦晨同學,請跟我來。”
姓賦晨本來以爲因爲這件事她會趁機拿自己來出氣,想不到這妞竟然對自己放電,激零零的打了個顫,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傻笑著跟在馬月酥的後面,來到了一間黑呼呼的房間前。
“這是我的房間,我們一起進去。”馬月酥又對著他嫵媚一笑,酥酥的道。
馬月酥此時已經(jīng)把門打了開來,走到他的身旁,攀著他的肩膀。
軟玉,溫香,迷人醉。
姓賦晨魂兒都飛了,傻傻地笑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孩。”
突然感覺到不對,她的閨房怎麼可能是這麼一間沒有窗的房間。
可是已經(jīng)遲了,一股大力推來,然後屁股一痛,他的身子已經(jīng)衝進了那間黑呼呼的房間裡。
“害老孃受罰,你就好好在裡面享受一番吧!”隨著鐵門嘭地鎖上,馬月酥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
“咚—”
姓賦晨快速轉(zhuǎn)身想要去開門,腳下卻踩到了一個軟綿綿、滑膩膩的東西,隨即仰面倒了下去。
“什麼東東?”他剛想爬起來的時候,兩邊手突然各自抓到了一條滑膩的東西。
其實這間房並不是完全的沒有一點光線,在鐵門靠右邊處,有一盞小小的紅色節(jié)能燈,只是由於外面的燈光太強,所以馬月酥剛剛打開鐵門的時候,給姓賦晨的感覺就是裡面黑呼呼的伸手不見五指。
姓賦晨坐在那裡把兩隻手都舉了起來,頭皮霎時間發(fā)麻!
“刷刷刷刷”
“嗦嗦”
“嗦嗦”
那兩條東西快速地捲起他的手臂,三角形的頭晃呀晃地,淡紅色燈光下的信子顯得恐怖至極。
“蛇啊——”
姓賦晨嚇得尖叫著,身體自然反應的飛蹦而起,雙手狠狠地甩了出去。
“啪啪”兩聲,手上那兩條斑斕毒蛇便即被他甩到了牆壁上。
雙腳落下之時,姓賦晨定睛一看,嚇得雙腿發(fā)軟,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呼地躍起向鐵門撲去。
“嘭”
鐵門重重的被撞擊,房屋都震動起來,但是卻根本撞不開,這鐵門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厚的鋼板做成的。
姓賦晨倏地轉(zhuǎn)身,頭背靠在鐵門中下部位(因爲這間房間其實是一間房中凹坑,從門坎到凹坑有一米多的高度),恐怖地看著地面。
這是一間不過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間,可是在面上卻爬滿了不斷蠕動的毒蛇。
眼鏡王蛇、金環(huán)蛇、銀環(huán)蛇、過山風,以及還有很多姓賦晨叫不出名字的五彩斑斕的毒蛇。
小小的一間房間,裡面怕不有百多條毒蛇。
而此時這些毒蛇雖然沒有向他撲過來,還以他爲中心,讓出了個方圓一平方餘米的空間來,但是一條條的卻是仰起了頭來,“嗦嗦……”地吐著信子,隨時都有可能向他撲噬而來。
“臭三八馬月酥,快放我出去!”姓賦晨怕了,也怒了,她姥姥的,明明知道老子怕蛇,竟然把老子推進蛇窟中。
丹頂一點紅,黃蜂尾後針,若問誰最毒,最毒婦人心!
這臭娘們,好毒!就是集天下最毒的毒物,也比不過馬月酥這臭娘們毒。
姓賦晨不敢背對著那些毒蛇,只好手握拳頭大力的敲打著鐵門,怒罵毒女馬月酥。
“你敢罵老孃?老孃偏不放你出來,關你三天三夜,讓你跟蛇美人睡在一起,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呀。你不是不怕蛇了嗎,幹嘛還那麼緊張?”外面?zhèn)鱽砹笋R月酥得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