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盜墓日誌”之後(以後在工作之餘及晚上的空閒時間,都會細讀研看它),看到大金牙將其註解的一目瞭然,有的直接用新紙頁附加在其中進行註解,讓我看的是半點勁不費,心中直讚揚大金牙會辦事,日誌中一開始全是介紹主人公日常的鎖事,沒有什麼好看了,我草草的將其翻過,當翻到其中一天的日誌時,頓時讓我眼前一亮.。。
1900年,光緒二十六年(庚子年),八月十四日入夜子時,“我”被窗外的轟鳴聲驚醒,我立即起‘牀’穿起衣服,打開窗‘門’一看,周圍的四鄰不時的有‘女’人的尖叫聲傳來,伴隨著的還有男人的慘殺聲,還有聽不懂的語言,像驢腔叫的咆哮人聲,不時的從遠處傳來炸‘藥’的轟鳴聲。
突然一陣急悚的砸‘門’聲,雖然我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聞其聲勢,就知道北京城出了大事,突然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在窗外的院子裡響起,我敢快將‘門’關上拿起一柄長刀,使用輕功翻上房樑上,以看個究竟在說,我剛躍上房樑隱起,‘門’就被人強行踹開。
有五六個洋鬼子拿著火把進入了屋子,聽不懂他們嘰哩刮啦的說著什麼,但有一個人的聲腔確聽的很清楚,那個人就是日本人,他們進屋後就翻箱倒櫃,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他們將屋中能值些錢的東西,全洗劫了一空。
我頓時明白,這些洋人是搶東西的,聽著外面的尖叫聲,更知道他們是無惡不作,我在心中頓時恨的牙齒作響,突然有個洋人順手將我寫的日誌從櫃子中翻出,揣到了懷中,我頓時火了,他媽的這些不開教化的野人,搶了我家的東西,還要搶走我最寶貴的記錄,我從手中飛出三支飛鏢,在黑暗之中倒是歪打正著,瞄的也算‘精’準,每發飛鏢全部命中了目標,二個洋人士兵和一個日本兵頓時無聲的倒在了地上。
餘下的三名洋人士兵,並沒有發現他的同伴己經無聲的倒在了血泊中,正在貪婪的尋找著角落的櫃子,我趁此機,翻身而下,在扔出最後一發飛鏢的同時,躍起長刀就刺向了另一名洋人士兵的心臟,刀尖順利的‘插’入他的心臟,他“啊”的一聲慘叫,就癱倒在了地上。
還餘下最後一名洋人,他嘴裡大叫著“我誰目”什麼的,就要拉槍栓,我眼疾手快,一道刀風向他的雙手上砍去,頓時他慘叫了一聲,槍隨著他的雙手一齊掉在了地上,我又手起刀落,將他那顆人頭斬落。
人高馬大的洋鬼子全身一軟,倒在了血泊之中,頓時屋中充滿了濃烈的腥燥氣味,我敢快提著跳動的心,探出身子看看屋外面的情況,這些洋鬼子好像搶殺紅了眼,要知道我殺了他們的同伴,我必會死的很慘。
我看外面沒有動靜,敢快回屋將這些洋人,身上的槍和彈‘藥’全部繳了,放在櫃子裡,然後將他們的屍體一個個先裝入麻袋之中,突然一柄冷冰冰的東西對準了我的後腦勺,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心想這下命沒了,全身一鬆就癱在了地上。
突然那人說起了四川話:“李風哪去了,你格老子的他媽的是誰”,我頓時提起的心立即掉在了地上,屋中太黑看不到對方面孔,但他的聲音在熟悉不過了,他是我的大哥劉鵬飛,江湖綴號“冷無長”。
我敢快大叫:“是我,我是李風呀!”
