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大藏獒一見到我們就狂吠不止,特別是一看到呆呆,直追著他‘亂’咬,把呆呆嚇得邊蹦帶跳著‘亂’跑,呆呆嘴裡邊大叫著:“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怪物,看到胖爺?shù)摹狻嗍前桑业摹狻刹缓贸裕赃吥莻€大金牙的‘肉’香”。
我們看著這一人一狗不停的追逐著,甚是好笑,個個都笑的合不攏嘴,次仁德吉立即吹了聲口哨,叫了聲狗的名字,大藏獒才停下來不去追呆呆,搖著大尾巴回到了嚮導的面前,次仁德吉用手‘摸’了‘摸’了狗的腦袋,說了幾句藏語,這條狗就搖著尾巴不在叫喚了,乖乖的跟在我們身邊轉(zhuǎn),我問大金牙,次仁德吉給這狗說了什麼。
大金牙笑笑說:“他對藏獒說,這些和你一樣是自己人,不要叫了,還有別看那胖子胖乎乎的,和你不是一類的,這狗叫德雷”。
呆呆在一邊‘插’話直罵:“‘奶’‘奶’的大金牙,你胡說八道的翻譯什麼,嚮導是這麼說的嗎?我們和狗還成自己人了,不過這狗倒‘挺’通人‘性’的”。
大金牙瞟了呆呆一眼,說:“你就是沒有文化,這叫藏獒不叫狗,這藏獒通人‘性’比有些人都聰明,不像有的人傻乎乎的”。
呆呆一聽話音不對,對著大金牙就罵:“你‘奶’‘奶’的大金牙,是不是找揍,信不信我把你嘴裡的兩顆黃牙,現(xiàn)在就掰下來喂這藏什麼奧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言,‘脣’槍舌劍的鬥個不停,我也只好搖著頭離開,很快我們將所有東西,大包小包的裝了三匹大馬,由於這裡離目的地不太遠,用馬就足夠馱到地方了,我們跟著大包小包的馬隊就上路了,格薩爾一直將我們送離拉薩城區(qū)纔回去。
這條藏獒犬真通人‘性’,它跑在最後面趕著馬隊向前走,也省得我們看著這些馬,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田勝第一次到這麼遠的地方,又見識了這麼多的奇聞景觀,不免好奇心不斷,對我問這問那的,我也很耐心的向他作解。
我們一路走來,兩邊到處是樹林,西藏的森林面積覆蓋達到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山路兩邊長滿了黃橙橙綠油油的油菜‘花’,現(xiàn)在正是油菜‘花’盛開的時侯,‘花’叢中飛滿了蝴蝶和蜜蜂。
油菜‘花’田是一望無際,像是一片黃金的海洋,遠遠望去結(jié)合這西藏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構(gòu)成了一幅無比絢麗的畫卷,田瑤看到眼前美麗的景‘色’,不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跑到了旁邊的油菜地裡,伸開了她的雙臂,盡情的領略著這裡美麗壯觀的風景。
我看著田瑤美麗的面容,苗條靚線的身段,又想起她跟我三年的美好時光,我頓時感到,對她除了有一種小妹妹的關愛外,在內(nèi)心的深處,還藏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奇妙感覺,每天不看到她,心中就有著說不出來,又沒有滋味的莫名奇妙的感覺,想到這些我不免在心中一熱,不過我又在心中產(chǎn)生了矛盾鬥爭,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的,我對她永遠只能像親妹妹一樣對待,絕不能有其它的非份之想。
其實人們只知道西藏有喜馬拉雅山,有珠穆朗瑪峰,有藏北草原,但人們卻不知道西藏還有一個藏在深閨未人識的美麗的地方,它就是素有“西藏江南”之稱的林芝縣。
林芝位於西藏自治區(qū)東南部,素有“西藏江南”之美譽,雅魯藏布江款款流淌的河水在這裡留下巨大的拐彎,越過崇山峻嶺的喜馬拉雅山支脈,從此變成了寬闊平緩的布拉馬普特拉何,這條西藏人心中的母親河,在很長的一段是流向西方,纏繞於雄壯的喜馬拉雅山脈,可謂綿長,可惜再也尋不到歸途。
