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道把眼鏡戴了回去,繼續接過話茬道:“這次之所以喊你回來,最主要的是邀請你加入幽靈。別人嫌棄你的身份,但道爺瞭解你的爲人。所以,我跟老張同時決定,讓你成爲幽靈的一個特殊存在。”
“啥存在?”我伸長了脖子。
“客卿長老!”
“客卿長老?”
“對!就是特殊的時候,會讓你幫忙。平時呢,你該幹啥幹啥,幽靈一概不問。”
“哦?這買賣不錯~”我摸著下巴,忍不住的叼上了支菸。
客卿長老,既有幽靈這面大旗可以扯,又不用受到內部規矩的約束。可爲是隻賠不賺的買賣。只是……
“老爺子,我家親戚那邊以及他們的勢力會同意?”
“哼!還輪不到他們指手劃腳!”錢老道冷哼一聲,顯得霸氣側漏。
張老銀鬚一翹,瞥了一眼錢老道,捋了捋鬍鬚說道:“小健你有所不知,在幽靈,我們這一派不只我們兩個,還有其他幾名長老。”
“哦~”我點了點頭,心裡對他們之間的派系之爭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錢老道像是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一面黑色的,刻著幽靈圖案的令牌,遞到了我的面前。
“小子,這個拿著。憑它,你可以命令幽靈兩組的探子爲你效力。不過,還是不要亂使用的好。”нéíуа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我接過了令牌,看了幾眼,便收到空納戒指中。起身一禮道:“謝過老爺子、張老。”
“哈哈哈!郝長老不必多禮,咱們現在也算是同輩中了!”張老哈哈一笑,開了小玩笑。
尹流風在旁邊看的一陣側目,同時也很羨慕。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那麼,接下來就是你這位客卿長老效力的時候了!”錢老道見火候已到,終於露出了自己的大尾巴。
“呃……艸!”我無語的愣在了原地,心裡有種掉入陷阱的感覺。
“嗯?怎麼?現在就反悔了?”錢老道一瞪眼,樣子看似要發飆。
“那個~您老說吧~”我能說什麼?畢竟自己把人家的女兒肚子搞大了,認倒黴唄!
張老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尹流風說道:“流風,陪老朽走走。”
尹流風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能讓自己知道,便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同時,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你們聊吧~”張老說完,便緩緩的走出了包廂,關上了房門。
錢老道在只剩下我倆之後,表情嚴肅了起來。
“小健,不管這算不算利用,但這次的任務非你莫屬!”
我臉色一正,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老爺子請明說。”
“龍王與靈王勾結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
“嗯~”我點了點頭。
“這次的任務就是派你打入龍家內部,分裂他們!最主要的是,找機會幹掉龍王!”
“什麼?!幹掉龍王?!”我“蹭”的一下就站起身來,認爲對方是在開玩笑。
錢老道則繼續說道:“幹掉龍王之後,扶持龍家的兩位太子中的任何一個接替龍王的位置。如果考慮到你與龍五的關係以及瞭解的情況,再加上他的身份。所以,他是最好的選擇。”
我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一時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的心情。
潛伏也就算了,還讓我來個斬首行動。斬首也就算了,還讓我扶持太子篡位。我勒個擦!拍電影嗎?
錢老道依舊自顧自的說著。“考慮到你的身份已經暴露,所以我會找最高明的易容大師爲你改頭換面。之所以說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一、你與龍五的關係匪淺,在適當的時候可以挑明身份。二、你是刺客,你是幽靈衛中最強大的刺客!你有輪迴刺,剋制萬妖的輪迴刺!”
“……”我依舊呆在那裡。
“這不是要求,是請求!是代表這個世界上無辜的生靈們的請求。而且,如果成功,我可以考慮讓孩子與你保持父子關係。”
聽到‘孩子,我激靈清醒了過來,隨即臉色難看的說道:“我們本來就是父子關係!”
“那得由我說了算!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兜兜懷的是兒子。”錢老道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我指著錢老道的鼻子,手指都微微的顫抖。
“我?我就是這麼霸道!兜兜是我的女兒。所以,孩子也是道爺的!”
“好吧~”我泄了氣,坐在了沙發上。
錢老道笑了,笑的很燦爛。
“哈哈哈!小子,不要把任務想象的那麼可怕。而且,事成之後你可是大功一件!對於你以及你們郝家,都有天大的好處!”
“郝家現在就我一個妖人。”我嘀咕了一句。
“你錯了~”錢老道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還有一個人,而且註定與幽靈脫不開干係。”
“誰?”
“你兒子,我的孫子。”
“……”
“算你狠,什麼時候行動。”
“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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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
“是的!”
“那~我可以見見兜兜嗎?”
“不可以。”
“那我給老婆打個電話總行吧?”
“不可以!從現在開始,你將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的以後的身份是……一個被幽靈通緝的獵靈人!”
“我……艸!”
……
錢老道帶著我走了,悄悄的走了,就連尹流風都不知道我去了那裡。
一個老頭,一個滿臉褶子,長相極其猥瑣的老頭。
老頭無名,錢老道喊他‘易師傅。
“小錢啊~你可好久不來了啊~”易師傅有些駝背,倒茶的動作很緩慢。
“易師傅,晚輩自己來吧~”錢老道很恭敬的接過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
我在旁邊看的一陣側目,敢稱呼錢老道這老怪物小錢,想想這人應該是個活化石了。
易師傅也沒客氣,坐在了旁邊的一張老舊的木椅上。乾枯的雙手顫顫巍巍的捲了一支旱菸,然後從沒幾顆牙的嘴裡伸出了乾巴巴的舌頭舔了一下。
掐了菸頭,點上,這纔打量起了我。
我有些拘束的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
“這娃不錯,就是可惜了……”易師傅抽了口嗆人的旱菸,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