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不能這樣殺了,這麼殺日本人,將會把我們活活的給累死,他們無盡的數量,我們是殺不乾淨的,斬草要除根,打蛇打七寸,只要將他們的要害找到破掉,我們才能從這船幽靈船上逃出去。
我邊用匕首手刃著小日本,邊向他們叫著想辦法進入船艙內,八個人聚成一起,形成相互依託之勢,邊用手中的武器擊殺著日本皇軍,我與老A用匕首將艙底下的艙窗玻璃,給搞碎破出個大‘洞’,然後再回頭掩護他們,讓他們先跳入艙室內,老A的弟兄們,全帶頭很利索著跳入了艙內。
艙內還像它沒有沉入之前的樣子,連艙內還亮著燈光,電燈光從碎裂的窗戶外攢‘射’出來,從艙頂外面,就能瞧得出,他們所站的下面,就是一座艙廳。
我與老A斷後,讓大金牙和呆呆再跳入艙內,大金牙扒住艙頂上的攔桿往下探入身子,也勉強的進入了艙廳內,裡面還有老B他們幾個人接應,最後輪到了呆呆,只見呆呆也扒住欄桿,但是他抓住攔桿,往下一看開始有些發虛了起來,兩條‘腿’抖擻個不停,不敢往下爬了。
我不由的氣著大罵:
“你他孃的,連大金牙都過的去,你難道還不如他,再不跳進去,就留在這裡喂日本鬼子把你給吃了。”
果然我的話一將,呆呆也火了,嘴裡罵道:
“媽的,大牙這小子,這幾年怎麼練的這麼的利索,呸呸。”
呆呆往手上吐了兩口唾沫,雙手搬住欄桿,雙‘腿’往窗戶碎口處往裡下,窗內有人叫著:“呆哥,快下來沒得事,我們在裡面接著你呢!”
呆呆邊抖擻著身子,邊說:“老B,你他孃的就別叫喚了,你們可接好胖爺,回家後我提你當大官.”
我心叫他媽的這呆呆,這一會的功夫,什麼時候與老A的手下‘混’跡熟了,還叫什麼老B,這名字叫著怎麼這麼的彆扭。
呆呆說著由於他的身體太沉重,自從我們有了錢,他又不思進取,天天泡在辦公室裡,趁我不在就與秘書罵個俏,凡是公司有應酬的,總躲不了他,成天兩眼一睜,就知道個吃喝,早晨想著中午怎麼吃,下午想著晚上好吃的,身上的膘都己經到二百靠上了,給他說過多少次,讓他減‘肥’,他總是搖晃著腦袋說,胖爺這身板,怎麼著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用練不用減身板是剛剛的,我也拿他沒有辦法。
現在是見伸手的時候,他可是顯大了,大金牙由於天天想著打理他手中的公司,體重反而降下了不少,呆呆有些搬不住力,雙手一滑“啊”了一聲,我敢緊雙手拉住了他的一隻手,呆呆大叫著,千別別他孃的鬆手,鬆手他就變成了豬‘肉’醬了。
老A在我身後,雙手握槍仍在保護著我們,‘射’擊繼續爬上來的小鬼子,我雙手提著呆呆,就像提著頭死豬一樣沉重,累的我大汗出了一層,勉強抓住了他的右手,呆呆兩隻‘腿’被貼吊在船艙上,雙‘腿’在開始‘亂’彈蹬起來。
我吃力的罵道:
“你,你他媽的,不要‘亂’動了,我快吃不住力了,不然就摔死你”,突然我的手吃不住力往下一沉,我心中猛的一驚,突然感到一鬆,頓時感到呆呆很輕,原來是老A在剛纔關健的時刻,搭把手拽住了呆呆的手臂,幫忙將他給提了上來,這時候艙內也響起槍聲,我心想不好,他們在艙廳內也遇到日本鬼子了。
呆呆被提上欄桿處,他雙手握住了鐵欄桿,將兩條‘腿’向上一翹,倒掛在了欄桿上,然後頭朝下耷拉了下去,突然他吃不住力,雙‘腿’沒有掛緊,一團胖影,呆呆整個人就掉了下去,我心中猛的一緊,只見呆呆確萬幸的將頭鑽入了艙窗中,由於他的身體太過於寬胖,竟然將他給卡住了窗口處,裡面的人怎麼也將他拉不進去。
他們幾個人下去之後,就將窗口處的碎玻璃碎碴子,全部清理乾淨了,正好卡住了呆呆的肚子那裡,他的兩條‘腿’‘露’在窗外面,不停的‘亂’彈蹬著,嗷嗷的大叫著“救命”。
我氣的大罵了一聲:“怎麼讓這個憨貨給‘弄’來了,唉!”
