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園上空,烏雲越來越陰沉,偶爾閃過一道紅色的閃電。
“轟咔!”一聲巨響。
“呲啦!”一道紅色的閃電向我劈來。
“臥槽!”我嚇得頭皮發炸,一個翻滾向旁邊躲去。然後順勢站起身來,繼續衝了過去。
“嘭!”閃電劈在一塊墓碑之上,瞬間劈了個粉碎,濺起了漫天的石屑。
“轟咔!轟咔!”緊接著,又是兩道閃電劈了下來。
我驚險的躲了過了兩道閃電,不過隨著閃電擦肩而過,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轟咔!”
“呲啦!”
“臥槽!”我忍不住大罵了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隱隱的,我聞到了一股焦糊味。
是的,我被一道閃電劈中了。不過幸好沒有劈到頭部,只是劈在了我的右腿之上。可儘管是這樣,也讓我如同觸電般顫抖起來。
“吼!”
“嗷嗚!”
一具具腐屍、骷髏撲了上來,眼看就要把我淹沒。而不遠處,薩滿男子依然字念著咒語,烏雲中的閃電也在緩緩的凝聚。
“死!”我一邊一瘸一拐的衝向薩滿男子,同時手中的魚腸劍也****、了出去。
男子的咒語隨著閃躲攻擊而被打斷,腐屍與骷髏以及閃電都頓了一下。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就趁此時,我快速的拿出了左輪手槍,擡手便射。
“砰砰砰……”一口氣把彈倉的子彈全部打了出去。可惜,只有一顆打在了對方的胳膊上。
“卡瑪雅咚嚨!”薩滿男子昂天大叫起來。也不管胳膊上的傷口,揮舞起了白骨杖。
我趁著此時驟然隱去了身形,輪迴刺也拿在了手中,猶如閃電般衝向了對方。
“卡內歐卡拉!”男子念著複雜生澀的咒語,猶如陷入了瘋癲一般。
“卡?卡你妹啊!”我大喝一聲,出現在了男子的背後。同時,輪迴刺毫不猶豫的的刺了出去。
“噗!”
“呃!”
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輪迴刺沒有像往常一眼冒起火光,而是如同一把普通的武器刺入了身體內一樣。但詭異的是,傷口沒有流出一鮮血。
這是我第一次用輪迴刺殺真正意義上的‘人,對於這一幕我也有些不知所。
腐屍、骷髏已經消失,夜空中的烏雲也開始消散。
薩滿男子瞪大了眼睛,臉上佈滿了恐懼之色。他發現,自己的血液在急速的流失,彷彿在被吸血鬼吸取一樣。
艱難的回過頭,不可思議的的看著我,嘴角慢慢的流下了一縷鮮血。
“你~你的~武~武器……”說完,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
我鬆開了握著輪迴刺的手,愣愣的看著泛起銀光的輪迴刺以及那張越來越蒼白的臉,心裡隱隱的有些害怕。
輪迴刺爲什麼會吸收人血?爲什麼不能吸收妖怪的血?它會不會成爲一件吸血鬼般的武器?會不會反噬它的主人?
想著,我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彎腰伸手就要拔出了輪迴刺。
“嗡!”輪迴刺一陣光芒閃爍,轉瞬間恢復了正常。而那薩滿男子,已經瘦成了皮包骨頭。兩眼依舊瞪的大大的,死前也想不明白那是把怎樣的武器。
我快速的拔出了輪迴刺,仔細的查看起來。
刺身依舊閃爍著銀色的光華,但氣息比之前強大了不少。而刺身的中心位置,還有一道細小的血線,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唉~反正老祖宗都用了這麼多年了,應該沒事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便找到了魚腸劍,又撿起了那根白骨杖,全部收進了空納戒指。
隨即看了看一個個被破開的墳塋,不知道明天這裡會不會上頭條。
管他呢!讓幽靈組織的探子們操心去吧。
想到這,便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陵園,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而就在我剛走不久,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便停在了陵園的入口。
從車裡下來了三名黑衣人。
看著亂糟糟的陵園,三名黑衣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每次有他出現的地方,總是弄得動靜很大!”其中一名黑衣人抱怨道。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好咱們只管給中級獵靈人掃尾。這要是高級的,動靜比這還大!”另一名黑衣人說完,便走向了薩滿男子的屍體。
待三人來到屍體旁,一看彷彿被吸血鬼吸乾的屍體,又是一陣皺眉。
“別跟我說這是獵靈人乾的,而不是吸血鬼以及什麼怪物乾的?”一名黑衣人蹲下了身子,仔細的打量起了屍體。
“好了,擦屁股吧!”
“唉!苦逼的工作!”
……
我可不管後面有誰在收拾殘局,反正坐了這麼多任務來,還真沒見那個事情上了新聞頭條。所以,也不擔心會有什麼麻煩。
回到了旅館,我便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便直接鑽進了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
“咚咚咚……”
迪吧的音樂還是那樣的火爆與富有節奏感。
依然是那個位置,依舊是一杯啤酒。
我看著舞臺上扭動的舞女以及下面瘋狂舞動的人羣,感覺到了一絲渾濁與青春交織的氣息。
也許,我的人生不會再充滿洋溢的青春,但卻充滿了刺激與挑戰。
滾石迪吧照常營業了,而距離這裡不遠的一家迪吧卻突然間關門了。
有的說老闆不幹了,有的說老闆在迪吧裡賣粉兒被抓了。總是,那家迪吧的老闆可能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在這裡,只有我知道其中的真相,那就是那裡的老闆被幾名黑衣人帶走了。至於帶到那裡,這就是不我所關心的事情了。
“嗨!帥哥,又見面了啊!”還是那名染著黃髮的女孩,不過濃濃的妝已經卸掉,露出了一張漂亮的面孔。
我微微一笑,喊過服務生點了一杯橙汁。然後看著女孩笑道:“其實你沒必要化那麼濃的妝,這樣多漂亮。”
女孩這次不嫌棄的拿起了桌子上的五大元白沙,點了一根。對著我吐了口煙,笑瞇瞇的說道:“你這算是又再泡我嗎?”
“怎麼?你很想讓我泡你一下?”我彈了彈菸灰,調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