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著手電仔細往石牆上照去,牆上繪的竟然是釋迦牟尼世尊。他左手指天右手指地爲佛獨尊的石繪,繪面是用五彩斑斕的‘色’彩筆調畫成,栩栩如生。繪畫中的佛祖步步生蓮,左右腳上都踏踩著盛開的蓮‘花’,腳底正好落在‘花’心中,而佛祖走過的地方,則是呈現一朵朵的蓮‘花’。從盛開向逐步收緊閉合過程的狀態,而在佛祖左手指天的頭頂,則飄著一片一片星辰,而佈設在佛祖正頂之上,確是北斗七星。
又是北斗七星!我感到非常的驚詫,這絕對不是什麼偶然。但是這星辰和蓮‘花’,確像是一個‘陰’陽陣卦。地面上的蓮‘花’全是生長在地面上的,並非是水中的情景,我仔細數了一下星星和蓮‘花’,果然是兩組截然不對相稱的數目,一個是81一個是80,而星辰的總數是80顆,蓮‘花’確是81朵。
這就不正常了,星辰代表著天乾,而地蓮在地下,應該象徵著地坤。無論是易經還是先天后天卦象之中,這奇數代表陽,而偶數代表著‘陰’,陽爲天‘陰’爲地,這兩組數目正好相反。
此時,有人說繼然反了,將它正過來不就行了。我心中一亮立即拔出一把軍刀,用刀刃颳了刮牆上的畫面,繪畫不知道是用什麼秘術刻在裡面的,竟然刮不掉一點繪畫。好像刻在裡面的,這是典型的乾坤倒轉顛倒了,必須將這天上的星辰刮掉一個,讓它變成奇數。將地面的蓮‘花’刮掉三朵,讓它變成比天星少一數,又是個偶數,這樣才能破解此卦陣,恢復正常的乾坤正卦。這個東西看似簡單,確是因爲我從書中窺到了正好有此卦做成的陣法才得以看出其中的玄奧。
直所以會者難者不會,壁畫中透著一絲邪氣,定是破解此石像的機關“密碼”,我們繼然進得來,恐怕進來時的機關‘門’己給合上了,只有破解了此陣,才能打開出陣的生天之路。
我讓老A拿出千年狗血來,呆呆拉住不讓給。他說這是制千年糉子的聖物,現在餵了狗血的子彈也都打光了,就剩下這麼點狗血,讓我又要揮霍到石壁上畫‘花’,待會要跳出來一個千年老糉子可咋辦?
每次在關健時候,呆呆都要跳出來搗‘亂’。這次我也失去了以往的耐心周旋,一腳就將他給踹翻在了地上。呆呆手中托住的狗血塑料瓶,沒有握緊就拋到了空中,我敢緊雙手將瓶接住,向他們仍下一句冷冰冰的話:“給我看好這個呆貨,在我完成破解之前,誰也不能放他上來。”
我不管呆呆在後面一個勁的叫罵著,讓大金牙給我邊打著手電,我將瓶蓋擰開後,用手粘著狗血,往佛祖頭頂上的天星上抹去了一顆。果然畫中的星辰神奇般的變成了灰白‘色’,與四周石繪無畫的石表面一個樣子了。星辰果然是用邪料製成粘上狗血就消失掉了,而石壁上盡藏著的邪氣也頓消掉了一絲。
我一看大喜,又用手指粘著狗血,將牆上“地面上的蓮‘花’”塗抹掉三朵己經閉合的蓮‘花’,石牆上確發出了神奇的變化。畫突然間像是被沖刷了一般,全變成了白‘色’。一陣巨大轟鳴的巨響聲從四周蔓延到這裡,整個巨像開始在顫抖,我大叫不好它要塌了!
呆呆大罵著我:“你他孃的,乾的竟是幫妖怪的事,不讓你碰那畫,你非要毀了它,那好好的畫讓你活活的給.”
