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雙腳倒掛在了橋上,此時凌空素他們經過了一番‘激’戰,殺死了鬼司馬霍去病後,正坐在石橋上喘著粗氣休息,劉鵬飛將長繩勾子,往雲彩之中扔去,雲朵之下深不見底漫無邊際,他大叫著這真是雲彩,他孃的難不成真是座天上人間!
劉鵬飛接著又嘆息,“李風只怕是兇多吉少了”,李風一聽是他們在橋上面,立即來了勁頭身上也生出了一股求生的力道,來了個引體向上,將頭與身體疊成一起,猛的向上一縱身,就將一隻手扒住了橋面上。
劉鵬飛試了試,看沒有勾到什麼東西,正在收纏那條長線勾子,突然看到一條粘滿了鮮血的人手扒在了橋面上,然後又扒上來另一隻手,他嚇了一大跳,大叫著血手,突然這雙血手攀著往上爬,下面的身體也跟著爬了上來。
大家敢快上前,李風此時己經爬了上來,他篷頭圬面的,雙手流滿了鮮血,劉鵬飛一看是李風,立即向他撲了過去,兩人抱住痛哭一通,相互分開,他問李風道:“你手上怎麼這麼多的血,是受了傷?”
李風右胳膊大手一揮道:“不是我的血,是他孃的在水中,殺了兩條蛇怪,那怪物你們沒有瞅見,一身的綠鱗,頭是人面三角形的,嘴裡還長滿了倒齒,得虧我水下功夫得,經過一番血戰,殺了兩條,提了一條剛纔邊走邊烤吃了,味道真鮮美!”。
李風自吹自擂著,突然橋下的雲叢中,又傳來一陣大聲救命的聲音,那聲音廝啞滄桑,但他們一聽就聽出了,是任志雄的聲音,他在橋下雲叢裡大叫著:“你們他媽的在吹什麼呢,有說又笑的,是不是將道爺我給忘在下面了,想瓜分上面的寶貝是不是,少我一分也不成,我還沒有死呢,快拉我一把上去”。
劉鵬飛一拍腦‘門’子,經將老任給忘了,敢緊又甩下勾子,那任志雄就抓住勾子也爬了上來。
李風接著又向他們,講述了他在下面的詳細經過,任志雄爬上來凍的直哆嗦,李風一看他哆嗦的樣子,也跟著哆嗦了起來,又在橋上跳了一跳,甩了甩頭上水珠子,任志難對他們說,李風說的沒有錯,下面確是無數條人面水蛇,還有那隻霸下也掉了下去,快給他凍死下面了,下面的水真涼。
劉鵬飛給他們將火把聚在一起,將火挑大,讓他們倆個將身上的水烤乾,藉著火暖暖身子,李風一看任志雄也掉進了水潭,竟然沒有撞見自己,邊烤著火,仍然不絕的對大家進行吹牛說:“你們沒有看見,那些怪物好像怕高,不敢往水面上爬,有兩條倒是長了‘肥’膽,我都爬上山上了,它們還跳出水面,追著我來咬,我當場就用槍崩死了它們,將一條提上來,烤巴著吃了,味道真美,其‘肉’還能驅寒去冷”。
任志雄白了他一眼,說:“我說你他孃的怎麼不感到冷”。
任老道又說李風所言全真,這水潭下面的情況是怪離萬象,水底的水‘洞’是深不可測,他掉下去後,可能與李風就不在一個水域裡,任志雄看到那霸下掉下後,將水蛇咬的‘亂’跑,他在一邊等了好一會兒,看沒了動靜,纔敢趁機逃了上來。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座並不是什麼天宮,只是人爲營造出來的假像,凌空素用刀拔天橋面附近的叢叢濃雲,果然濃雲之下,全是亮如光鏡的山石之體,這座雲宮就是建造在這座奇山上面的,但是雲團之深竟然達到了二丈的厚度,完全將天宮下的山體隱遮起來,不拔開這濃重的雲團,就無法見到下面的真像。
原來李風掉下去之後,就在那紙鳥落在橋上的那一刻間,有隻人面鷹向他們撞了過來,衆人躲開,一隻正好撞在任志雄的身上,將他也給撞到了雲彩眼裡了,凌空素他們三人,本以爲他們二人這次定是兇多吉少,沒想到確都能化險爲夷,實乃是造化,看來此陵的盜掘定會大功告成,這是天意儼然呀!
