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醫院,便找了一間咖啡廳,坐在了一個角落裡。點了杯咖啡,蹭著免費的wifi,登錄上了QQ。
“咳咳~”一條系統消息響起。
我點開一看,原來通過了入羣申請。隨即點開了羣成員一看,好傢伙!一個2000人的大羣竟然有1900多人加入。
羣主是一個叫做:‘鬼哭’的,不過處於離線或者隱身狀態。
羣裡很熱鬧,一些對靈異方面的愛好者們正激烈的討論著,說著一個個自認爲真實的鬼故事。
我喝了一口咖啡,無視了羣裡那些子虛烏有的聊天內容。而是手機快速的按動,發出了一條消息。
頹廢男:有誰玩過碟仙?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羣裡的人彷彿商量好了一般,全部停止了聊天。好一會,一個叫做:‘流年’的管理員才發了一條消息。
流年:不要提‘碟仙’了,現在是禁忌。
頹廢男:爲什麼?難道就是因爲XX高校的事情嗎?呵呵~那有什麼好怕的!玩的就是刺激!
流年:可是死人了~
頹廢男:怎麼?難道各位以爲所謂的靈異便是電視中演的‘聊齋’嗎?充滿了詩意與浪漫?
流年:……
頹廢男:另一個世界很危險,如果你們只是在這裡吹NB,那還是解散的好,免的害人!
“咳咳!”瞬間,系統提示音響起。
我點開一看,頓時無語。
“你已經被管理員流年踢出異靈愛好者羣。”
“這麼小氣?”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端起桌子上的咖啡,一口氣喝完,便要離去。
而就在這時,手機QQ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我點開一看,是一個叫做:‘愛生活愛碟仙’的人加我好友。隨手點了同意,然後發了一條消息。
頹廢男:你是?
愛生活愛碟仙(簡稱:愛碟仙):你想玩碟仙?
我心中頓時一喜,快速回到:你會?
愛碟仙:略懂。
頹廢男:可是聽說玩死人了。
愛碟仙:……那是她們不會玩,惹怒了碟仙。
我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
頹廢男:你可以教我嗎?
愛碟仙:可以,不過需要你付出一些東西。
頹廢男:什麼東西?錢?
愛碟仙:不是金錢,具體的等你玩過之後在告訴你。
“你丫不會是想要我的命吧~”我心中連連冷笑,隨即回了過去:告訴我方法吧。
很快,一條長長的消息便發了過來,全是請碟仙的方法。
咒語、蠟燭、黃布等等,這些都不是問題。最讓我遭難的是那最少要四個人才能完成召喚儀式。找誰?樑家女?開什麼國際玩笑!耿三妞?更是開玩笑!可是~除了她倆我還能找誰?尹流風?或者錢兜兜?好吧~他們都很忙。
頹廢男:一個人可以玩嗎?
愛碟仙:不可以!
頹廢男:這個~我只有一個人咋辦?而且根本沒什麼朋友。
愛碟仙:……你等等……
對方也許是去聯繫其他對碟仙有興趣的人了,過了好長時間纔回到:你在哪?
頹廢男:H市。
愛碟仙:好巧!你來H市,東外環的一座爛尾樓,在那裡集合。
頹廢男:你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愛碟仙:這不是你想玩的嗎?去不去?不去把名額給別人了!
頹廢男:去!馬上到!
發完消息,我便離開了咖啡廳,打的直奔東外環。
……
H市東外環。
過了外環路,便是一片荒郊野地。這片區域已經被開發商買下,並且蓋起了一座八層樓。據說是要開什麼大型企業,不過由於某些原因擱淺了,只留下了一座孤零零的爛尾樓。
我下了出租車,看著半人高的荒草,找了一處容易記住的地方,把密碼箱藏了起來。只是把輪迴刺以及峨嵋刺綁在了腿上,連槍都沒帶。
往前幾百米便能看到一座建造了一半的爛尾樓,在這荒郊野地裡顯得異常的孤寂。
“嗶嗶!”隨著幾聲汽車的鳴笛,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片刻便停在了路邊。
兩男一女,看樣子很年輕,應該是學生。
女的長得普普通通,鼻子上還戴著一個黑框眼鏡,個子不高,穿著一聲秋季運動裝,揹著一個挎包。
男的一名留著長髮,長得很帥氣,個頭有一米八,而且壯壯的,雙手抄著兜,正向我這裡觀看。
而另一名則是一個矮胖子,長得有些猥瑣,正在四處觀望,活像一個小毛賊。
我揮了揮手走了過去,同時問道:“你們也是來‘玩’的?”
“嘿嘿!看來說的那人就是你了!我叫王棟,大家都喊我‘胖子’。”矮胖子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笑嘻嘻的介紹到。
我走過去,伸出了右手。“郝??!”
“好賤?嘿嘿~名字不錯~”胖子壞笑了一聲,與我握了握手。然後指著帥氣男孩說道:“凌子寒,我同班同學加室友!”
隨即指著眼睛女介紹到:“這位女士也是我的同班同學,不過不是室友~嘿嘿~她叫:蔣娜。我們都是H市XX大學大一的學生?!?
“胖子!你廢話太多了!”凌子寒斜了一眼胖子,眉頭皺了一下。
胖子也不在意,而是繼續滔滔不絕的說道:“這位郝健哥,我們已經等了好兩天了,自從那高校出了事情以後,再也沒人敢玩了!這次終於湊齊了人,真是太興奮了!樓裡早已經準備好了請碟仙用的東西,我們還是先過去吧。”說著,便迫不及待的向著爛尾樓走去。
凌子寒斜了我一眼,然後就向著樓房走去,樣子說不出的裝X。
眼鏡女蔣娜對我笑了笑,用手推了推眼鏡,也跟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看著三人的背影,總是覺得事情有些怪怪的。尤其是那個‘愛生活愛碟仙’,他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呢?還有這三個人,怎麼在這風口浪尖上還要選擇玩這個要命的遊戲呢?一時間,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喂!快點??!”胖子見我在原地發呆,大聲的招呼了一聲。
“哦!來了!”我應了一聲。然後收回了思緒,點了支菸,向著爛尾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