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咧咧的打著手電,向墓室中走去,沒有一絲的害怕膽怯,他們看到我有如此的膽氣,也都沒了剛纔的害怕,緊跟著我走來,也化掉了剛剛,瀰漫在我們周圍的恐怖氣氛。
我們全打開手電,這個墓室足有二百多個平方大小,是一個長方形的墓室,地面上和墓頂上,全是人工打磨的光滑石面,四周是鑲在石壁的金絲金楠木蔭沉木,做成的木牆,木牆上繪滿了彩‘色’壁畫。
經歷了千百年的時光飛梭,這些長長的巨幅彩‘色’壁畫,依然光亮如新,‘色’彩‘豔’麗,木牆上畫的是,文成公主從嫁到土蕃,到成爲土番一國之母的場面。
畫面的開始,就是唐太宗親自送文成公主的畫面,然後接著描繪的是,文成公主身著公主‘豔’裝,進入‘豔’麗的‘花’轎之中,在長安街上萬人空巷的場面。
在接著描繪的場景是,一方是唐軍和土番軍隊各站半面的場面,松贊干布身上纏著紅‘花’,下馬後向太宗單‘腿’跪下,太宗將其扶起後,兩位傳奇的帝王,又各自跨上了駿馬,然後揮劍相觸,以示永世友好,締結姻緣聯盟關係,後面就是松贊干布騎上高頭駿馬在一邊,跟著‘花’轎向前走的畫面,再後面就是文成公主,貴爲皇后與尺尊公主,坐在松贊干布兩邊的畫面。
從畫中可以看到,坐在松贊干布左邊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們在尺尊墓室中,所遇到的那具妖屍的模樣,完全一樣,在這彩繪的下面,寫著以漢藏雙文寫的文字,與這彩繪的描述內容完全‘吻’合。
看著這些真實歷史的彩繪,不由讓我想到了,中國古代很多聯姻政策婚姻,不但是在唐朝,從漢朝就開始了,在中國歷史上,還有一個非常著名的聯姻,就是昭君出塞,再一個就是文成公主西嫁土蕃,最爲有名。
當時中國處於傳統社會時期,中原的漢族政權,多以土耕農織做爲主,而周圍的少數民族,則是以遊獵放牧爲主,他們飄忽不定,居無定所,經濟文化遠遠不能與中原漢族相比,但是他們都是能騎善戰的戰爭能手,因爲他們打仗和平時的工作幾乎是一回事,他們主要的食物來源,就是靠打獵,所以幾乎全是輕騎兵。
因此他們就垂涎漢文明的富饒,就經常前來漢地,進行掠奪強取,由於漢族士兵,並不善於騎‘射’,在與少數民族的打鬥過程中,往往是處於略勢的,他們聲東擊西,來無蹤去無影,打完就能安全快速的轍離,而漢族士兵,一旦處於劣勢,沒有大量的馬匹,全是步兵,只有待宰的份。
因此打仗,幾乎都是以漢族軍隊大敗的據多,就如踢足球一樣,好比是德國隊踢中國隊,人家可是人強‘腿’速,全面佔盡了優勢,人家想踢進幾個球就進幾個球,高興了踢你個八十八比零,你也沒有半點脾氣,你說人家比珠跑的還快,你比裁判跑的還要慢,你能踢的過別人嗎?唉.。。
還有一方面也非常的重要,就是漢族政權以外的地方,當時少數民族佔的那個地方,全是草原,盡是不適合農耕的地方,當時漢政策的當權者,考慮到就算耗盡了大量的財力,打敗了那些少數民族,這些地方對我們也沒有用,反而打跑了一股,又新添一股新的少數民族,對我們依然進行‘騷’擾,那樣我們就得不償失,永無寧日了。
所以漢族當權者們,就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進行聯姻政策,與那些爲臨的強大少數民族政權,結成甥舅之國,只要以大漢奉爲正統,以漢族的皇室之‘女’,或大臣之‘女’,下嫁給少數民族的當權領導人,並每年賜與財物,以做安撫懷泯之懷,相互之間不在打仗,保持安寧和平。
這種政策,雖然最終,並不能徹底杜絕,兩族之間的戰爭,但是絕大數時間,還是可能保持了兩族之間的安寧,所以聯姻政策,對漢族政權的歷代安寧是功爲可沒,但是那些被嫁出去的所謂的公主,大多數的命運是悲慘的,並不幸福的。
有的嫁過去時,少數民族的領袖都是處於古稀之年,有的嫁過於幾年,老頭領就死掉了,由於少數民族大多采取的過繼婚姻風俗,公主就被迫過繼給他的兒子,即新的頭領,或是其它爭奪勝出的頭領。
所以可以相像的到,在從小到大都,受到過漢文化傳統的儒家思想影響的那些公主們,遇到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她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她們會很無助,很痛苦,很想回到漢朝養育她們的國土之上,可是爲了民族大義,她們在也無法回來,居說王昭君就是,她最後貴爲一國太后,皇帝的母親,到臨死想回到漢地,都未能如願,更何況其它的被嫁出去的漢人公主!