突然這石佛整個向下趴倒了下去,我們身體也跟隨著往前傾,此時刻我直感覺自己的心臟,也跟著巨佛慢慢朝前傾倒的慣‘性’,好像要從嘴裡給吐出來似的,頓時這腦袋嗡嗡的直響。
一聲石砸墜地的巨鳴聲響,我們跟著往下滾去,全部滾落到了石板上。看這陣勢佛像倒像是平滑的直接趴在了地上,還好這只是間石室,我們等於從屋頂落下了地面。由於震動太大,大家多少也受了些輕傷,但並無大礙。
大家建議還是往石佛腳底下走,繼然陣己經破除了,我們是從石頂進來的,那出口一定應該是在腳下了,應該向腳下尋找纔對。我則不贊同他們的意見,依現在的距離來看,感覺應該是在石佛的‘胸’口位置,離佛像頭部最近。不如就直接走到頭部去看個究竟,如果真沒有出路才折回來也不遲,省的走錯了路,更加的麻煩費事。
大夥看我這麼說了,也都點頭答應。只有呆呆一個人給我唱反調,我剛纔踹了他一腳,他心中很是氣不忿,上下眨巴了下狗熊似的大黑眼珠子,又猛的朝上睜了兩下眼皮子,說:“那個,我們都賣給你了是不是,說什麼都得聽你的,你說啥就是啥,你這是一言堂,是獨裁聽不進去羣衆意見。”
我瞪了他一眼,呆呆敢緊往後面躲。他將老C拉到自己前面擋在面前,我並沒有去理他,而是打著手電向石像的頭部走去。大家也跟著後面走來,呆呆只好在隊伍的最後面,嘮叨個不停的跟著走。
走到了石像的頭頂部,頭部原來的那個石‘洞’,竟然是開著的,裡面是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見。我們打著手電往裡面一照,是條石質的隧道,我用探測球探了探,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竄出了石頂的‘洞’口。
我們全部走入隧道,只走了數步,後面“咯嚓”一聲巨響,退路就給暗‘門’頂出給堵了。我的心也跟著跳了一下,我們用手電往後面一打,身後的隧道整個裂出一個萬斤的巨‘門’,將後路足給死死的堵住了。這可不妙!石室可不會無緣無故的關上暗‘門’,這條隧道看來,定是藏著什麼對我們威脅的事物!爲了以防不測提高大家的警惕‘性’,我讓衆人全部換成了火把,並將能用的法器,放到他們方便取出來的地方,不管怎麼說,這火也比電燈能更加的剋制邪祟之物。
隧道寬也有一丈之餘,一直通向前方,直往前走越寬敞,爲了省電我第一個走到最前面,爲大夥打著前方的照明,走著走著突然我看到了令我要窒息的一幕。
我敢緊回頭,讓衆人先停下腳步不要走了,並讓他們不要講話。我回過頭去用手電仔細的一照,天啊!這裡怎麼有這麼一座巨大的蜂巢。蜂巢大如四間房子那麼的巨大,從前面石室的石室一直生長到地面,通體發黑,蜂巢呈細條狀,外形像根黃瓜似的。從下面巢‘洞’中不時的有巨蜂爬出來,展震著它們的翅膀,每隻大黃蜂足有人的拳頭一般的巨大。全身褐黃‘色’,後背生著六隻翅膀,在蜂尾部有根小手指拇肚大小的白‘色’扎眼的蜂針,針尖還在滴出粒粒的綠‘色’毒液。
我嚇的差點沒有坐到地上去,被後面的老A緊急中給扶住了。他們也都看到了眼前這驚悚的這一幕,嚇的個個顫抖。我邊擦著額頭上驚出的汗珠子,一邊在心思考著對策。這裡面的每條墓室,藏著的邪陣雖然破除之後,雖然是打開了生‘門’,但是緊連著的就是又一個要命的邪陣。除非一口氣全部將它們給破完,才能破了此陵逃出去。要不然只要有一個出現錯誤,大夥就能全部血亡在此處,不知道爲什麼這墓中的東西,都長的這麼的巨大!
呆呆還是那個德‘性’腦袋壞了,不知道什麼叫做怕。天王老子的屁股他也敢去‘摸’,看見這隻巨蜂之巢,非要吵吵著,將蜂巢摘下倒蜂蜜吃,這蜂巢能燒菜,巨峰正好烤蜂‘肉’串做下灑菜,大一餐豐盛的野味在他嘴中都這麼的給湊齊了。他說包裡還有一壺老酒呢,說著就去擼著袖子,不知死活的往蜂巢邊走。
呆呆說完,我氣的一口氣差點沒吐出血來。話卡到喉嚨眼裡就是說不出來,急火攻心雙耳發鳴,雙眼變成了成片的金星。我用手指著呆呆,左右的搖晃著身子,大金牙敢緊把我給扶住了,我才也沒被呆呆氣倒。
老A和他的兩個弟兄,一看敢緊三個人同時將呆呆死死的抱住,老A更是求著呆呆,小聲的說:“薛老闆這可使不得,你看那蜂巢得有多大!那蜂都只怕成了‘精’了,要是捅了這個馬蜂窩,我們可不全得活活的被蟄死在這裡,一個也沒有跑呀!大老闆你要三思。”
老A在這關健的時候的一通誇獎拍馬,呆呆果然是個順‘毛’驢,很吃他這一套。他軲轆的轉了兩圈狗熊眼,說:“那個看在老A兄弟,這麼會說話,這麼知道尊重領導的份上,我就先不捅這個馬蜂窩了。要是大金牙那孫子給我這麼說,我非得給它戳下來不可,我.”
我氣死咳嗽了半天,呆呆這時給沒事人似的,又跑到我面前,低著腦袋,看著我問:“那個我要戳馬蜂窩,你氣個啥!是不是老A剛纔誇了我兩句,你心裡難受了,還是這些馬蜂全是你的徒子徒孫,我戳了它們你心疼!”
此時看呆呆腦袋上的病又犯了,我心中更是來氣。腦袋頓時火冒三丈,手己經忍不了啦,我對他狠狠的說了聲:“我難道.”
我灌起一個狠風來,大拍掌就朝呆呆的臉蛋子上“刷”的就打了過去。我身子也跟著猛的一沉確打了個空,呆呆這回早有準備,低頭躲了過去,跳向一邊對我嘻皮笑臉的,說:“嘻嘻,沒有打著吧,我早防著你這招呢,想打胖爺我沒‘門’。”
我氣的剛要上前去要削他,被大金牙給抱住了:“師父師父,聽大牙我說,咱現在不給他一般的見識,要不然驚了這些巨蜂,那可沒我們的好果子吃呀!咱回去秋後算帳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