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麼,你需要什麼工具,我儘量配合你幫你找。”李二膽聽見他說沒有問題,不禁面露喜色。
“李隊長,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捉鬼是一件很傷元氣的事情,你問一下鍾副校長,我?guī)蛯W(xué)校做這件事,如果做成了,學(xué)校多多少少都應(yīng)該表示一下意思吧?”姓賦晨手指在李二膽的面前搓了搓。
“靠,這小子竟然伸手問要紅包!”李二膽甚是鬱悶的瞅著姓賦晨,很是想不通,爲(wèi)什麼這樣一個學(xué)生哥竟然懂得這些事兒,看來果真不是簡單人物。
“這樣呀,我問一下鍾副校長。”李二膽倒是真急了,他的那個堂哥搞不掂那兩個色鬼,此時正需要人來解圍呢。當(dāng)下不敢怠慢,趕緊給鍾振國打了個電話,說了姓賦晨的問題。
“不會吧?這個學(xué)生竟然問要紅包?”鍾振國正在女廁外面焦急的等著,廁所裡面?zhèn)鱽砹饲宕嗟亩_蔬事曇簦沂窃絹碓郊保惹帮L(fēng)水大師已經(jīng)出聲求救了,說自己搞不掂,讓他們找人來幫忙,否則再晚的話,他可能會死:“這樣吧,你說到時學(xué)校會打一個36炎黃幣的紅包給他,他一個學(xué)生哥,幫學(xué)校一個小忙也問要錢已經(jīng)不大對,我們打個紅包,已經(jīng)算是很大度了。”
“這個……我跟他說說看。”李二膽壓住話筒,轉(zhuǎn)頭對姓賦晨道:“姓賦晨同學(xué),鍾副校長說會打一個36炎黃幣的紅包給你,這樣行了吧?”
“呵呵,那你們另請高明吧。”姓賦晨轉(zhuǎn)身就走,心道:“36炎黃幣,你丫的也好意思說出口。”
“等等等等……”李二膽那個鬱悶呀,忙把姓賦晨叫住:“同學(xué),你等等,我再跟鍾副校長說說看。”
“什麼?嫌少?”鍾振國也是鬱悶不已,心道:“九中怎麼會有這樣的學(xué)生?真是校門不幸啊。”想了想道:“那就給他360吧,也就這個數(shù)了,一個學(xué)生哥,不能由著他來。”
李二膽對姓賦晨一說,姓賦晨搖了搖頭,也不說話,轉(zhuǎn)身又欲走。
李二膽忙又叫住了他,再次與鍾振國溝通。
“還少?這學(xué)生什麼人啊。”聽到裡面的鈴聲越來越急,他也急了,一咬牙道:“那你問他,想要多少?”
李二膽望向姓賦晨,姓賦晨微笑道:“我的出場費其實也不是很貴,隨隨便便打個360的一百倍的紅包就行了。”
“36000?”李二膽身體一蹌,差點兒平摔下去,眼睛都瞪大了,一個學(xué)生,竟然開口出場費36000炎黃幣,請了他堂哥來,也纔是準(zhǔn)備封一個3600炎黃幣,這小子開口竟然是他堂哥的10倍。
“李隊長的數(shù)學(xué)學(xué)得不錯,如果參加高考,說不定還能考上大學(xué)呢。”姓賦晨微笑道。
“能不能少點兒,你開口這個價,我不大敢跟鍾副校長說。”李二膽十分爲(wèi)難地道。
“這樣呀,那就再加一點吧,再加一個3600也行,39600,這數(shù)聽著爽。”姓賦晨點了點頭,似甚是滿意的樣子。
“咚”
李二膽一屁股跌坐在地,這小子,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不但不減,竟然還加價!
