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姐你直說就行了,咱們是自己人,不用不好意思嘛。”姓賦晨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
“舒衾衾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喬勻淅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是啊,還是姐你的眼光犀利呀,原來早就看出來了。”姓賦晨嘻嘻笑道。
“不許笑,沒個正經的。”喬勻淅見他提到女朋友,卻似乎一點愧疚都沒有,不禁有些嗔惱。
“淅姐,你是不是怕親親她吃醋呢?”姓賦晨已經穿好了衣服,走過去隔著被子抱住了她道。
“姐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我怕萬一舒衾衾知道了我跟你的事,她不會原諒你我。”喬勻淅擔心地道。
姓賦晨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微笑道:“你放心吧,親親不會吃你的醋的,小弟倒是怕姐你會吃醋。”
姓賦晨凝望著她的眼睛,很嚴肅地問道:“姐,如果我說我不止有一個女朋友,你會怎麼看我?會不會怪我太花心?”
喬勻淅歪著腦袋瞅了他片刻,見他不象是說假話,心裡不禁酸酸的,撅著小嘴道:“你本來就是一個花心大壞蛋,不然自己早就有女朋友了還來惹姐,把姐也吃了。”又道:“你不會跟姐說你有兩三個女朋友吧?”
姓賦晨感覺得到她語句之中淡淡的酸味,無奈地道:“淅姐,你要怪小弟小弟也沒有辦法,如果姐你不能接受,就當是小弟欠你的。”
姓賦晨低下頭去,在她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道:“姐說的兩三個女朋友,那是少了,不瞞姐你,是兩三個的三四倍。”
“什麼——”
喬勻淅突然從牀上蹦了起來……
喬勻淅瞅著姓賦晨惱怒地道:“這麼說來,你的女朋友豈不是有七八個?想不到你是一個超級花心大壞蛋。算是姐姐瞎了眼,被你這大壞蛋給騙了身子。”
不過還未等姓賦晨說話,又問道:“真的有七八個女朋友?”
姓賦晨苦笑道:“姐,是真的,不過有些事情是天生註定的,小弟也沒有辦法。”
“統統都是藉口,這是男人花心的藉口。”喬勻淅狠狠的瞪著他,看來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
“姐,你相信這世上有神仙不?”姓賦晨望著薄怒的喬勻淅,在考慮著要不要跟她說出自己的事情,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她一點,不然只要是正常人,便很難接受自己這樣的多情。
“神仙?你這花心大蘿蔔又想編什麼故事來欺騙姐?”喬勻淅自然是不相信的。
姓賦晨搖了搖頭,微笑道:“那這個又怎麼解釋呢?”說罷,他右手並指指向桌面上的水杯,那水杯便無聲無息的飛了起來,到了兩人中間之後停下,懸而不落。
“這……小晨,你會氣功?還是特異功能?”喬勻淅還是沒有往“神仙”上面去想。
姓賦晨伸手拿過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感覺杯緣有一縷淡淡的香味,姓賦晨不禁又喝了一口,這才笑道:“這不是氣功,也不是特異功能,如果真要下什麼類似的結論的話,應該叫法術吧。”
“你會法術?”喬勻淅似乎忘記了他花心的事情,注意力都被他的神奇法術給吸引住了。
“嗯,小弟的身份有些特別,下次再見到姐姐的時候,小弟會一五一十的跟姐姐你交待,如果聽了之後姐姐還不能原諒小弟的話,小弟也沒有辦法。”姓賦晨嘆道。
“爲什麼不能現在說呢?”喬勻淅嗔道:“爲什麼非得等到下次才說,你是不相信姐姐吧?”
姓賦晨微笑道:“不是小弟不相信姐姐,這事說來話長,現在很晚了,姐姐你也很累了。當然地,最主要是小弟怕姐姐你一時間很難接受得了這樣的事情,如果可能,我讓舒衾衾跟姐姐你說吧,她對我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
喬勻淅的確是累了,聞言不禁嗔道:“還不都怪你。”
姓賦晨嘻嘻笑道:“剛纔也不知道是誰,叫得那麼大聲。”
“還說——”喬勻淅抓起一個枕頭便丟了過來。
姓賦晨伸手接住,丟還給她,然後跑了出去,到得門口又回頭笑道:“姐姐,你好好睡一覺,小弟去弄晚餐給你吃。”說罷反手將門帶上。
喬勻淅嘴巴嘟了嘟,搖了搖頭道:“這壞蛋,倒還懂得體貼人。”她的確是很累了,不一會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姐,能起來嗎?”姓賦晨將她喚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房間裡只開著壁燈。
“幾點了?”
“八點多了,晚自習第一節課都差不多下課了。”姓賦晨看著她那羞澀的樣子,微笑道。
“這麼晚了,你也不叫我起來。”喬勻淅嗔怪道。
“我知道姐你累了,想給你好好睡一會嘛,可以自己起來沒,晚餐早就弄好啦,就等姐你起來吃呢。”姓賦晨笑道。
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兩菜一湯和已經盛好的飯,喬勻淅心裡又是一暖,心道:“這就是我以前想象的生活麼?郎情妾意,其樂融融。”
姓賦晨自然沒有想到她心裡的感慨,扶著她坐到椅子上,這才坐到她的對面,盛了一碗湯遞到喬勻淅的面前,笑道:“姐,先喝點湯,小弟的手藝不好,但應該還喝得下吧。”
喬勻淅甩了他一個白眼,嫵媚地道:“你不會在湯裡下了毒吧?”
姓賦晨笑道:“是啊,有毒,癡男怨女毒,喝過之後,姐姐就會深深的愛上小弟,一輩子也離不開了。”
“油腔滑調的壞蛋。”喬勻淅拿著勺子小心的喝了一口,點了點嘴脣,然後乾脆拿起碗來喝,三兩下就喝完了,末了還舔了舔嘴脣,讚道:“想不到你這小壞蛋還會熬湯,還挺好喝的。”
姓賦晨夾了一塊肉放進她面前的碗裡,微笑道:“我家就我跟我老媽兩人,平時她要開店,一般都是我煮的飯菜,說來還勉強過得去吧,當然,最主要的是我老媽的嘴巴挑得緊,煮不好吃得被她的口水淹沒的。”
作爲他的班主任,喬勻淅對他家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聞言道:“這倒是苦了你啦,又要學習,回家還得做家務,應付得過來嗎?”
姓賦晨拍了拍胸口道:“你也不看看是誰,你小弟我可是超人一個,這點點小事,哪裡難得倒我。”
“就你會吹。”喬勻淅瞟了他一眼笑道。
“對了,包副校長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兩人一邊吃著一邊閒著,過得一會兒,喬勻淅這才問道。
“老包?他怎麼了?”姓賦晨裝糊塗地道,聽喬勻淅的語句,他雖然後來沒有催過洪七八,他卻應該已經按自己的話去做了。
“你少跟姐打馬虎眼,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件事。”喬勻淅嗔道:“你請了這麼久的假,不會是跟這件事有關吧?”
姓賦晨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小弟的確是叫人留意一下那個人,不過後來我也沒有再過問。至於我請了這麼久的假,卻是因爲上次九中市鬼的事情,被那幾個神棍大師所累,小弟受了一點傷,前兩天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