突然從呆呆的窗下又爬上來幾個日本人,我拔槍就朝他們頭上‘射’去,四個日本兵頓時慘叫一聲,頭頂冒出黑血摔了下去。
我又往下一看不好,又有數十個日本兵向呆呆的方向爬了上來,我回頭對正在與艙頂上日本人‘激’戰的老A,說:“我先下去一步了,不要戀戰快轍”
就在那些日本兵,爬的離呆呆有一米的距離之時,我雙手攀住攔桿,雙‘腿’往下耷拉下去,雙腳照住呆呆的*上使命的跺了過去,只聽到呆呆“啊”的一聲慘叫,我的雙‘腿’一空,發現他己經被我踹進入艙廳內,我也隨著脫手,跳入了艙廳。
隨後,窗戶上又閃動一個黑影,老A也跟著我跳了進來,這是個船艙體中的客廳,大概用於‘交’際吃飯的場地,大約有一百多個平方的面積,設施也很毫華,地面上鋪著腥紅‘色’的地毯,有幾十張圓型的桌子,上面擺著食物的紅酒之類的飯食,剛纔進入艙廳內的日本人,全被他們幾人乾死了,廳頂上還掛著幾個圓形的吊燈,照的廳室內一片光明。
老A向我主張,敢緊找出船長指揮室,不可戀戰了,這時呆呆正眨巴著眼睛,背朝我們,正點著頭,我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要壞,他媽的他就不能見到能吃到的東西。
我一陣風似的向呆呆竄了過去,轉到他的面前一看,他一手端著桌子上的紅酒,一手拿著點心,正仰頭把紅酒往嘴裡倒,我也晃了神,忘記了冷靜是什麼了,“啪”一個大耳貼子,就扇到了呆呆的橫‘肉’臉上,聲音大的震耳朵膜響。
我的手直感到一陣痛麻,手打的火辣辣的痛,呆呆被我這一耳光,‘抽’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蹌嗆啷啷的向後猛退了幾步,就坐在了地上,手上的紅酒和點心也給扔到了地上,酒灑了他一身,呆呆坐在地上,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右臉上,一個血紅的五個手指頭印子,深深的印在了臉面上,那是我打的。
我喘著粗氣,心想這一下子下手真他孃的重了,呆呆還坐在地上眨巴著兩隻狗熊一樣的大黑眼珠子,又猛向上睜了睜眼皮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腆著個大肚子,說:“王開印你他孃的,我今天要給你拼了。”
說著他就向我衝了過來,被大金牙和幾個人給拉住了,我指著一邊的一張桌子說:
“你他媽的,你是沒見過吃的不是,到哪裡都給個餓死鬼投生的一樣,這是艘幽靈鬼船,你不知道嗎?這裡面能吃的,全他孃的是鬼吃的東西,不知道這食物的本相是什麼,你真敢吃呀!”
呆呆一縱身體,將他們給掙脫,並沒有剛纔的‘激’動了,說:“這明明就是好吃的好喝的,哪裡有什麼鬼,你竟會嚇唬我。”
我指著地面上,對他說:“我在嚇唬你,你瞪緊你的兩隻狗熊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麼!”
呆呆往地上一看,頓時直‘抽’了一口冷氣,雙‘腿’如踩在了棉‘花’團上,‘腿’下無根一軟,一屁股就蹲坐在了地上。
剛纔被呆呆扔到地上的食物和酒,全變成一灘綠‘色’髒物,還有些爛死魚,和一些水蟲水草之類的,腥藻藻的一股水臭的氣味。
呆呆冷靜了一下,託動著笨‘肥’的身軀,又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腳使勁的向那水蟲上‘亂’踩著,嘴裡邊罵道:
“媽了個臭X的,差點將胖爺我給害死,得虧我兄弟及時發現呀,你們這些千刀萬剮的狗孃養的小日本,踩死你們”
我並不在理會他,而是與大金牙和老A仔細打量著艙廳,在艙廳的左側有一個通道,右側也有一個通道,上面寫著日文,我們經過仔細的觀察,右側的通道上有明確的指示,船長室、倉庫、彈‘藥’庫等重要的艙室,都在裡面,左側則是廚房和日本士兵居住的地方。
好奇的是,現在四片一片冷靜,沒有在出現一個日本兵,難道全被我們打死了,就在我們邊向右側艙道內走去時,只聽到我們身後一聲尖叫“八嘎亞路”,我一回頭,只見有兩個日本兵,從左側的通道內舉著三八大蓋跑了出來,我本能的從袖口處,甩出了兩枚桃木釘,釘子飛出後,全部‘精’準的命中目標,釘入了兩個日本鬼子的眉心骨中,兩個日本兵應聲倒在了地上。
我們敢緊跑入右側通道,通道有半米的寬度,下面鋪著軟膠地毯,兩側是一間間的小鋼房,後面就聽到日本鬼子追來的腳步聲,我們沒有時間,看兩側的房間裡是做什麼用的,直奔向船長指揮室而去。
突然艙道上,有一個向上斜彎的鐵質環形樓梯,還帶著轉圈,直通向饒到上面的艙室,老A向我點了點頭,我們幾人就走上了樓梯,梯子轉了兩個彎子己經到了盡頭,是一間艙室,白‘色’的鐵艙‘門’上面,寫著日英雙文。
日文我看不太懂,但是英文確是“Captain”,下面的日本追兵的子彈打在我們身邊的艙壁上,發出“蹦蹦”的聲響,冒著一陣火‘花’,我上前一腳就向船艙‘門’上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