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奇怪的山間客棧,我立即問雙人月見沒見過這樣奇怪的死屍客店,她搖搖頭,她對這行也只是知道個表皮,在往深裡講也不太清楚了,而對她自身的背景,確隻字未提,或許是因爲雙人月自己‘門’中規距的原因,不便外人知曉,我也不好在對她多加的詢問。
而那兩個趕屍人將那幾具屍體,全趕到另一半的死屍客店裡住,這個店只怕是這環山之中,唯一的客店了,環眼朝四周望去,周圍再也找不到這麼一處,有著人類煙火的建築了。
由於地方有限,我們將馬匹裝備拴放在客房外面,我們“幾個人”進入了另一半活人居住的房子之中,餘下的人就地紮起帳篷,我們進入院子後一看,只見這處院子大概有十幾個平方大小,院子裡空無一物,四間草泥房整齊排列而建,每間房子的‘門’,全是硃紅‘色’都快掉完了漆的兩扇木‘門’,木‘門’在凌厲夜風的吹拂下,發出“咯嗞咯嗞”的作響聲。
我們先推開最邊上的一間房‘門’,裡面居然整齊的擺著一個方桌,上面擺了一些乾糧和熟的米飯等吃的食物,裡面還有一張‘牀’和幾個橙子,其餘的什麼也沒有,三個房間打開後,發現都是如此的佈置,奇怪的是並沒有主人顯身。
最後一間方子,木‘門’上確是上了鎖,也沒有窗戶,我們也就沒有過多的理會它,回到屋裡後看著桌子上的飲菜,大家著實沒有胃口,飯菜實在是太粗淡了,或許這就是專‘門’爲了,給這趕屍人或者以一些行路的窮苦人準備的,但不知道這座客店的主人是誰,他現在又在哪裡,是不是晚上不住在這個地方?
我們拿出自己的食物來吃,並將外面的一些人能住進來的,就住到屋內,餘下的人在外面看守裝備,必竟這草屋中有‘牀’,比起那帳篷還是好些的。
吃過飯後閒著無聊,就想起了那趕屍人,我本來對這行感到非常的神秘,就‘私’下與大金牙,一同替入另一半的死屍客店院子裡,就想去一看個究竟,看能否探出他們到底是如何控制死屍行走的。
我與大金牙躡手躡腳的,進入了死屍客店中,只見院子裡,看是四間房子,確只有兩個‘門’口,是兩間草屋合成了一間,騰出了空間,大概是爲了方便,讓趕屍人停屍體之用。
只見左邊的一間草屋,的白紙糊住的窗戶上還亮著燈光,另一間‘門’是關死的,窗戶上也沒有亮光,這些趕屍人是住在左邊的一間房間裡的。
我們不能打‘騷’它,輕輕的趴在牆上側耳伶聽房內的動靜,聽到裡面有幾個男人在說話,不只有兩個人在說話,是好幾個人在說話,我邊聽著在心裡不住的打鼓,難不成他們與那死人在說話,這怎麼可能,就算懂得通屍語,那死人也不會說人話呀。
我仔細一著磨不對頭,我順著‘門’縫往屋裡一看,大吃一驚,只見裡面有八個人,在同時圍坐在桌子上一起居吃飯,而那些人全穿著的,就是白天我們看到那些僵硬走著的屍體上的壽衣,我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站起身,用力的大聲敲他們的‘門’,頓時屋內發出了一陣澤荒雜‘亂’的動靜,‘門’很快就打開了,只見還是兩個道士裝扮的趕屍匠,對著我們正要哈腰點頭,我頓時掏出了德制P220手槍,冰冷冷的對準了一個道士的腦‘門’上。
只見他們的桌子上,擺著十幅飯碟和筷子,我向桌子上點點頭,他們一看,也知道‘露’出了馬腳,最前面的的道士模樣的人,嚇的雙‘腿’作抖,‘褲’子嚇的都‘尿’溼了,他後面的那人,一看不對勁,也兩隻手舉了起來,“噗通”就向我們倆跪了起來,大金牙也掏出手槍,瞄著另外一個人咧著嘴,對他們一臉的壞笑,說:“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從實招來,爲什麼假扮趕屍人,你們是不是藉著趕屍販毒品”。
此話一出,二人的臉嚇的都刷的白了,他們不住的向我們磕頭,磕的地面“噹噹”作響,腦‘門’上都磕出了血,嘴裡不住的叫著好漢繞命,他們不是壞人,全爲了餬口飯吃。
