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剋制殭屍的一般法物,在對付我們眼前的這些殭屍,好像己經(jīng)起不到了太大的作用了。
大金牙他們‘抽’出了,手腕粗的墨斗線,當(dāng)作鞭子朝這些糉子的身上‘抽’去,墨斗線‘抽’到這些殭屍的身上後,發(fā)出“叭叭”的聲響,像是過年時放出的鞭炮聲,在‘抽’到殭屍的身上時,殭屍的身體上,還冒出了白‘色’火‘花’和縷縷的白煙。
這些殭屍對墨斗線有些忌諱,不過等一會,當(dāng)它們適應(yīng)了這些,不能對根殺它們的墨斗線後,也就不會懼怕我們的墨斗線了,明顯墨斗線對它們,不太可能造成致命的傷害,打大它們身上的感覺,大概就好像人類在受到鞭打到身體上,一樣的疼痛感。
很快殭屍羣又對我們發(fā)起了進(jìn)攻,我們五人儘量將防禦區(qū)域擴(kuò)大,橫向著將這條隧道的寬度儘量把全,絕不能讓這些糉子將我們合圍給包了絞子,並且盡最大可能的不讓這些殭屍,近距離接觸到我們的身體,因爲(wèi)殭屍都是些怪力無窮,刀槍不入的妖魔,它們每發(fā)出一招一式,就像利刃鋼刀‘插’過來一樣,碰到我們就會被擊成重傷。
我揮舞著桃木劍,此刻也是越戰(zhàn)越勇,頓時在我的面前,被我擊殺倒下了十幾只黑‘毛’糉子,呆呆一看我手中的桃木劍好使,大叫著問我:“‘奶’‘奶’的,你有這木頭劍,我們怎麼沒有,要知道這麼好使,你下來前也應(yīng)該給,我們每人做上一把,這東西真他孃的好使,宰著這些糉子,如像是小刀切菜的一般”。
我此刻沒時間理會呆呆,心想這些桃木劍的威力,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的好玩,隨便這麼一使就能發(fā)出它殺屍如砍瓜的威力,每次在使用它前,都要用硃砂寫出制屍的符咒,還要根據(jù)眼前所面對妖魔的力量特‘性’情況等因素,準(zhǔn)確的寫出對應(yīng)的咒符,對付鬼和殭屍的方法和符咒,就完全不一樣,就是對付級別道行不同的糉子,每次寫出的符咒也不盡相同,而且用時還要拿捏輕重,稍不留劍體就會碰到硬物上,就能被折斷。
離呆呆大金牙他們最近的殭屍,大金牙就指揮著他們,用黑驢蹄子,攻擊這些撲向他們的殭屍,黑驢蹄子打到這些白‘毛’糉子身上,這些‘女’殭屍的身體受到了重撞,慘叫聲不絕於耳,連飛帶蹦的,被他們擊退了回去,有的殭屍居然被黑驢蹄子重傷後,連跳動也變得緩慢了許多。
我一看此刻機(jī)會來了,就朝大金牙他們大叫起來:“朝受了傷的糉子的面‘門’貼上道符”,而被我用桃木劍擊傷的糉子,跳動的也緩慢了不少,我就此趁機(jī)將手中的鎮(zhèn)屍符,全貼在這些殭屍的面‘門’上。
鎮(zhèn)屍符一貼到殭屍的面‘門’上面,它們頓時像被人點(diǎn)了定‘穴’一般,一動也不能動彈了,一雙雙手臂很標(biāo)準(zhǔn)的向前舉起,定在了地面上不在動彈,沒有被用符定住的殭屍,居然上前用雙手推晃,這些被符定住的殭屍,居然想將它們的同伴,被貼在面‘門’上的定屍符給搖掉,由於它們忌憚這些符咒,並不敢太過於接近符紙,只是不停的晃搖著它們同伴殭屍的身體。
看來這些進(jìn)級的殭屍,還是具備了一些智商的,居然懂得使用方法營救它們的同伴,可惜的是它們的道行還不夠深,我此時趁此良機(jī),用桃木劍砍向這些,正只顧搖晃被定住同伴的殭屍,這些殭屍中劍後,大叫著向後躲退,我趁機(jī)又將這些被貼上符紙殭屍的腦袋,一個個全給砍切了下來。
我喝斥著指揮呆呆他們,被符咒定住的殭屍,用黑驢蹄子擊打這些殭屍的脖子,這些殭屍的道行不太深,非常害怕黑驢蹄子,用這個能將他們身體化掉,大金牙立即聽明白了我的意思。
大金牙戴著手套,手握著黑驢蹄子,一下就將黑驢蹄子,重重的砸在了,被符咒定住的一具白‘毛’‘女’殭屍的脖子上,只見那白‘毛’‘女’屍的脖子,冒出“噌”亮的火‘花’,然後‘女’屍腦袋就滾掉落在了地面,那具無頭的白‘毛’‘女’殭屍的身體像硬板一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這些殭屍的‘毛’都生的又硬又長還很密,密麻的長滿了全身,全看不出它們身體原本的樣貌,被這些密麻叢生的剛‘毛’全給遮蓋住了身體,只看出大概像個人形,也不知道那屍‘毛’的下面,還是不是人的身體。
呆呆一看大金牙,是手到擒來的消滅了一具‘女’殭屍,他也豪不甘示弱,呆呆手中也抄起了一顆黑驢蹄子,就朝被符咒定住的殭屍的脖子上,一具具的砸過去,田勝在後面用手電給他們打著光亮,田瑤則用手電,站在我的後面給我照著前方。