凌空素還不由的感嘆,這大漢王朝果然國力雄厚,竟然能造出如此奇異的山陵,真是讓人不可想象,任志雄則大罵道,這是皇帝老兒想當神仙想瘋了,連自己的陵墓都造的給天宮一個模樣,就算造的與天宮一樣,也是一座大山墳頭子,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這讓大家更加的堅定了,劉徹的墓室真身,定會是在天宮最高的那處神殿之中。
衆人邊說邊坐下來接著吃東西休息,任志雄突然跑過來,拍著李風的肩膀頭,大叫著他爲什麼沒有抓結實紙鳥,當時自己掉下去,將他也給嚇壞了,奈何那紙鳥飛不遠,飛到石橋上,就吃不住力破爛了,李風不想搭理他,隨便附和了他幾句,不在多言。
而劉鵬飛則向表弟,道出了李風墜落到雲後他們的情況,原來他們沒有抓住李風,李風附到人面鷹的身上後,經過一番的折騰,又翻入了雲中,那紙鳥也糟到了人面鷹的攻擊,巨型的紙鳥搖擺著勉強落到了石橋上面,任志雄給怪鳥給撞到了雲彩裡,他們落到橋上一看,在石橋的一側,有一個巨大的圓形石臺,石臺方圓數丈,那隻巨大的霸下就扒在上面。
衆人一看那情形,立即就飛身躍到石面上面,那霸下就叫著,往雲上爬,石碑上的背屓豎起身體‘亂’舞著,在它後背的石碑上,形成兩張巨大的翅膀,它又想要飛走,凌空素揮起一劍,一道金光劃向長空,將石碑的左翼翅膀,給劃斷了,無數條背屓掉入了雲中。
霸下失去了一隻翅膀,巨大的身體,立即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凌空素又揮起一劍,將霸下的尾巴給掃掉,而雷鳴則用斧形刀,劃出紅光,將那塊石碑給一劃兩半,果然是一具棺槨,石碑裡面套著一具楠木棺材。
棺槨被破開成兩半,從中飛出一位將軍,那將軍身穿青‘色’戰甲,一頭黑髮飄到腰際,他皮膚潔白如生,就如活著的英武少年,英俊漂亮,一股英武的剎氣直衝冠餘,讓衆人看的驚歎不己,在他盔甲前面的護‘胸’鏡上,寫著個“霍”字,他手持白光寶劍,劍體發出萬道的光茫,他飛到圓臺之上,穩健定身而站,嘴中發出嗡嗡如馬蜂飛行的聲音。
霸下失去平橫後,一頭就扎入了雲彩眼裡,那個時候,正是人面蛇圍抓李風的時候,真是無巧不成書,霸下落入水潭之中,正好救了李風。
那身穿鬼甲的將軍,發出的是鬼音,凌空素與他對話一番,才知道原來他纔是大司馬霍去病,而守護陵墓鬼軍的那個大司馬,則是衛青,霍去病英年早逝,武功天下無雙,當年的武功功績,直指‘逼’超他的舅舅衛青,可惜其英年染病而亡,漢武帝對此一直心有餘悸的對他念念不忘,親自下詔,讓霍去病陪陵左右。
其實當年霍去病,就是漢武帝陪植的要替代衛青的最佳人選,可惜天妒英才,沒想他死後,武帝費了這麼大力氣,竟然‘弄’來霸下和負屓,兩隻傳說中的神獸,將其霍去病的屍體棺槨,深藏護在背屓所據的石碑之中,並以霸下揹負它的棺槨,可見對他的器重,在其死後不減活著時,完全超出了衛青,而衛青只是做爲守護陵墓的鬼元帥,還是守在霍去病的墓室之前。
凌空素讓他讓開一條路,就免他一死,並答應爲他超渡步入輪迴,當然霍去病,生是大漢的司馬,死是武帝的鬼,他當然不同意,隨後雙方就展開了‘激’戰。
