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一聽我這麼說,立即就不幹了,嗷嗷著大叫‘亂’彈蹬的大鬧起來。我敢緊哄他說,剛剛是給他開玩笑的,繼然他不敢往前面爬,就讓老A將他運到對面石佛頂上好了,呆呆這才拍著手叫好。
大金牙與老D先走到了佛頂處,我也隨後走了過去。只見石佛的頭頂,都有幾十個平方的面積之大,足夠我們站在上面的了,而且佛頂上全是佛頂之發(fā),雕成顆粒的形狀(佛的“三十二大人相”之一),這樣倒不會滑,我們踩站在上面反而感到踏實牢固。
我們用探照燈往呆呆他們的所在方向上打著照明,只見呆呆的肚子上,被拴著一圈鋼鏈子。老A將鋼鏈的一頭向我們扯來,老C在呆呆後面推著他,我們就站在佛頂上往這邊使勁的拽。
大家是連拉帶推的,呆呆雙手拽住脖子上的鏈子,還邊‘亂’蹬著。我們像託死狗似的,好不容易纔將他給拉到木板的盡頭,可能是我們用力太大,拽的太緊了。勒的呆呆實在是不舒服,我們剛一鬆手,他就咳嗽著‘亂’彈‘亂’蹬了起來。
由於他動作太大,整條木板開始上下直晃了起來,老C差點沒站穩(wěn),給摔了下去,他敢緊一個箭步就竄了過來,蹦到了佛頂上,呆呆動作太大,反而身子一歪給摔了下去。我心中立即一驚,敢緊拉住了拴住呆呆脖子上的鏈子,我們幾人同時拉住鏈子才拽住了他,大金牙用手電往下面照去。
只見呆呆給勒的直瞪眼,兩條‘腿’在空中胡‘亂’彈蹬,雙手拽著喉嚨繫上的鏈頭。我大叫不好,在這樣呆呆要給勒斷氣不可。要是這樣將他給拉上來,恐怕脖子也斷了,我伸頭往下一瞅,離呆呆下面幾米的距離上,正好是石佛的一隻伸出來的右手,這條右手掌是平端著伸開的。
我們敢緊將索鏈慢慢往下鬆,將呆呆慢慢的放到佛掌的手心中。呆呆平穩(wěn)的躺在佛掌心,那手掌大如一張大‘牀’,呆呆躺在上面綴綴有餘,呆呆嚇的躺在佛掌上,還不住的抓他的喉嚨。大概是勒的太狠了,他這一二百斤的重量,全系在根鏈子上,重量又全使在他的脖子上,沒把他給勒死就己經(jīng)是奇蹟了。
我對下面大聲的叫了起來:“小呆,你真是有福氣,你這是因禍得福,你現(xiàn)在躺在佛祖的手上,佛祖正用手掌心託著你哩,你得有多大的福氣。”
大金牙這時候用探照燈正好直線的照到了下面,我心想不妙,敢緊讓大金牙別照地面。呆呆果然一聽我這麼說,就一軲轆的從佛掌上爬了起來,伸著腦袋往下面看,我大叫著讓他千萬別往下面去看,但是己經(jīng)晚了。呆呆往佛掌下面一看,大叫了一聲媽呀,他從佛手心就突碌的掉了下去。
我們腳邊的鏈子嘩嘩的往下落,大家敢緊拉著鎖鏈子,使力將他往佛掌上面提,呆呆在空中還‘亂’彈蹬著,雙手拽著他的脖子上的鎖鏈,我大叫著你別‘亂’動,這樣無法讓你放到佛掌上。一會就能將你給勒死,呆呆一聽能給他勒死,他纔不敢‘亂’動彈了,雙手緊拽著喉嚨系,我們將他又慢慢的準(zhǔn)確的放在了佛掌心上。
聽到呆呆咳嗽了一會,他在下面開始大聲的叫罵:“大金牙你孃的是故意的往下照,我一會上去給你沒有完,我不坐死你,我這屁股是白長了我。”
我在上面指揮著呆呆將鏈子,從脖子上取下來,又牢固的系在他的腰上。我們慢慢的將他終於給拉了上來,呆呆被我們拉上來後,嚇的全身‘亂’抖個不停,躺在我們身邊大口喘粗氣,出來的氣都變少了。讓他穩(wěn)住恐怖己經(jīng)過去了,前方的光明正等著他呢。
呆呆氣的躺在地上直翻白眼,說我們竟在耍他。拽他像給滴流著條死狗似的,差點沒有將他給吊死在空中。還有那千殺的大金牙,待會給他沒完,我們笑笑並不去理他,讓他嘮叨會解解氣就拉倒了。
他們說這會不會是武則天的浮屠佛塔,我對他們搖頭不示否認(rèn)。相傳武則天篡了李氏的王位後,由於李氏尊道教,所以她就造了這麼一座以佛形高縱百米的木塔,以示顛覆李家權(quán)堂。不過那都是野史有些是謠傳並不可信以爲(wèi)真,但那是木質(zhì)而這是石頭雕出來的,更像是樂山大佛的風(fēng)格,但是明顯比樂山大佛更加的磅礴雄大。
大家商量著準(zhǔn)備用攀山爪爬下佛像去,這時候呆呆休息好了,過了剛纔那一陣子恐怖的感覺後,他一屁股就坐了起來。呆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屁股故意在下面噌了起來,我問他在幹什麼,他說了一句:“我要.。”
突然“嘩啦啦.。”的一聲巨響,呆呆屁股下裂開了一個圓形的大‘洞’,呆呆慘叫了一聲,從佛頂上掉了下去。就從我們眼皮子底下人掉的沒影了,這突然來的速度,讓我們無法反應(yīng)過來。我心中猛的一沉,就聽到呆呆在下面,像殺豬似的嗷嗷的大叫了起來。我的心才隨之落了下去,呆呆沒事就好,那石佛裡面竟然是空的,而且裡面應(yīng)該是一層層的,如果是全空的,那呆呆現(xiàn)在己經(jīng)落到佛腳底給摔成稀巴爛了。
我們用手電往下面照去,只見呆呆仰面躺在石板上,離我們上面也就有三四米的距離不太高。他用雙手遮住眼睛,以擋住我們所照‘射’的燈光,我們也隨之跳了下去。
我們下去後,又手電往四周一打,竟然是一個幾十平方的石室。這個位置大概是佛祖的頭部了,在旁邊的一個石壁角處,有一個方形的通口,我用手電通口裡一照。竟然是通向下面的樓梯,這石佛竟然是從頭頂往下通去的,不知道他們造這石佛是什麼目的。
衆(zhòng)人打著手電走下通道後發(fā)現(xiàn),下面又是一座石室。而且地面也是有通口往下去的,石室和上面石室大小差不多,呆呆攔住我們不讓往下走了,說:“那個我看,這直接打開讓我們往下走,肯定是妖怪給我們下好的套子,要不然哪有那麼的容易,放我們下去,去奪它們的寶貝,你們說是不是?”
