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僧一聽,深覺有理,非但沒有覺得姓賦晨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之處,反而心裡充滿了感激,唱了一句佛號,恭敬地道:“施主大義歸還經書,貧僧在此替普陀山海天佛宗所有弟了及掌門謝過施主!”
佔了人家便宜,還賣了這麼大一個人情,姓賦晨心情大暢,不過心裡還是不滿足,很是虛僞的笑著客氣了一番,這才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相求,不知大師是否能夠大方成全?”
“阿彌陀佛,施主於我海天佛宗緣,又施以大恩,施主但有所惑,貧僧定然盡力相助。”大方僧已然隱隱猜到他一定是問自己關於《神肉經》的事,心中雖感有些不妥,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抓住了你你就別想跑!姓賦晨心裡暗樂,便把想讓他幫助自己解析《神肉經》,把“救自己於水火之中”的“莫大恩德”施予他的意思說了出來,大方僧竟然是感激不已,就差沒有跪下來以示謝意了。
得到這樣的結果,姓賦晨這才望向司馬聞道,微笑道:“聞道,你這裡可有清靜之處,我估計得花上兩三天,專伺向大方大師請教佛門精義,修煉肉身。”
司馬聞道恭敬地道:“有的主子,炎龍閣地下有一間禪房,乃是當年沽龍大師坐禪之處,沽龍大師羽化之後,禪房一直空著,主子可以在那裡靜修,外面有龍閣十二衛守著,不會有任何人打擾。”
大方僧一聽到沽龍大師的法號,登時肅然起敬,低唸了一句佛號。
姓賦晨點了點頭,這纔對大方僧微笑道:“大師,那就這麼決定了。”
“阿彌陀佛,一切依施主。”大方僧恭敬的道。
“我還有一些私事跟聞道商量,大師可否先退下?”姓賦晨微笑道。
“如此,貧僧告退。”大方僧給他行了一個佛禮,轉身走了出去,至於爲什麼司馬聞道要認姓賦晨爲主子的事,既然姓賦晨不向他提起,他也只好做個悶葫蘆了。
大方僧退下之後,姓賦晨這才瞧向滿臉疑惑的桃丫三娘,微笑道:“韻姐,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這一切到體是什麼回事了。”
見她點了點頭,這纔對司馬聞道道:“聞道,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韻姐說說吧。”
司馬聞道恭敬的點了點頭,把司馬山莊千年的守候以及姓賦晨的身份道了出來,末了道:“香韻,也就是說,我們司馬家族千年以來的守候,都是爲了等主子出現,協助主子完成凡世修煉、六界洗牌的責任。”
桃丫三娘和支夙都是面面相覷,誰也不曾想到姓賦晨還有這麼一個身份。至此,桃丫三娘也終於知道姓賦晨的肩上擔負著多麼艱鉅的任務,在地球上的修煉,只不過是他萬里長征的其中一小步而已,心中更是疼惜起他來。
只不過想到自己與他的關係,桃丫三娘又不禁有些忐忑,自己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就連司馬山莊的老祖宗都要叫他一聲“公子”,如果自己以他妻子的身份出現,不要說是老祖宗了,就算是她父親司馬青山,自己難道敢受父親的一聲“夫人”嗎?
這儼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也終於知道,爲什麼姓賦晨知道她的身份後對於解決以後兩人之間的問題顯得很麼淡定了。
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他的一句話而已!
姓賦晨似乎猜到了她們心裡的想法,微笑道:“韻姐,其實你不用擔心,你是司馬爺爺的女兒與我是司馬山莊的主子沒有什麼關係,老祖宗都說了,咱們各論各的,包括我與若思的關係也是這樣。”
“香韻,一切都以主子爲主,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司馬聞道肅然道。
桃丫三娘這才放心,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這些個變化也真是太快了些。從身份上,她雖然已經是姓賦晨的女人,可是從在炎龍戰隊的職務上,她卻還是姓賦晨的上司,這下可好,不但是她,就連司馬聞道也都成了姓賦晨的“奴僕”,整個司馬家族都是爲了他的出現而進行了千年的積累,財富、武力、權勢等等,一切的一切,在姓賦晨出現的時候,這些都變成了他的。
就連司馬若思和她自己,也是姓賦晨的!
這一個巨大的反差,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的。
好在她深愛著姓賦晨,得知他的身份之後,她除了有點不大好分辨兩人之間的關係外,她是深深爲他而驕傲的。
原來,千年的司馬山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他準備著!
女孩子中,有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個能夠呼風喚雨的英雄人物?她司馬香韻也是不例外的。
“聞道,其他事等我閉關出來了再說吧,聽說三天之後就是炎龍戰隊內部比武大賽,你給安排一下,讓我也參加,我要用拳頭把皇甫書瑜那傢伙打到趴下求饒。”姓賦晨淡然道。
只不過司馬聞道卻聽得出來,他的語句之中,蘊含著令人背脊生寒的森森殺意。
“主子放心,聞道把你安排在暴龍分隊第三小分隊裡出賽。”司馬聞道道,猶豫了一下,又道:“不過,老祖宗吩咐,主子的身份不宜暴露,所以……”
姓賦晨微笑道:“聞道,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我閉關最多兩天時間,到時我會出來,用拳頭把暴龍分隊第三小分隊的人打服,不會給你爲難的。”
司馬聞道這才放了心,欣慰地道:“如此就好,屬下倒不是怕爲難,只是怕暴露了主子的身份。”
姓賦晨微笑道:“聞道,你主子主子的叫著,聽著彆扭,以後在人前,你還是叫我1001;在沒有外人在的場合,你還是叫我公子行了。”
“是,公子。”司馬聞道恭敬地道。
當下姓賦晨交待了桃丫三娘和支夙幾句,便與司馬聞道一起前往暴龍分隊,開始了短暫的肉身修煉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