他什麼無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欲哭無淚的向鍾振國報上了數(shù)。
“什麼?39600炎黃幣?”鍾振國駭?shù)貌铧c兒把手中的手機摔出去,這個學(xué)生也太牛C了吧,39600炎黃幣,那可是相當(dāng)於自己這個副校長近一年的工資,而且要批出這麼大一筆費用,他這個副職可是做不了主,得校長老傅親自批才行。
“對,他說這是他的……他的出場費,一口不二價,成交就去,不成交就閃人。”李二膽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道以後老子再也不幹這種請人的傻事了。
“啊,救命!”女廁裡傳來了風(fēng)水大師的呼救聲,那聲音就象是一把刀子一般,狠狠插在了鍾振國的心口上。
他是分管學(xué)校安全的副校長,如果自己請來幫忙的人死在學(xué)校裡,他要負上很大的責(zé)任,再說了,被鬼弄死,這話說出去誰會信?倒不如說是掉進女生廁所裡淹死還來得有理由一些。
“好,二膽,你跟他說,如果他搞得定這件事,就按他的意思做。”鍾振國咬了咬牙,又怕又恨地道,放下電話,心中卻想:“這麼一大筆資金,得找校長批,這事怎麼跟他說纔好,或者弄好以後先欠著,慢慢拖他個三五個月,或許就能拖得過去了。”
敢情,他已經(jīng)做好了賴賬的準(zhǔn)備。
他只所以選擇相信姓賦晨可能會有捉鬼的本事,是因爲(wèi)先前在查看女廁時他的見識和淡然,而且李二膽的堂兄來了詢問情況之後也說那個學(xué)生應(yīng)該是一個天生異稟的人,一定很有一些本事。
或許別的人不相信世上會這種天生異稟之人,但做他們風(fēng)水陰潔這行的,卻不能不信。
譬如你將一個人關(guān)在一個密室裡,但他夢遊的時候,卻能無聲無息的跑出密室去,還能飛檐走壁,做一些異於常人的舉動來;。
又譬如有一個人在某個特定的時候,能預(yù)知到看到的人的吉兇禍福;。
又譬如有人能與陰魂交流,把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的祖宗十八代,包括你的那代祖宗葬在哪座山哪個坡那個坑裡,他都能一五一十的準(zhǔn)確說出來,比你家的族譜記錄的還要詳細。
如此等等,這些人在風(fēng)水師的心中,都將他們稱爲(wèi)天生異稟的“半仙”。那風(fēng)水大師聽到情況之後,說情況看起來很嚴重,自己儘量解決,但卻不敢肯定會成功,如果有需要,他希望鍾振國和李二膽能去請了姓賦晨來幫忙。
對於這些詭異的東西,鍾振國作爲(wèi)一個無神論者,自然是一竅不通的,如果能夠選擇,他寧願選擇報警,只是現(xiàn)在的警察還沒有組織成立捉鬼部,以九中的聲譽,他就是打了電話說九中女廁鬧鬼了讓警察來,人家也不會來,所以他只有選擇相信風(fēng)水大師的話。
只不過,他剛放下電話,便看到傅辛仁帶著十多個男教職工走了過來,而教學(xué)樓下,李二膽和姓賦晨也向這邊走了過來,只是姓賦晨卻象是在散佈一般,慢悠悠地數(shù)著步子,急的李二膽差點兒想扛起他直接跑過來了。
“鍾副,怎麼回事?”傅辛仁一到便即急問道。
鍾振國讓李二膽去請姓賦晨,讓其中一名保安去向傅辛仁彙報情況,雖然程序有些不對,卻也是無奈之舉,傅辛仁一聽真?zhèn)€鬧鬼了,雖然不大相信,但還是叫了十多個男教職工立即趕了過來。
鍾振國苦著臉把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下,傅辛仁等人都不禁駭然變色,而且女廁裡面的叮呤呤的招魂鈴一直沒有停止過,風(fēng)水大師痛苦的呼救聲似乎也越來越弱,看樣子不似是假的。
而聽鍾振國說,風(fēng)水大師說了,不是專業(yè)人員千萬不要進去,否則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