用了‘抽’一斗煙功夫的時間,一顆顆殭屍腦袋,被大金牙和呆呆也全砸了下來,地上流趟著一灘灘的綠‘色’液體,呆呆和大金牙配合得也是十分慎密有序,當(dāng)有沒被定住的殭屍想撲向他們時,呆呆或大金牙,就用粗大的墨斗線,朝這些殭屍的身上用力的猛‘抽’,將殭屍一次次‘抽’退而不敢近前。
我這邊的戰(zhàn)況,也進(jìn)展的十分順利,眼前被我用桃木劍殺死的糉子,至少有三十具之多,在我身邊也只剩下七八具能蹦達(dá)的了,我附近的殭屍一看鬥不過我,又被我殺死了那麼多的同伴,它們“忽”的就轉(zhuǎn)過身體,背離我逃去,它們是想逃走,但是並不是向棺材的方向逃,而是直接朝那打開密道的石牆方向跳去。
我一看不對頭,絕不能將這些殭屍放走,放虎歸山後患無窮,這裡是它們的地盤,不知道它們逃去後,又能‘弄’出什麼樣的東東出來,繼然現(xiàn)在我強(qiáng)敵弱,就要一鼓作氣,將它們?nèi)肯麥绲簦瑪夭莩越^後患,我飛快的朝逃跑的殭屍追去,並讓田瑤將燈光打在這些跳動的殭屍身上。
在餘下的殭屍中,都己經(jīng)被我打成了重傷,跳動的速度明顯變慢了不少,他們在跳的時候,身體開始搖搖晃晃,我在離他們有四五米距離的時候,雙手緊握超長的墨斗線,突然朝它們?nèi)映隽穗p層墨斗長線,將線從空中成功套在了,這些逃跑殭屍最前面跳動的幾具殭屍的‘胸’前。
墨斗線套在最前面的殭屍的身上,而此刻這二具殭屍正好是同時跳在了空中,在還沒有等它們腳落在地面上,我就使勁向後拉拽墨斗線,由於它們這時正在空中,身體更加的不穩(wěn),突然一下子全被我,從空中拽倒拉回到了地面上,這些殭屍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面上掙扎。
墨斗線接觸到,它們的身體上冒著閃爍的火光,我快速的跑到這些被拉下來的殭屍身邊,只見這些殭屍全疊壓在了一起,由於他們身體的僵硬,在地上擠壓著相互直搖晃起來,由於在它們最上面的殭屍身上,還捆著墨斗線,在最上面的兩隻殭屍,根本無法‘挺’立起來,那被壓在它們下面的殭屍,怎麼掙扎也無法跳起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jī),我看準(zhǔn)了地面上殭屍們的位置,頓時手起劍落,先將殭屍堆最上面的兩具殭屍的腦袋,給我活活的剁了下來,從它們斷開的脖子處,流出了綠‘色’的粘液,這些粘液全流趟,到它們身下殭屍的嘴裡,下面的糉子恐怖的猙獰廝叫著,這些妖魔好像己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末日馬上就到了,在做最後的拼死掙扎,但我是不可能給他們翻身的機(jī)會的。
我迅速的掏出了一沓道符,將下面的幾具黑‘毛’糉子的面‘門’上,全貼上了鎮(zhèn)屍符,並將最上面的兩隻死掉的殭屍推開,將這下面的幾具糉子,用桃木劍全都解決掉,這些殭屍可能是腦‘門’上都貼著鎮(zhèn)屍符的原因,在頭被砍下的同時,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的叫聲。
我拿出粘滿殭屍綠‘色’血液的桃木劍,又走向了大金牙他們的身邊,此時他們也都解決的很多殭屍,只剩下最後兩具白‘毛’糉子了,在他們的周圍地面上,躺滿了一具具沒了腦袋的白‘毛’‘女’屍,這些白‘毛’‘女’屍的身上,像是大豆醬剛長出了黴布的白‘毛’一樣,從殭屍的脖子處,到處流趟出綠‘色’惡臭的液體,看著直讓我們揪心,幸虧我們現(xiàn)在全戴著氧氣避毒罩,聞不出這些屍液的臭味,也不至於翻肚大吐。
突然最後這兩具白‘毛’屍糉,轉(zhuǎn)過身子背離我們逃走,並向它們棺材滑出來時,牆體暗道方向跳去,我對衆(zhòng)人大聲嚷了起來,千萬不能讓它們逃走,可是話落後就己經(jīng)晚了,此時我離大金牙他們還有五六米遠(yuǎn),而呆呆離這兩隻殭屍,還有十多米的距離。
呆呆他們突然一愣,在還沒緩過神來之際,我己經(jīng)將手中的桃木劍,向擲飛鏢一樣,扎向了一具逃走的白‘毛’糉子身上,那隻殭屍中招後,慘叫著硬‘挺’‘挺’的直直的趴在了地面上,桃木劍正好刺入它的後脖頸子中。
剩下的最後一具白‘毛’殭屍,一下子就跳入了那石壁中的通道里了,通道里黑‘洞’‘洞’的沒有一絲亮光,我暗叫不好,並感到了不詳之兆,雖說我們幾乎殺死了,這裡所有的殭屍,只剩下最後這一具糉子了,已經(jīng)不足爲(wèi)患,可我感到這些殭屍,具有一定的智商,這個邪陣一定還藏著別的什麼東西。
突然“咔嚓”一聲巨響,聲音是從白‘毛’糉子跳入的通道里傳出來的,這聲響是暗道石‘門’被機(jī)關(guān)打開時的動靜,所發(fā)出來的聲響,我頓時心中猛的一緊,暗叫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