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左上方不到一米的地方,我發現有一個石‘洞’,看‘洞’形大小和長釘的粗細很匹配,山體上還燃著火焰,在四壁的石塊,和一些樹、及植物上,還燃著點點的星火,剛纔形成的巨大的山火,都被倒刮的山風給吹滅的差不多了,白磷的能量也早耗了乾淨,不過餘下的星星之火,正好爲我們照明。
我爬到石‘穴’邊,拿出長釘一對比,果然就是這‘穴’位,我豪不遲疑的將這根長釘,‘插’入了石壁的‘洞’中,長釘不長不短不粗不細,正好‘插’入石‘洞’‘穴’中,再想拔也不可能拔得出來。
我又攀爬到石壁上,找出第二個石‘穴’,將長釘也‘插’入了石‘穴’之中,大金牙他們三人,也分頭在石壁上攀爬尋找,只有呆呆太害怕高,吊在石壁上閉著眼,哆嗦著不敢動彈,我還剩下最後一根長釘,沒有找出能‘插’入它的‘穴’位。
大金牙他們此時都‘插’完了長釘,又向我攀爬了回來,向我靠攏了過來,我問他們發沒沒有多餘的石‘穴’?
他們全都搖頭表示沒有看到,剩下的最後一個石‘穴’在什麼位置,由於將魔‘女’的十二個‘穴’位的十一個,全給扎定住了,她的身體開始停在了,當前站立的姿勢,山體也沒有剛纔抖動的厲害了。
我根據大家所‘插’入長釘的位置,判斷出這最後一‘穴’位,一定在魔‘女’圖的髖部,看來這座大山,就是影‘射’魔‘女’的魔‘女’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在什麼位置,此時沒有時間在想了,要尺快找到‘穴’位,先定死魔‘女’,纔是當前的最頭等大事,我看著石壁,以及我們所定釘的位置來看,在仔細尋找那魔‘女’的髖部的‘穴’位。
我向下一看呆呆還吊在石壁上抖擻著來回搖晃,我們幾乎找遍了整面山壁,只剩下呆呆所在的位置沒有找了,竟然把他給忘了。
我們向呆呆身邊爬去,一看呆呆嚇得全身冒汗,臉上全是淚痕,連他孃的‘褲’子上也‘尿’溼了,一股‘騷’臭味,恐怕現在他己經是屎‘尿’齊流了,我搖晃著繩子將他的身體向一邊拉,看到他身體擋著的山體上有沒有石‘穴’。
我剛用手拉住呆呆的繩子一搖,呆呆就扯起嗓‘門’子大叫了起來:“你他孃的誰也別碰我,誰碰我給誰急,太高了,別他孃的碰我”,突然頭頂上滾下大量的石塊,我擡頭一看,不好布達拉宮崩塌了,上面全是宮殿的磚瓦之物滾下來了,我們立即貼著石壁上面。
我右手死死的將呆呆攔在石壁上,大片的磚、瓦等物,幾乎是貼著我們的身體,向山下滾去,頭頂上又安靜下來,我沒時間在給呆呆解釋,用力將他向右推去,呆呆像‘蕩’鞦韆一樣,向右邊石壁上‘蕩’去了。
呆呆一離開,在他屁股下的石壁上,就漏出了個能‘插’入長釘的石‘洞’,呆呆在空中像殺豬一樣的豪叫,他一害怕,加上大腦不太好使,他的雙‘腿’在空中開始‘亂’蹬起來,我掏出長釘準確的‘插’入了石‘穴’之中。
呆呆雙腳用力過猛,繩子吃不住力,吊在石壁上的攀石爪打滑了,呆呆一聲尖叫著,從半山腰就跌落了下去,我向下一看,不由的直叫一聲媽,下面看不底,我們此刻猶如站在外太空一樣,不知道下面有多多的高,看到這樣的高度,我的雙‘腿’也不由的使不上力,呆呆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直的從萬米的高空向下落去。
突然整個大山,又向下落了下去,一聲巨大的抖動,大山又平放在了地上,我心想這魔‘女’又躺到了原位,多虧了鬼皇后給我的指點,要不然我們全都要掛在這裡。
我身體抖動了一下,向四周一看,大家全趴在石室之中,呆呆四肢朝下伏在地上,還在那嚇得大喊大叫,四腳不停的‘亂’蹬著,地上滾著幾把手電,幾道橙黃的燈光,橫斜著打照在我們的身體上。
