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了,來人,圓圓的娃娃臉,翠綠的眼睛,是俠客。
“啊,你醒了?”俠客頂著他那張招牌似的笑意盈盈的表情,進屋,看著我,微愣。然後此時,一臉的震驚與無法理解,“……賽娃?!?
“嗯?幹嗎?”笑的真僵啊。
“……你沒有用‘絕’吧。”
“是啊?!?
“那你身上的‘纏’呢?”俠客指著我那已與普通人無異的柔弱身軀,努力壓抑驚訝的小聲問我。
奶奶的死包子臉,竟然一進屋就用凝觀察我?。。ㄗ鳎海剑撸?人家這是正常防範!)
“……嗯,我的能力?!蔽胰匀蛔谑迳希苤鼐洼p的回答。但這麼看來,我現在念的表現形式就是“無”了啊。什麼防護都不再用得著的意思嗎?……真拽。不過,我喜歡……
俠客看著我,笑笑自顧自的沉默,沒有多問。但我知道,他正用著他那個可比超級電腦的腦袋瓜子極力分析著我的能力。
唉,全旅團裡,除了庫洛洛,最不好對付的就是俠客了。鬆散,但幾乎沒有弱點。
“這是哪裡?”我問。
“嗯?啊,這裡是友克鑫的臨時基地,你不知什麼原因暈了過去,是團長把你抱回來的。瑪奇和我檢查過,你這不像是傷重引起的昏迷,”俠客跨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雙手撐著椅背,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我,“吶,賽娃,你爲什麼會突然暈倒?”
“……我怎麼知道?!辈豢此?,我開始不動聲色的檢查起自己的身體。
“呵呵,不用找了,我沒在你身上插天線,”俠客笑瞇瞇的說:“你已經是團員了,對夥伴我們是不會這麼做的,這是原則性問題,所以派克也沒乘你昏迷時搜查你的記憶?!?
“……”我微愣,一挑眉。你們會這麼好??
接著又想,也是,瘋子往往都會有一些屬於瘋子他們自己的特有原則,這樣纔能有效率的瘋起來啊……(作:=_= 哪來的歪理……)
“我暈了多久?既然是基地,那其他人呢?”我自顧自的爲旅團原則的存在找到了充分的理由,問出了眼下對我來說最爲迫切的問題。
“嗯,你昏了很久了哦。一共62小時不到,現在是6號上午。其它人在另一個房間,是我把你移到我的情報收集室來的,比較安靜嘛?!?
“62小時??”有那麼久嗎?。靠煺?天了?。。?
“是啊。你昏迷期間發生了很多事哦。……”俠客開始對於我昏迷期間發生的事,即酷拉皮卡與旅團的對決,做了詳盡的說明。
我佯裝仔細的聆聽。
一切都按照漫畫裡的情節發展,沒有變。我似乎一不小心錯過了原著裡最經典的對決之一。我這一暈,簡直是暈的真太是時候了?。?!
萬分慶幸的感嘆著,我是死也不要攪和進去的!你想啊,如果讓酷拉皮卡知道了我當初這個拼著性命受了重傷才救出他的恩人,最後竟然反戈相向,加入了他誓死報仇的仇敵行列裡?!菜?,我還是他最信的過的夥伴,小杰,的姐姐……
簡直無法再想下去,因爲我唯一能猜的到的,只有酷拉皮卡激烈的矛盾與痛苦的掙扎。如果他還沒有我想象中的一般堅強,那等著他的,就只有徹底的崩潰與瘋狂……
說實話,我雖狠心,但卻仍不願見那擁有如此眩目笑容的他,最後擁抱的,是這樣的結局。
無論怎樣,總結俠客所說的,現在是“事件”結束的第二天上午,派克諾妲昨晚死了,庫洛洛應該正向著東方進發吧。而當時團長大人將我抱回來後,已經向其餘團員宣佈了我的入團,和我入團附帶的條件――不限制我的行動,不硬性要求我殺人。當然,我需要取得其餘團員的認可這一點,庫洛洛也無一遺漏的囑咐過了。因爲眼下,俠客就正在表示自己對於我會採取何種手段來“讓他服”而感到十二萬分的興趣。
“吶,吶,賽娃,你準備對我做什麼?”俠客對著我,十分的興奮。他那翠綠的眼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那一名副其實的綠光啊,讓我覺得,賊溜賊溜的……
對你做什麼,我能對你做什麼?難不成將你壓倒嗎??……孃的,要真能這麼做那該有多好啊?。。ㄗ鳎海剑撸健∧銈€色女……)
“……等庫洛洛回來再說吧。”我打太極的迴避問題。
誰知道呢?你們這十幾個人可都不是一般的難搞啊,要讓你們這些蜘蛛認同我……。唉,我當初爲什麼會傻傻的就答應了庫洛洛的這種貌似永遠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呢?