其中布裙湖一帶,還是傳說中野人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雪山、深谷、森林,構(gòu)成了林芝與衆(zhòng)不同的自然景觀,遠山雪峰突立,陽光映照下,無數(shù)銀光在藍天下閃爍,接近峽谷處,山巒起伏跌宕,‘交’錯,林海茫茫,松柏參天,滿目清翠,層林盡染,山腳,一片片金黃‘色’的油菜‘花’飄香百里,引來羣蝶飛舞,真是一幅“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美妙山水畫,神奇的大自然,我們順著山勢向上走,一邊盡情的領略著這裡美山麗水的風景畫卷。
大家正領略著四周的美麗風景,突然“德雷”出現(xiàn)了異樣,它像中了瘋似的,瘋狂的前方狂奔而去,嚮導吹口哨大叫著它的名字讓它停下來,都豪無作用,德雷狂奔出了離我我們有幾百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它的前肢豎起,後腳像人一樣撐立在地面上,像人一樣整個身子,一下子就豎了起來,德雷竟然後‘腿’的撐地跳起了舞,我看到這個狀況,大吃一驚,這狗的行爲動作,突然的怪誕,是極不正常的。
我在腦海中立即想到,它極有可能是中邪了,山間深處多藏有山邪鬼祟之物,會附於進入森林深處的人身,便都是侷限於身體素質(zhì)不強,陽氣不足的人體,附在動物的身上,更是極爲的少見,除非有兩個可能‘性’,一就是有可能,這裡離墓區(qū)越來越近了,由於附近墓氣的原因,聚集了邪物出來作祟,還有一種可能,是有一種邪物,可以專‘門’附在犬類的身上的,它叫作“犬祟”。
又或者是這狗的嗅覺極爲的靈敏,聞到了它從未聞到過的東西或者髒東西,壓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恐慌,產(chǎn)生了大腦的異變,和心中的極端恐懼,動物必竟不是人類,它們沒有強大的心理自我調(diào)節(jié)控制能力,纔會這樣中邪。
我敢緊唸了通驅(qū)邪咒語,向德雷身邊追去,我走到它近前,它己經(jīng)倒在了地上,嘴裡正在吐著白沫,我從懷中拿出一張驅(qū)邪符燒掉,用符灰‘混’入酒中,灌德雷喝下腹中,過了一分多鐘的樣子,這狗才停止了吐白沫,它發(fā)出“嗚嗚”的叫聲,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沒了一絲邪氣,它搖了搖頭抖了抖身‘毛’,又撲向呆呆搖著尾巴玩耍了起來。
看著德雷沒事了,我這才長吁一口氣,然後我又拿了正氣丹,給每個人吃下一粒,這‘藥’是我來之前,按照“秘籍”中的配方,用採得山間的驅(qū)邪植物,又‘混’合符粉特別製成的,有辟邪正氣的功效。
然後我取出羅盤和指北針,又結(jié)合地圖,眼觀附近的山川走勢,又上看天象下定地位,向前尋找大墓的準確位置,其實我早己來此地方採盤多次了,但爲了以防萬一多走冤枉路,一下子能找出準確的位置,我還是不能有半點的馬虎,我認真的尋找深藏在山中陵墓的具體方位。
當我看到這裡山川地形走勢後,不免在心中爲之一震,結(jié)合我對“盜墓秘籍”中相關風水密術的對照,我發(fā)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哪個地方,能比這塊風水寶地更適合做陵墓的地方?
此處簡直彙集了,各種帝王龍脈風水地理的所有優(yōu)勢,龍脈、地氣、風氣慣通一氣呵成、結(jié)合的渾然一體,兩條巨龍(喜瑪拉雅山脈和念青唐古拉山脈),就是兩道大風靈氣在這裡‘交’匯成形,而喜瑪拉雅山脈,更是可以吸取天之靈氣吐納地氣,相互平衡天地之氣,讓“它們”自由的地進行互換調(diào)動,此陵脈的地勢之氣,足可以稱的上是風水絕霸之大氣,這裡的自然地形,像是窺探天機後,又被大自然做成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