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燈的照‘射’之下,我們看到石‘洞’並不是圓形的,外形很大,正正方方的一個‘洞’口,我蹲下向‘洞’中照去,石‘洞’並太深,只有二三米的深度,‘洞’‘穴’是用黑‘色’的石頭砌成,石‘洞’周圍打磨的非常光滑,我招呼他們上前觀看,看這石‘穴’是作什麼用的。
我招呼呆呆也過來,呆呆害怕我又教訓他,用手捂著腦袋慢騰騰的向這邊走來,他躲在田勝的身後,叫道:“你叫我做什麼,是不是又想打我腦袋”。
我讓他過來,並保證不動他一根手指,我如果說話不算話,就讓狗咬我,他才屁顛著跑到我的面前,我問他是怎麼發現這石‘洞’的,他說我不讓他抱金印,又將他踹開金印後,他與田勝‘交’談了一會,在心中很生悶氣,感覺我不該那樣的對他,就一個人生悶氣,跑到一角處去‘抽’煙去,並不讓田勝跟著他,田勝想著他心情不好,就沒跟著他一塊去,讓其一個人單獨靜一會。
當我和田瑤去石室四周,尋找打開通道機關之時,他趁著大金牙和田勝在一邊坐在那聊天,就一個人偷偷爬到金棺銅架的下面,心想不讓他碰金印,他就尋‘摸’著,看在金棺下面,有沒有掉下的寶物沒有,抱著去拾陋的心態去棺槨前去探看。
呆呆本來是與我生氣,並沒有想到真能撿到寶物,沒想到他爬到金棺下面,用手一‘摸’,棺材的下面,竟然有一個很大的地‘洞’,心想上天開眼,大家不讓他得金印,這‘洞’中一定藏著好寶貝,他就將右手伸入了石‘穴’中去‘摸’,沒想到剛伸入,還沒撈幾下,就被我和田瑤發現了。
聽著呆呆的敘述,我心中一陣打酸,想著我們在部隊中的同甘苦共患難的日子裡,在戰場上的一同出生入死,他更是不止一次的救過我的‘性’命,想起這些來我就雙眼發熱,我用手擦了擦眼睛,這回淚淚並沒有落下。
我強忍著熱淚纔沒有落下,心想:“現在可是沒了退路,每一步都關係著大家的生死存亡,呆呆現在不比以往了,腦袋不大好使喚,我如果姑息了他,在這時刻都藏著無盡兇險的陵中,就等於將他給害了,同時也對不起,其它的三位夥伴,我不能以個人的感情,對他們不負責任,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戰友兄弟,在次的在我眼前一個個的倒下,希望呆呆能夠理解到我的苦心,就算現在他不理解我,埋怨我,但等逃出去後,他定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想明白後這些後,我也就不再傷心,不會爲感情所左右,‘迷’糊住自己的雙眼。
我並沒有在理會呆呆,用手電又向‘洞’中照去,大金牙趴在‘洞’口看了半天,說:“‘洞’底的下面,刻著凹進去的藏文,好像和那大金印的字符是一樣的”,我一聽心中直感到不大對勁,怎麼會和金印上刻的字一樣,我將大金牙從‘洞’口扒拉開,自己將頭‘插’在‘洞’口仔細的觀察。
一看果然,藏文雖然我不認識,但我確記下了那金印上文字的外形,果然和金印上的字形一樣,而且是凹到裡面去的,好像那金印,正好能壓在凹入的字模之上,難道將這金印,蓋在這凹到之中的藏文之上,就像蓋章一樣,對這一定就是打開這座墓室機關的開關!