我將他從我面前扒開,說:“你他孃的說的沒有道理,你也不好好的想想,這個地方哪裡不透著邪勁,又有哪個地方是安全不邪‘門’的,就算這墓中有這麼一塊安全的地方,你能找的到嗎?我們是盜寶走到這裡的,做的就是迎難而上的事情,害怕就不來了。”
我說著也不理他,就第一下走下了樓梯,我們一直往下走了幾十層,感覺到也差不多要到佛像腳底了,四周全是黑漆漆的。這巨大的石佛,四周造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不進來根本就看不到這石佛體內(nèi)是一個空殼,更沒有半個石窗什麼的,還好裡面的空氣倒是流通順暢的。
每個石室大小造型都差不多,像個蜂窩的構(gòu)造,我又往腳下的這座石室的通口內(nèi)打著電光,在通口處竟然趴著一個人,這人頭髮凌‘亂’,腦袋‘露’在口上,我們嚇的往後退了幾步,看看它並沒有別的什麼不對勁,老A上前將其就給提了上來。
原來是一具乾屍,身上的水份全部乾淨(jìng)了。它臉上急速的萎縮鄒枯,輕的像片幹木頭片似的,屍體還算確保存完好,衣服爛光了,皮膚上透著暗紅的醬亮‘色’,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己經(jīng)‘露’出了乾癟分開的嘴‘脣’,雙眼黑‘洞’‘洞’的,招子早就乾沒了,看著也有幾分恐怖可怕。
不過我們仔細(xì)觀察了一番,這乾屍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邪氣。看樣子就是一具普通的乾屍,爲(wèi)了以防萬一,我將黑驢蹄子放在屍身上試了試,也沒有發(fā)生任何反應(yīng),然後命令將它一把火給燒了乾淨(jìng)。
我們接著往下走去,又往下大概走了十多間石室,己經(jīng)走到盡頭,最下面是一間石間,足有二百多個平方的巨大。石室中空空什麼也沒有,我感覺有什麼不對勁,而且這是座死室,沒有任何通口和機關(guān)。
他們建議是不是,強行的將這石壁給鑿開,或許炸開它我不同意。這座巨石佛像非常的特別,好像是故意布在這裡面的。而且佛像頭頂中有石室,佛體內(nèi)全是一座座石室,就像宮殿‘迷’宮似的。那些木板全是接向佛頂,好像是故意通向這裡面來的,其中必有蹊蹺,不如回去再找找看,有些石室我們還有未走到的,真不行再強行鑿開個石‘洞’。
炸‘藥’是不能使用的,因爲(wèi)我們並不瞭解,這座石佛的構(gòu)造原理,如果‘亂’用炸‘藥’,一里毀了巨佛的結(jié)構(gòu),一旦失衡,它就會頃刻倒塌陷落,倒時候也被給砸死在裡面。
我讓大家又跟著我返回去,重新的往上爬,呆呆在後面不住的抱怨著說:“這他孃的不是光折騰人嗎?這砸也不能砸,炸也不能炸的,一會爬上又爬下的,這是幹什麼,胖爺我是走不動了,坑死我了,不行待讓我吃點東西,歇歇腳。”
我看大家也都餓了,走著也沒有‘精’神頭,就讓大家坐下來,讓大金牙將烤好的巨蟻‘肉’,分給大家吃了。吃飽喝足後,大家又點了支菸,商量著這座巨佛,到底暗藏著什麼名堂,但是商量來商量去的,我們也沒有商量出個什麼結(jié)果。
我們仔細(xì)查找了每一間石室,發(fā)現(xiàn)有的石室中,直接在石壁上藏有暗‘門’,不用機關(guān)一推,那暗‘門’就給推開了,石‘門’是活動的。
我們將之前沒有走過的石室又全都找到重走了一遍,也都未發(fā)現(xiàn)有什麼明堂。就在我感到找不出原因,準(zhǔn)備下令讓大家掏牆時,突然在一間新的石室中,發(fā)現(xiàn)了有一面石畫,這石畫繪的很特別,是繪石室的石壁上,這是間唯一有“畫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