我從地上爬起來,一股濃烈的糊焦氣味,瀰漫了整座石室,地面上落了幾尺厚的天牛蟲的屍體,我們剛纔居然是趴在厚厚天牛蟲的屍體之上,這些屍體全被燒成了焦碳,我將他們三人拉起來,呆呆還在地上,手舞足蹈的‘亂’抓‘亂’蹬。
我氣得走上前去,照呆呆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腳,罵道:“己經落地了,你他孃的還不起來,沒用的東西”,呆呆這纔敢睜開眼晴,一看原來是在石室地面上。
呆呆抱著我的大‘腿’就哭了起來:“啊呀!真嚇死我了,我剛纔做了個惡夢,夢到從天上落了下來,真他孃的高”,我上前安慰著呆呆,讓他慢慢起來。
田勝問我:“開印哥,剛纔是在做夢嗎?”。
我並沒有急於回答他的話,而是打著手電走到了那幅巨大的石畫前,魔‘女’圖還是完好的貼在石壁上,只不過她身上多了十二根釘子,釘子就是在她的頭、肩、肘、髖、膝、手、足等處,只能看到有銅釘頭,清晰的漏在她身體圖形的石壁上,這些長釘死死的將她釘在了石壁上。
這畫的顏‘色’,也沒了剛纔的驚‘豔’鮮亮,而是變成了枯黃古舊,石壁上還粘滿了大量發光的天牛蟲屍體,流著斑斑點點的綠‘色’液體。
接著我讓大家查看了,揹包中的裝備,角都完好無損,只是白磷燃燒彈少了二顆,現在我們只剩下最後二顆了,我對大家說,剛纔不是在做夢,是真切的發生過。
這張魔‘女’圖,就是一個邪陣,她將我們引入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就是她的世界,即魔‘女’圖的空間,我們剛纔就好比,進入了時間隧道,突然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世界,當破除了這個邪陣,將魔‘女’鎮住,我們才能活著回到原來的世界。
在那個空間中真的不好講,和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沒有什麼區別,一切都是一樣的真實,破不掉魔‘女’圖的邪陣,我們恐怕真的要死在那個空間中,再也無法回來!
我們將行禮收拾乾淨,又將氣火把添加了汽油,安裝了手電電池,將自己的手槍全部裝滿子彈,簡單的補充了些食物和水,又將身上的防護服脫下,脫下防護服一陣輕鬆,身體被防護服勒得發麻痠痛,我們吃飽肚子,將裝備整理完畢,走出了這間石室。
我們向著魔‘女’石圖旁邊的那條墓道中走去,走進墓道里後,墓道並不太大,只能同時容下兩個人同時前進的寬度,我們一直向前走去,墓道彎彎曲曲的,在不停的相互拐角變向,墓道有點像是人的腸子似的,在不斷的相互彎曲饒轉變向。
大約走了一刻鐘的時間,墓道前面突然變得寬闊起來,我用手電向四周一照,這個地方大約有四十幾個平方大小,並不是間墓室,而是通向墓室的墓口。
墓口是一扇巨大的石‘門’,鑲在石壁之上,石‘門’是單獨的一扇‘門’,‘門’上是一幅彩繪,繪的不是別人,就是松贊干布的軍師卻吉聖贊,這圖像上的人物,和在菩提血樹遇到的那怪屍身形完全一樣,只不過沒有戴面具。
只見石‘門’上的男子圖像,他長著山羊的鬍子,頭戴灰‘色’的高高半彎形的尖帽,一身灰‘色’的土蕃時期的衣裳,直身站立,正面對向畫外,一臉道骨正氣,嘴角‘露’出微笑,左手持一枚圓形的徽章物,右手拿著本書,微章是畫在石‘門’上面的,而書確是雕在上面的,書雕刻的凸在石‘門’之上,從這畫像上就能看出,這就是松贊干布的軍師卻吉聖贊,而畫中繪的他表角是一股正氣,但從他的微笑嘴角處,確能讓人感到,在微笑中暗藏著一種狡獪‘陰’險之氣,石畫連繪帶雕,以兩種手法相巧妙的結合在一起,將人物塑造的栩栩如生。
大金牙呆呆四人看著這墓室‘門’上的畫像,也都被這畫的驚讚手法畫藝法所震攝,但我確從畫中看到,像中透著一股暗藏著的‘陰’邪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