所以這些‘女’人都有一個心結,就是想落葉歸根,雖然她們是遠嫁到異地,但是有句話說的好“身在曹營,心在漢”,在她們的心中未必就想在異地,哪怕是死了,將自己的屍骨垵到自己的故鄉,也是她們莫大的心願了。
想到此層,我感到這文成公主,對我們並沒有太大的惡意,她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想要告訴我們,或者想讓我們把她給帶回去,要是真的如我所想,一具千年的屍體,我們談何容易將其帶走,再說後面,還有多少危險,走到什麼時候才能逃出這座墓冢。
我們沿著壁畫向著畫的盡頭走去,突然在燈光的照‘射’下,這座墓室居然有了分岔轉角,我們進入轉角,很容易就步入了第二間墓室,這座墓室佈置的和外面幾乎一樣,但是隻有幾十個平方大小,紅‘色’的亮光照全了墓室。
在墓室的中間,居然還亮著一盞長明燈,發出幽‘色’的紅光,這種光亮我們從未見過,紅的如那鮮血一般,更不是一般的燈,什麼燈能燃燒一千餘年?
我們靠近這盞千年古燈,居然是從一具乾屍嘴中噴出的火苗,這具乾屍非常的奇怪,並不是人也不是其它動物的屍體,像一條蛇但也不是,它用其長長的身體纏在人腰粗的銅柱之上。
這根銅柱有五米之高,這條像蛇一樣的乾屍,來回上下纏繞了幾個來回,最後將它的腦袋,定格在銅柱中間的位置上,嘴對著一具金棺的方向,從它嘴裡噴出一股長長的紅‘色’火焰。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蛇倒像是蟒一樣的怪物,它的身體,己經全部乾枯成了青黑‘色’幹皮,與銅柱緊緊的貼長在了一起,身上長滿了青灰‘色’的魚鱗,每個魚磷大如啤酒蓋,肚子上還有明顯的橫向肚紋,和大蟒的身體相似。
在後背上確長著,一層非常堅硬的黑‘色’凱甲,和鯉魚背上皮甲很相似,凱甲上長滿了長長的尖刺,這種利刺我從未見過,每根都幾十分公之長,利如刀鋒。
在怪物的腹下,還長有四肢,四肢上也佈滿了黑鱗,五指分明伸出,腳趾頭長著鋒利的利爪,利如鷹爪,形如鱷魚的四肢,怪物還有一條形如獅子的魚尾,怪物的腦袋更加的奇怪複雜。
一對四叉‘亂’分的長長的蜜‘露’角,長著鱷魚的長嘴,嘴中佈滿了利齒,雖然怪物己死,但嘴中的牙齒,仍然發出讓人畏懼的寒光,長著豬一樣的鼻子,鼻子上還長著兩根魚須,嘴的下面長著山羊的鬍鬚,一雙大大的豹眼,己經乾枯癟凹,脖子和腦袋之間,夾雜著密密麻麻如雄獅脖中的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