大金牙對他喝道:“別在磕了,全他孃的飯桶,男兒膝下有黃金,殺頭不過頭點地,怎麼這麼的沒有骨氣,你們只要老實講,就不殺你們,不然今天全讓你們變成真的殭屍,看外面的人了嗎?我只要槍一響,他們就會涌起來,將你們打成蜂窩煤”。
二人一聽,抖擻著敢快爭先恐後的向我們講述這裡面的原委,原來他們確是趕屍匠不假,這‘門’中人,要求非常的嚴格,趕屍的技術,不是一般人的人就能學的會的,其真正的趕屍術,在清末就己經失傳了,主要是給當時的社會有著很大的關係。
清末民初軍閥‘混’戰,有能耐趕屍人,都被這些軍閥,抓了去以趕屍的明義,爲他們販賣煙土和軍火,事後有的被其滅口,有的則完全的變成了利‘欲’薰心,完全放棄了這趕屍的行業,最後也絕沒落到好下場。
餘下的那些半生不拉熟的趕屍徒弟,自己都沒能學好,怎麼能往下傳,時間一長就徹底出現了斷層。
但是現如今他們這行,全沒了真功夫,都是以這種方式,幹著‘混’水‘摸’魚瞞天過海的溝當,來餬口飯吃。
真正的趕屍,其實都是要用水銀和秘製毒‘藥’將屍體浸成僵硬的屍體,這樣屍體就不會腐爛變質了,而真正的趕屍人所趕的殭屍,纔是用法術控制的死人,他們爲了餬口飯,就暗地裡找了些人,揹著死屍走路的手法,才‘混’著做起了這行的生意。
其實那些死人,全是他們手下的活人,鑽在衣服裡面,半揹著那些死屍行走的,聽他們講過事情的原委,我這才恍然大悟,我說剛纔看到那些死屍走路的樣子,怎麼那麼的彆扭,並不像是殭屍和死人在走路,原來是這麼檔子事情。
說著他讓手下的人,從那些死屍的寬大衣服裡,全鑽了出來,他們從死屍中鑽出來,就給我們跪頭便拜,我一看他們也不容易,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是爲了‘混’口飯吃,並不在爲難他們。
有句話說的好“一分錢難倒了英雄漢,大丈夫不得不爲五斗米而折腰”,看來這話是非常有道理的,爲了掙些錢,他們連這種苦差事的辦法,也能想的出來,真是讓人想著就感到心酸,聞著屋子內,一股屍臭還雜著些難聞的中‘藥’的味道,我和大金牙一刻也不想多待在‘門’口,就退出了他們的院子,又將大‘門’掩好。
回到我們院子裡,己經是夜深人靜了,突然在那間被上了鎖的屋間裡,發出一陣敲打的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在抓‘門’,我和大金牙敢快拔槍,將那‘門’蹦開。
一踹開這兩扇緊鎖的大‘門’不要緊,著實讓我們倆個駭了一大跳,只見屋子全是動物,‘雞’鴨羊和狗都有,奇怪的是這些畜禽,都不叫喚,只能用蹄子翅膀等做著死命的掙扎的樣子,有的拍動著翅膀,長著蹄子的就‘亂’蹬著,這些畜禽的雙眼,都流著兩行淚‘花’,好像要拼命的想要逃出這間屋子,不過它們全被繩子拴在屋內的木樁子上,也就是最外面的那頭驢,能強行用一隻蹄子,接觸到‘門’邊,剛纔那聲音,就是這頭黑‘毛’驢的蹄子踢在木‘門’上所發出來的。
我看到這一幕,立即就感到了不對勁,這些動物的表情怎麼如此的奇怪,還有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怎麼會出到這座奇怪的客店,爲什麼屋內,養著這麼多奇怪的家畜?
我讓大金牙在‘門’口看著,我立即去找雙人月他們,雙人月一聽我之言,立即表現出很急的樣子,就跟著我走出了屋‘門’,趙冰冰一看我們的表情,也隨著跟了出來。
雙人月進入滿是禽畜的房間,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表現出了很作作的奇怪動作,雖然她戴著頭紗,我看到她當前的動作很不自然,並能夠聽的到她肚子內的那顆心臟,在“撲撲”的‘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