孃的!管他呢,到時侯再說!實在不行就直接用暴力火拼解決!殺他個血光滿天的一了百了!!孃的!who怕who?。。」媚棠涛椰F在可不怕你們!??!
……應該,不怕了吧……
“嗯――說的也是,”俠客也贊同等庫洛洛歸隊後再說的提議,沉吟道,“然後還得先解決鎖鏈手的事呢?!?
突兀的停頓了一下,然後俠客一臉再自然不過的笑看著我,一字一句的繼續說:“是叫酷拉皮卡吧,不過不急,等團長的念一除,要除掉他簡直輕而易舉,你說是吧,賽娃?”
“……呵?!焙茈y得的,我竟露出邪邪的一笑,回看著俠客。
這些傢伙……我當初與旅團的第一次碰面,就是爲了救酷拉皮卡。而現在我很肯定,庫洛洛應該已經確定了窟盧塔族的這個唯一倖存者,就是六年前,我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時救的吧。
即使如此,也不殺我,仍然要我入團嗎?我對旅團來說,可算是間接殺死窩金與派克的兇手啊,而且我與酷拉皮卡有深厚牽連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吧。
這些傢伙,幻影旅團,看來比我想象的還要另類獨特啊……
的確,對蜘蛛來說,酷拉皮卡的威脅,簡直小的可憐。這一點在我看來,一樣是毫無疑問的。酷拉皮卡與旅團所站的“點”,本質上就有著極端的差距??崂たǖ暮蓿瑥囊婚_始就註定了“輸”。說白了就是正常人與瘋子的區別,而且是“一個”正常人對“一羣”瘋子。
酷拉皮卡這個金色的天使,墮落的不夠徹底,所以,註定了輸的結局。
如果天使完全沒有墮落,極端的對立,也許,纔會有所不同也說不定。
總之,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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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邪笑著回看俠客,不承認也不否認,毫不理會俠客似有若無的刺探。
而俠客看著我的表情,隱隱似乎有些微愕?
卻正在這時,我再一次感覺到有人在靠近這個房間。陸續的,人還挺多,7個。
收回定在俠客身上的視線,我好神在在的看向了緊閉的房門。
俠客被我的舉動弄的一愣,也不明所以的看向房門。過了挺久,像是終於也同樣感覺到有人在靠近,俠客震驚的轉回頭來看我。
嗯,看著俠客如此變了臉的表情,讓我肯定了一點,在能力莫名得到增幅後,我的靈敏度提高了看來不是一點點啊。連俠客都要過這麼久才能發覺響動麼。
此時,房門開了。
“俠客,幫我把這個Joy station連接一下吧?!?
