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賦晨想了一下這個詞,心道自己算不算是*呢?確切的說,當然不是,因爲自己的老爸連李剛的級別都扯不上邊,跟*哪裡沾邊了;但是自己又的確是靠關係“混”進炎龍戰隊的,甚至於連政審都沒有經過呢,從這一點而言,的確很有*的嫌疑。
“其實說不上*,我只不過是一介草民,但的確又是靠關係進來的。”姓賦晨實話實說道。
“嘿嘿,看來你的關係挺硬的啊,炎龍戰隊在百姓腦子裡根本就不存在。”345玩味地笑道。
“一般一般吧。”姓賦晨尷尬地笑道。
“過來,把教你折被子,否則一會兒舍長回來看到你折的這被子,不讓你折一千遍纔怪了。”345刷地把被子鋪開,開始教他摺疊起被子來。
姓賦晨的接受能力讓345感到驚詫不已,她只教了兩遍,姓賦晨疊出來的被子就跟她先前疊的一模一樣,方方正正,跟標準的豆腐塊一樣。
“這樣行了吧?”姓賦晨看著自己的傑作頗爲得意地道。
345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蹙著眉頭道:“你這算不算是扮豬吃老虎?”
姓賦晨汗道:“我只是接受能力比別人強一些罷了,345你也不用這樣損我吧?”
“嘿,看來你也是一個非人類,我以後還是離你遠一些纔對。”345搖了搖頭,轉身輕扭向外面走去,邊走邊道:“剛纔爲了不讓你折被子一千遍已經耗去了8分鐘,這裡的規定是每超過一分鐘罰跑五圈,因此一會兒你至少要被罰跑40圈以上,如果你想跑45或者50圈的,可以在寢室裡再呆一會兒。”
“50圈?最毒女人心啊!”姓賦晨本來還有心要欣賞一下她擺腰的迷人風姿的,一聽之下嗖的衝了出去,跑到345的旁邊討好地道:“345,走快點兒行不行?”
“偶人長的胖,身上肉多,就走這麼快了,怎麼著?”345晃了晃胖乎乎的腦袋笑道。
“沒怎麼著,沒怎麼著。”姓賦晨恨的直咬牙,看著她輕扭肥臀緩擺腰的樣子,真想按下她狠狠的抽她一番,這丫頭先前還好好的,看到自己疊被子疊的快了,就變這德性了。
更爲離譜的是,她竟然因此而把自己定論爲“非人類”,難道這裡的人都是非人類?。
“到了,這裡就是我們‘丫頭’分隊早課的場地。”345帶著姓賦晨在石柱石縫之間穿梭,不片刻便來到了一片平地上。
這裡是靠石壁的一塊平地,旁邊有一個清澈的水潭,水潭的上方約三十米外有一洞口,有山泉水從上面流淌而下,但卻不是直落而下,而是沿著旁邊的凹凸不平的石縫間快速流下,悉悉簌簌的流到下面的水潭之中,再沿著水潭兩邊向兩頭漂去,形成了一個極好的環形水路。
在水潭旁邊的巖石平地上,盤膝坐著三排身著緊身背心、微閉著雙眼的女兵,後排八人,中間一排七人,前排也是七人,一共二十二人,一個個的都露出了或黑或褐色的酥肩和頸下肌膚,在這清晨的靈泉秘境之中,予姓賦晨的感覺就象是看到了一幫正在山間靜坐修煉的狐貍精。
他沒有去細看這些炎龍女戰士漂亮與否,因爲他看到桃丫三娘此時就盤膝坐在前面那排女戰士前方不遠處,也在閉目靜坐著,從後面看去,能看到她的背心之下後背那一片光滑若凝脂般的肌膚以及因盤膝坐著壓在巖石地面上而現出完美弧線。
看到這妖精般的女人,她前面坐著的二十二個女兵頓時黯然失色。
她就那麼靜靜的盤膝坐著,渾身卻自然的散發出一股媚人心神的魅力。如果那二十二個女炎龍戰士比作剛剛修煉成形的狐貍精的話,桃丫三娘就是一隻具有萬年修爲的九尾狐,她之存在,那些女戰士與之相較,如星星比之皓月,根本就是沒法比的。
“呼”
姓賦晨突然閃電般的向旁邊避去。
“嗤嗤嗤”
就在他剛纔站著的地方的後面堅硬的巖石地面上,正插著三根銀色的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泛著幽幽的銀光。
姓賦晨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剛纔他正有些貪戀著桃丫三孃的完美曲線之時,突然心生警兆,意念一動,飛快的閃過一邊去,與此同時,他的目光纔看到銀光一閃,然後那三根銀針已然釘在了他身後堅硬的巖石之上。
“靈泉秘境首戒爲色,此次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下次再敢生出歪心來,直接丟你進龜眼。”桃丫三孃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但桃丫三娘還是穩穩的端坐在那裡一動未動,似乎連嘴巴都沒有動過一下。
“好厲害的針術,我剛纔一直在看著她,但卻沒有見到她的身體動過一動,她是怎麼射出這三根銀針的呢?”姓賦晨第一次感覺到一種陰森森的恐怖,緣因他目測了一下那三根銀針的飛行方向,正是他的下襠,他的真氣就是再深厚,目前也沒有修煉到連自己的小哥兒們也刀槍不入的程度,若是被這三根能扎入堅硬巖石的銀針扎中命根處,姑且不論那“龜眼”又是什麼更恐怖的地方,只怕自己都得受很長的時間的罪。
這妖精“丫頭”,真是太陰毒了!
“你可以罵我咒我怕,但卻不能YY我,否則絕不輕饒。”姓賦晨心裡的念頭方起,桃丫三孃的聲音又傳入他的耳中。
“這……這是什麼法術?”姓賦晨駭然倒退兩步,盯著前方那個九千年九尾狐一般的桃丫三娘,臉上露出了敬畏之色。
桃丫三娘緩緩站起轉過身來,盈著桃花的鳳目瞅了他一眼,她的聲音又傳入了姓賦晨的耳中:“你不知道麼,炎黃古國有讀心術的記載。”
姓賦晨再度駭然退了一步,因爲他雖然聽到了聲音,卻沒有看到桃丫三孃的嘴脣動過一動,他驚愕地道:“丫頭,你的嘴脣沒有動,但聲音卻仍然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難道這就是炎黃古術中的腹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