看這情形,不會有錯,真沒想到,連如此猥瑣詭異的暗道機關設置的方法,他們都能想得出來,真是讓人剎費苦心呀!不是偶然發現,還真他孃的不好找到,這回多虧了呆呆無意之中的發現,我說呆呆有時候,就是我們的救星,此話還是有道理的,別看他現在呆頭呆腦的,有時他就是傻人有傻福,在我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上,他能一次又一次的,全讓他撞個正著給化險爲夷,這真上讓大家,萬萬想象不到的奇蹟。
我開始在心裡,又一次的感‘激’呆呆,誰說讓呆呆跟來就錯了,他就是上天派來救我們的,在我們緊要的關頭,他都能不經意的,爲我們化解危難。
可是擺在我們眼前的一個最大難關,石****呆是比金印小那麼的多,金印面積足有大半個平方大小,而這石‘穴’只比‘成’人的腦袋大些,口小裡面大,像個喇叭的形狀,相比是他們特意設定的,就算拿出金印,也沒那麼容易的打開機關。
這青銅架子非常的巨大,保存依然完好,可是架子設計的錯綜複雜,只能勉強的爬得進去一人,這人不得貼著地面,匍匐著前進,就算將石‘穴’擴大,這金印怎麼運到石‘洞’內,從棺架到石‘洞’之間的距離,更是狹小,銅架上擺著黃金巨棺,棺材的沉重更不用多說,除非用機械吊車來,憑人力甭想將其移動分毫。
如果將架子鋸斷,那巨沉的金棺就會立即砸下,這石‘穴’就完全被蓋死,到那時我們就別想,走出這座石室了,看來上面的金棺的主意,我們是打不得的了,而且必須小心叢事,看不能想出別的辦法來。
我讓他們都說出自己的意見,大家都動盡了腦子,也沒有想出好辦法,我說繼然如此,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那我們就輪流,扒到銅架下,將‘洞’‘穴’砸開,擴大它的‘洞’口,但是不行上下之間的距離太短了,使不上了力氣。
我們只好從外圍,挖出一個通道,像挖地道一樣,從地面下面,將這金印送到‘洞’中,然後將金印蓋在凹入的字樣上面,就能打開走出這石室的機關了,不過這石質非常的堅硬,這可不是不小的工程量。
但是又沒想出其它的好辦法,只能以這方法試試,經過和大家商量後,一致同意,從銅架外圍,以挖地道的形式,從地面之下,挖通一條足夠大的通道,將金印從地道中運入,將金印蓋在字體模道的上面。
我們拿出錘子、鋼釺、移動電鑽等開鑿工具,果然一動手,就感到這石質可比一般的石塊硬許多,我們輪番上陣,連續開鑿了十多個小時,纔將金棺下的石‘洞’擴大的工程目標完成,將那枚金印運到石‘洞’下面後,經過對比,果然就是開啓室‘門’的機關,‘洞’底的字體和金印上的刻字,大小形狀完全‘吻’合。
然後我們立即著手,對外圍開始展開進行開鑿,爲了節省時間,我們就儘量緊貼,銅架的邊沿,往下進行開鑿,當往下開鑿了三十公分,下面出現了一層黑石,這黑石堅硬的超出我們所有人的想象,向鋼鐵溶鑄成的一樣。
我們的工具開鑿在上面,只發出冒光的火‘花’,確直能打掉些碎石屑,這可急壞了我們,如果這樣硬往下開鑿的話,猴年馬月才能打通地道,我們只好沿著四周,往下挖,果然四周也和這裡一樣,看來他們是事先準備好的,就會想到,有人會從周圍打地道,將金印從地下,運到石‘洞’裡,再打開機關,早出好了防護手段。
一看此法行不通,現在只好使用炸‘藥’了,可是我看著這金棺,非常的懸,炸不好動了上面的石面,那金棺就會轟然落下,就會將地面壓死,到時候就會更加的麻煩。
但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只好用這方法一試,在炸之前我與呆呆,做足了思想工作,與他闡述了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與他再三囑咐,呆呆都聽的不耐煩了,說:“開印,你就是我們的領頭人,你不是領袖,也不是司令,就是像一位將軍似的,指揮著我們上陣殺敵,我們也是當仁不讓的,爲大將軍你戰死沙場,絕不退縮,一定完成將軍你‘交’給我們任務”,說著他給我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轟著衆人後退,讓我們有多遠走多遠,別炸到我們。
我聽著呆呆,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也是一愣,不知道呆呆什麼意思,是在挖苦我,還是對我的話不滿,有意的在敲打我,大金牙看我還傻愣在那裡不動,就拉著我,邊拉邊說:“呆呆這話也沒錯,他並不是他挖苦你,你叫開印,什麼才能開印呀!當官才能開印,將軍開印,這不更厲害,更能突顯出你名字的威猛字義,連字帶義都全了。
在說我們的隊伍,確實也離不了你的指揮,呆呆說的沒錯,就個名字我很贊同,以後就叫你將軍開印好了,“大將軍馳騁沙場,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將軍開印是也!”,也寓意你能帶領我們,初次進陵掘金,就能像大將軍一樣,順利的打仗勝利風雲而歸,飛昇得印開來..”。
田勝和田瑤在一邊,也附會著同意大金牙的見意,我心想名字,也就是一個符號而意,你們想叫什麼就叫吧,我並沒同意,也沒拒絕,沒想到在今後的盜墓生涯中,這個名字,就像鉻印一樣,打在了我身份之上,他們甚至忘記了我的正名,而只記得我叫將軍開印,分場合有時叫我將軍或者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