“嗯?哦,讓我看看。”俠客回神,接過芬克斯遞給他的方形盒子。開始查看。
先進來的是飛坦和芬克斯,後面又跟進來小滴,庫嗶,富蘭克林,瑪奇,和,呃,叫剝落列夫的木乃伊。嗯,不多不少,正好七個。
但奇怪的是,此時,每個人一進屋,就開始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不說話。表情不一,有的仍舊面無表情,有的皺眉,有的深深看我一眼。
幹嗎?知道是我救的酷拉皮卡,想把我給分屍掉?……不像,雖然看不出他們在想什麼,但沒有人帶有一點敵意。
正在我想不明白之際,飛坦發話了。補充一點,他是那個唯一對著我皺眉的人。奇怪,我又哪惹到他了嗎?可我明明就還記得,在白姬那會兒,公報私仇狠狠揍人的是這丫的不是我吧?。。∥覜]記錯吧……我記錯了嗎……
“……你的念呢?別開玩笑了,就你這樣子,我死也不會同意你入團的!”飛坦低低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兇惡啊。
哦~,原來是由於我全身絲毫沒有纏防護的身體啊。
奶奶的幹什麼?全部的人竟然一見到我就用凝來掃我??戰鬥經驗的差距嗎,該死的警覺的真讓人討厭!
我一撇嘴,不出聲,不回答。反正團員之間是不能真幹架的,老孃吃死你了!哼哼!!
“不是哦,”俠客笑笑,多事的將所有人的視線引到他身上,說,“賽娃剛剛在很~早~前,就發現了你們的靠近,至少要比我早很久。我想,身上沒有唸的波動,應該是她那個特殊的念能力導致的?!?
衆人聽完俠客的解釋,再一次將視線投向我。
“賽娃。”冰冰沉沉的聲音,瑪奇停頓一下,開口對散散的坐在石板上的我說:“你的傷都好了?”
“嗯,差不多?!蔽一卮?。何止,連疤都沒了。
“賽娃昏迷了好久呢,沒事了嗎?”小滴溫溫的問。
“嗯,我想是沒事了?!倍疫€好的很,雖然連我自己都很莫名……。不過突然有種真成了團員的真實感。
“沒事就好,那11號的位置就能補上了?!备惶m克林低沉的出聲。
“11號?”我一皺眉,窩金的位置。
“團員號碼,團長帶著你回來時任命的?!睅靻艚又f。
奶奶的,該死的庫洛洛!竟然乘我昏迷不得反抗之際,就將一切都給我敲定了??(作:=0= 就算沒暈,你貌似也不得反抗啊。)
正當我還在那一個人忿忿不平著,俠客像是終於研究完了手上拿到的那個方型盒子,下了結論,說:“這就是那個有名的‘貪婪之島’遊戲機體啊。嗯,完全由念運行的呢。連接好了?!?
衆人看向地上那個被念包圍著的遊戲機。
“已經有一張記憶卡了,本來只有一個人能玩,但我幫你們連接了多人連接器。”俠客對著飛坦與芬克斯說明。
我好奇的看過去,這就是那個十幾年沒見的老爸金做的G?I啊。
看著飛坦發動念,然後突然的消失進入了遊戲,我開始沉思。
我是不是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我努力搜索記憶,良久,像被雷猛然擊中般的,我突然想起了魔王那個讓我倍感莫名其妙的任務。
“編號:016,等級:S-6,名稱:妖精王的忠告,期限:五個月內。手段不限??梢圆槐貛С??!报D―這他大爺的不就是G?I裡的卡片嗎!怎麼當初就沒想到呢?。?
坐在一邊我兀自沉思。芬克斯在進入遊戲前,轉頭對我們說:“你們要不要玩?當作打發時間,除了我們兩人外,還可以存兩人份?!?
瑪奇:“不了?!?
富蘭克林:“下次想玩再說。”
芬克斯沒理會,也不等其它人發表想不想玩的意見,就自顧自的發動念,消失進入了遊戲。我納悶,你根本就不理會那你還問個屁啊問?。。ㄗ鳎海剑埃健∫愎堋?
“哦哦?!备惶m克林微訝。
衆人對於那兩人的實體突然消失還是挺感興趣的。
瑪奇靠近遊戲機體,“這是什麼樣的遊戲啊?”
“不知道。”小滴也好奇的蹲下身,研究起地上的盒子。
“是可能喪命的遊戲,他們倆搶來的目錄上是這麼寫的?!备惶m克林解釋。
俠客拿過那本厚厚的拍賣會目錄書,繼續頂著他那張微笑的臉,沉吟:“嗯―――”
看著他們的反應,我終於站起身,走到遊戲機體前,突兀的說:“我也要進去?!?