霍去病的身體,己經修成了鋼身鐵骨,那青甲就是用鬼石打造而成,可以吸取地下的‘陰’氣,以助他妖氣的修練,武帝一旦修成正果,尸解成仙,那麼第一個有能力隨武帝登仙境的就是霍去病了,一‘交’手凌空素,就知道對手非同一般。
凌空素立即劃開了手臂上的冰血,冰血凝結附在了整條手臂,將他的能力提到極限,而雷鳴的身體上,則爆起了條條青筋,青筋暴滿了整個身體皮表,完全成了暴筋人,或許這就是“爆筋人”名字的由來。
剛與那鬼將軍‘交’手的劉鵬飛,就被鬼司馬霍去病的劍氣當場震昏,那凌空素揮起金光,緊接著就是雷鳴揮出斧形刀的紅光,霍去病浮在空中,輕鬆的躲過二人的殺光,他手中揮出的白光,如電閃雷鳴般的閃電,向二人擊來,三道不同顏‘色’的殺光,****到雲彩中,‘激’‘蕩’起陣陣的散雲,然後叢雲又緊聚成團。
雷鳴和凌空素的力量,達到了極致,變的狂暴異常,在空中飛身高低見下,與霍去病在空中大戰起來,刀劍擊到霍去病的身體上,只發出點點的火‘花’,不但他的身體刀槍不如,他的屍身幾乎達到了不死金身的化境,劍光殺到他的眼珠之上,那眼珠也只冒著白氣的點‘花’,像鋼石一樣的堅硬。
他們從空中又戰至到那巨大的石臺上,凌空素與雷鳴二人合力,也只與他戰至平手,雖然打鬥的不相上下,但是霍去病,並不能傷到凌空素他們二人的身體,每次的擊殺,雙雙都能靈活的躲過鬼司馬的殺光,只是霍司馬,藉著不死之身,和用不完的力量,使二人戰的禿廢不堪起來。
就在最後的戰局時,戰至焦灼之際,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凌空素找出了霍司馬的破綻,每次揮刀相互擊殺之後,霍去病都有意識的去用手,去‘摸’他腰際的‘玉’符,那‘玉’牌和衛青腰上所戴的外形一樣,而且還閃著微亮的幽光。
凌空素果斷的斷言,霍司馬妖力的源泉,很可能就是藏在,他腰際上的那塊‘玉’符上面,凌空素給雷鳴使個眼‘色’,雙方來個聲東擊西,實實虛虛的與他進行周旋,一個與其力戰,一人就從另一側,出其不意的去攻擊他身上的那塊‘玉’符。
果然那塊‘玉’符,是他的關健所在,一攻擊‘玉’符他就急了,拼命的護住身上的‘玉’符,不過那‘玉’符,也不是一般的物質所鑄,刀光劍鋒擊到上面,也如砍在剛鐵上面,只冒出點點的火‘花’。
就在二人攻勢越來越急,如暴風驟雨般的將鬼司馬攻擊的連連只有招架的份之際,凌空素突然咬破了舌尖,將舌頭的血,吐到了劍尖上面,然後揮出一道金光,金光與舌尖的純陽之氣相溶,化出一道破邪的殺光,殺光準確的濺到‘玉’符上面,‘玉’符發生了變化,冒出一股綠煙,那‘玉’牌出現了裂紋,霍司馬鬼叫一聲,臉上‘露’出了猙獰的面容,舉劍向二人瘋狂扎來。
凌空素又從揹包中,掏出黑狗血倒在了劍體之上,在他揮刀砍來之際,他己經提早翻身躲過了他的劍擊,在他與雷鳴爭鬥之餘,凌空素化成一道疊影,將浸滿狗血的劍刃,砍在了‘玉’符的上面,那‘玉’符發出一聲脆響,‘玉’符就暴裂成了碎片,從中流出大股的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