他敢快將我從地上拉起來,聞喜道:“你還沒有死呀!這些洋人是你做的,好樣的”,我對他點了點頭。
大哥對我說:“現在八國聯軍進北京城了,朝廷完蛋了,聽說慈禧那老‘女’人帶著皇帝,逃跑了對我們不管不問了,北京城的人都快被這些洋人給殺光了,他們是無惡不作,整個北京城的場景真是慘不忍堵,現在別說這些了,我們將這些屍體處理好,敢快逃出去,等逃出去後再敘不晚”。
我與李鵬飛合力,將這些洋鬼子的屍體垵垵在院子中的棗樹之下,我們兄弟倆,全是搬山道人的正宗傳人,祖上都是以盜墓爲生,這挖土掘地的功夫,絕對是沒得說的,沒會的功會,就將地下掘出一丈有餘的大坑,埋這幾個洋鬼子是綽綽有餘的了,又將他們的衣服扒了,將這些的****的屍體扔進了坑中,然後將土坑回填夯實。
我們穿上被殺死洋鬼子的軍裝,將長辮子盤入軍帽之中,各背起他們的長槍,將手槍別在腰間,能帶的子彈和彈‘藥’全裝在了身上,就奪‘門’逃了出去。
一路走去,只見那些洋鬼子全都像魔鬼似的,完全敗壞了軍紀,見‘女’人就強暴,見男人就殺,連小孩和老人也不放過,路過的條條衚衕,到處濺滿了鮮血,整座北京四九城,全被中國人的鮮血染紅了,頓時熱血就沸騰了我的全身,我正要拔槍,就被大哥及時制止,他小聲道:“不可‘亂’動,小不忍則‘亂’大謀,報國以後再作計絞”。
我這纔將恨氣強壓在心底,走在路上不少洋人向我叫著聽不懂的語言,由於天黑也看清對方的面孔,也不至於暴‘露’身份,天亮之前必須逃出北京城,不然天亮‘露’出身份,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也只向著那些洋人魔鬼作作的點頭示意,我們走到了城‘門’口,準備翻城而逃之際,看眼前就五六個洋鬼子在看守大‘門’,其餘的全瘋了似的在城內進行搶殺,我和大哥就趁機將這幾個洋鬼子給做了,但最後在打鬥時,還是被一名洋鬼子給開了槍。
槍聲一響立即驚動了城內附近的洋人士兵,我和大哥將地上洋上身上的子彈能拿的全拿了,立即就拔‘腿’而跑,後面不時的響出追‘射’我們的子彈。
身上背的武器很是沉重,但是憑著我們二十載橫練的飛身輕功,跑在路面也能是箭步如飛,雖說不能像平時那樣,踩壁攀巖了,但逃出這些洋人的追擊自不在話下。
我和大哥逃出北京城,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就敢快換了套行頭,將武器全隱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並做了個暗記,我與李鵬飛商量後,決定投靠任志雄。
我們隨後到了江蘇句容,準備直接上茅山,雖然慈禧太后和皇帝逃跑了,但是全國的軍政並沒有‘亂’套,各省的軍務仍牢牢的把控在大清官員的手中,北京城還留有洋務大臣和王爺軍機們在與洋人談判。
一路上大哥對我講起了當前國內的情況,我對國事瞭解的甚少,主要‘精’力全投到了我們的“技術”上面,反而是大哥擁有一腔的報國熱情,但是他爲人很是有計心謀劃,從不做無把握之事。
經過大哥一說,我才明白原來大清自鴉片戰爭之後,國內開始產生了改革的思‘潮’矛頭,經過一番國人的痛定思痛,感到不是中國不行,不是中國人不行,而是政fǔ太封建腐敗,無論是科技還是政治體制及思想觀念,己經遠遠的被世界先進國家給拋在了大後方,在不加以改變就要亡國,改革就要有鬥爭,新‘潮’思想與舊派頑固派不免就會進行你死我活的鬥爭。
爲了維護清朝的統治,地主階級的洋務派,試圖“師夷長技以自強”,推行洋務運動,又以康、樑爲代表的資產階級維新派,把學習西方文化和抵抗侵略、挽救民族危亡、實行君主立憲、發展資本主義結合起來,推動維新思‘潮’發展爲愛國救亡運動。
此時,光緒帝出於奪取最高權力和不作“亡國之君”的意圖,啓用維新派實行變法,“百日維新”剛結束,作爲***總爆發的義和團運動,在山東揭開了序幕。
“扶清滅洋”的口號,既集中體現了農民階級的革命‘性’及階級侷限‘性’,又突出反映了中華民族與帝國主義矛盾的‘激’化,帝國主義組成八國聯軍侵華,清政fǔ採取先“撫”後“剿”,義和團運動在中外反動勢力的聯合絞殺下失敗了。
此次八國聯軍入侵的行爲,是因爲義和團以“扶清滅洋”以口號,殺洋人燒教堂開始的,大清的政權完全掌握在慈禧老佛爺的手中,由於她沒什麼政治目光,又自禮清高,想當然的認爲清政fǔ在所謂民衆的支持下,可以將洋人驅除中國,贏得最終的勝利,但是確不衡量當時中國的實際國情,政fǔ腐敗透頂,士兵豪無戰鬥力可言,國人也是被愚‘弄’的無知可笑,而不是想著對國家的機構改革,她仍然縱容默認義和團的行爲,義和團的行爲,對大清來說完全是一場引火燒身的行爲..。。
走到茅山腳下,大哥也給我講完了當前的局勢,我們就直上了茅山,進入了茅山道觀,見到了任志雄,他四十歲出頭,比我們哥倆年齡都要大些,習得一身的茅山道法本領,在盜墓硬手段上雖不如我與大哥,但在制邪定屍上決對當人不讓的拔得頭籌,因此每次大墓掘陵,我們都會與他合作,他與大哥的‘性’格也是很合得來,說話投機,因此我們合作成功的盜得了一些王候的陵墓。
其實此次上山,也並非因洋人入侵,致使我們逃出北京後想出的,而是我們三人早有言約定在先,準備計劃到崑崙山去倒上一巨鬥,此鬥我們採盤子觀山形己經三年多了,崑崙山脈有一處,風水之氣遮天罩地,風水墓氣在夜間直衝天際,周圍四山環繞,彩雲寶氣貫穿大脈山間,此山絕對是一大墓深藏山脈,絕對不是一般的王候或者一般的小國皇帝,所能夠有實力造得出的山中巨陵,絕對不是一般的帝王大墓。
我們雖然‘弄’不清到底,它是誰的陵墓,但是對我們來說豪無關係,我們的目的就是掘陵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