“賽娃也有興趣?”俠客看著我說,“你要不要等我查一下資料,跟你一起進去?”也不等我回答,他轉而對著小滴和庫嗶,說,“你們倆要不要也一起來,反正現在回去基地(真正的基地)也沒有任務。”
“恩……”小滴沉吟,“不過不是隻剩兩個名額可以儲存嗎?”
“其實破關不是我的目的。”俠客解釋。
是啊,到了那裡,你一分析出那是個真實世界,就開始想要搶光所有寶貝了,……雖然你現在還不知道……
“這和我們的行動有關嗎?”小滴溫溫的問。
“是的,”俠客繼續笑著說,“而且就你我的情況,這星期待在遊戲裡,或許比較安全?!?
小滴與庫嗶聞言,互看一眼,略一點頭,“恩,我明白了。好吧?!?
“賽娃?”俠客看向毫不理會他們,已然坐在了遊戲機體前,正伸出雙手打算自顧自發動“練”進入的我,問,“你不打算等我們嗎?”
我鳥你們!我這是要去完成魔王的任務?。?!是去爲我的小命拼博?。。?!我可沒時間捲進你們最後變成尋找除念師的行動裡!
看了衆人一眼,我淡淡的說:“不了,我自己行動?!?
“嗯,那我們到時有事怎麼聯繫你?”俠客問了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我會找到你們的?!闭f完,不再浪費時間,我消失進入了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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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娃消失後的情況如下:
………… (? 剩下的衆人沉默ing……)
“……唉,”俠客頭疼的一嘆氣,“看來,又多了個特立獨行的呢。”
瑪奇看著遊戲機體,說:“自己找到我們?她要怎麼找?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真正的基地在哪吧?”(作:賽娃知道你們最後一定都會進入遊戲,她是指到時可以在遊戲裡找到你們。)
“跟她那奇怪的念能力有關嗎?”小滴問。
“有可能。”富蘭克林沉吟。
“俠客,你對她的能力怎麼看?”瑪奇問。
“嗯……不止十分的奇怪,還強到無法估量,”俠客認真的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賽娃的傷幾乎已經痊癒了。當時我給她檢查時,那被劍刺穿的傷並不輕的。”
瑪奇認同的點頭,“雖然團長回來時看上去沒什麼事,但據我看,團長應該傷的也很重?!?
“哦?瑪奇也發現了嗎?”富蘭克林接腔道,“團長當時回來後,就沒再捧過書了。團長幾乎是書不離手的。”
“也就是說,傷重到連書都無法自如的拿了。能不碰就不碰麼?”俠客總結。
“誒?”小滴輕聲驚呼,很是驚訝,“從來沒看過團長受這麼重的傷呢。”
“而且我替賽娃檢查傷勢時,發現她的昏迷絲毫不是受重傷引起的,”俠客回憶,“這樣比較一下的話,當時團長與賽娃的戰鬥情況,應該是兩敗俱傷。”
“……賽娃,跟團長,勢均力敵嗎?”瑪奇陷入沉思。
“可能性很大,”俠客說,“當然那是排除掉團長用了全力的情況下?!保ㄗ鳎海剑埃健∥遗畠杭t玉里的內力也沒用啊。呃,是用不出來。)
“不過……”俠客又道,“總覺得醒來後的賽娃,多了絲邪氣呢,……那個笑容。嗯――錯覺吧?!?
“不,”瑪奇閉眼,接口,“我也多少有感覺到?!?
“是嗎?”俠客很有興趣,“會是什麼呢?”
“Sa~ ”
“總之,賽娃好強吶……”小滴溫溫說出衆人的想法。
“她往後會成爲旅團內不可或缺的戰力吧,”俠客笑笑道,“團長說賽娃的分析能力可以把我給比下去呢,我是不是要被迫退位了?”
“不會,”富蘭克林否定,“團長答應了賽娃提出的那兩個條件,會讓旅團無法完全掌控住她。”
“嗯,賽娃跟我們不一樣,先不說她不是來自流星街,對於旅團的牽絆不深。會不會真正爲旅團出力都是個問題?!爆斊嫱耆徽J爲賽娃會是個有團隊精神的人。
“是呢,”小滴也同意,“而且她還說不定跟鎖鏈手有關係不是嗎?團長說,是賽娃救下這個窟盧塔遺孤的可能性有90%。”
“是沒錯,但是賽娃跟這個酷拉皮卡有深厚聯繫的可能性卻很小?!眰b客說。
“爲什麼?”衆人問。
“我已經查過了,他們兩人之間幾年裡沒有任何聯繫。再加上這次的事件全程中,賽娃完全處於昏迷狀態,可以看出鎖鏈手的計劃裡,本就絲毫沒有可讓賽娃介入的部分。當然,也可以理解爲,鎖鏈手的計劃是在‘團長殺死了賽娃’的前提下進行的。但是,據我們對鎖鏈手的瞭解,他不是個可以棄朋友于不顧的人,更何況賽娃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結論是,賽娃跟這次的事件的牽連,只有不到1%的可能性?!?
“……的確,”瑪奇默想後,回道,“所以團長完全沒有下令讓我們防範賽娃。”
“不止,”富蘭克林說:“團長既然答應了她那兩個明顯吃虧的條件,可見團長對於賽娃的放任已經到了頂點。我想,團長不下令防範,是由於知道粗糙的防範只會引起賽娃的不滿,從而對旅團產生反彈感。而達到頂點的放任,是想旅團的這個環境,能夠讓賽娃的個性良好的適應。一切都只說明……”
“……團長想要真正的‘收服’賽娃,爲旅團所用,即使不惜一切代價?!眰b客將富蘭克林的停頓接了下去。
………… (? 衆人再次沉默……)
“……你們認爲誰會贏?”小滴沒頭沒腦的問。
“嗯――團長吧,”俠客認真的考慮起這個問題,“我相信團長的領導才能,到底旅團的凝聚力,可說是全靠團長的個人魅力也不爲過。賽娃也只有被收服的份了吧?!保ㄗ鳎海剑撸健∧銈儼奄愅蕻攲櫸飦碇v嗎?)
瑪奇看了俠客一眼,冷冰冰的諷道:“你在說自己被團長收服的事嗎?”
“啊哈哈,啊哈哈哈。”被點中的俠客摸摸後腦,乾笑。
“我也覺的是團長贏?!备惶m克林也插了進來。
“嗯……”小滴思考半餉,說,“要不要來下注?”
俠客:“好啊,200萬戒尼,賭團長?!?
瑪奇:“500萬,賽娃?!?
富蘭克林:“嗯,我也500萬吧,壓團長?!?
木乃伊:“200萬,團長?!?
小滴:“嗯……我還是壓賽娃吧,300萬?!?
俠客提醒道:“啊,別忘了再叫上飛坦信長他們。”
小滴:“是呢,”頓了下,輕聲接著說,“要是派克在,一定會壓團長吧?”
衆:“……”
瑪奇:“……飛坦到是肯定會壓賽娃?!?
俠客:“我也是這麼覺得,他肯定會壓賽娃。那你說信長呢?”
瑪奇:“……團長。”
小滴:“芬克斯呢?”
“………………”
“…………”
“……”
“…” ? 大家可自行想象。(作:=_= 汗啊,你們怎麼這樣……直接就拿賽娃和團長開起地下賭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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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賽娃同學的情況是:
在一個隱秘的森林裡,有一蔚藍的大湖。蔚藍大湖邊,一個全身溼透的紅衣女孩,狼狽的像失了魂般跌坐在地。她低著頭,柔柔滴水的黑髮遮擋住了她的面容。
隱約的,像是遭受嚴重打擊般,只見女孩開閉著那張引人犯罪的紅脣齧喏著,但久久的硬是沒吐出半個字來。
良久後,也許是終於接受了事實。紅衣女孩猛的一擡頭,對著比湖水更爲蔚藍的天空,握緊雙拳,紅著眼,扯著嗓子,聲嘶力竭的大吼:
“你個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字繚繞在整座森林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