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們己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倒也得倒不想倒也得倒,他們的信心也顯得更加的十足,個個都充滿了冒險的‘激’情和夢想發(fā)財?shù)摹窃捰终f回來了,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鬼。
上次在小興安嶺碰到得鬼市,我只當是幻覺,因爲在森林等一些,特殊的環(huán)境中,什麼奇怪的幻像都有可能發(fā)生,就像海市蜃樓類景像一樣,就算當真遇到怪物,憑我們手中的超級裝備,足以把它轟得找不著北,想到這些我也就自我安心了不少。
隨後我們一同又回到了格薩爾的家中,一方面好好修整一下,做最後的準備,一方面讓他給我們聯(lián)繫,能帶我們進入林芝縣地域的嚮導(dǎo)。
當天晚上,格薩爾就爲我們找來了嚮導(dǎo),這位嚮導(dǎo)有40多歲的樣子,看起來確像是50多歲的男人,名叫次仁德吉,因爲西藏人都被日照的厲害,還有西藏的天氣環(huán)境等因素,藏人都是全身的皮膚通紅,顯得比內(nèi)地人有些面老,不過次仁德吉確顯得很‘精’神頭,關(guān)健是他人可靠,不但是很有名的嚮導(dǎo),還是個獵人,有時上山也打獵,對這我們要去的地方非常的熟悉,聽大金牙說也是“自己人”,我當然感到很滿意了。
格薩爾給我們準備了最豐盛的晚宴,也是爲了爲大夥踐行,把他們當?shù)氐淖钅檬值暮貌巳肆松蟻怼.敃r這片區(qū)域還沒有通電,屋子裡點了兩根通紅的大蠟燭,照得整個屋內(nèi)也是光亮充足,一張圓形大桌子上,擺滿了拉薩的各種美食。
桌子有什麼犛牛‘肉’、羊‘肉’、酥油茶、青稞酒、糌粑、酸‘奶’‘乳’等,並給我們‘弄’來了在當?shù)胤浅O∮械模隽巳咸亚龀傻囊恍∨璐竺罪垼鞑厝孙嬍秤脕硎埐说钠魑铮怯煤谔兆龅模绾谔胀搿⒈P、盆、碟、灌等。
他們吃飯時不用筷子,全是下手抓著吃‘肉’,或用刀子切‘肉’,吃飯風(fēng)俗有些像印度人,不過用刀子切‘肉’時也有講究,刀刄不能對準別人,一定要對著自己切,藏人的風(fēng)俗非常有講究和在意。
當然這些大金牙,都在吃飯前對我們做了培訓(xùn),不致於在飯桌上丟人,我特別叮囑呆呆和大金牙,今晚絕對不能在飯桌上,耍嘴皮子鬥嘴,他們也知道這種特殊的場合,不過他倆都欣然同意,我還不放心並再三叮囑呆呆,呆呆拍著‘胸’鋪子,做出鐵骨猙猙的樣子,說:“光說不練是假把式,光練不做是虛把式,又說又練纔是真把式,你老就瞧好了你的,我絕對不與那大金牙小子,說一個字,這才叫做真把式”。
大金牙對我也是一滋牙,‘露’出兩顆金光閃閃的金牙的笑了。吃飯的人員很快就聚齊了,主人的一聲“令”下,我們就開吃了,呆呆和大金牙更是風(fēng)捲殘雲(yún)的大吃起來,我第一回吃這藏食,有點不太適應(yīng),感覺這味道有些怪怪的。
動物‘肉’沒得說,那酥油茶聞起來,像芝麻糊一樣,裡面是粉狀的食物,是用茶之類的液體衝開的,糊面上還飄著些核桃仁等乾果片。
那青稞酒,老遠就能聞到清香撲鼻的味道,喝起來有些酸甜,又略帶些酸苦味道,我喝著不大好喝,不過酒‘精’度很低不容易上頭,呆呆喝了一口,差點沒有噴出來,一看我用眼瞪他,他只好強忍著嚥下了這一口,然後兩隻狗熊一樣的大眼珠子,不停的軲轆‘亂’轉(zhuǎn)。
我知道呆呆有話想說,他坐在我的身邊,我將頭湊到他旁邊,聽他小聲的說:“我說,這他孃的是什麼鬼酒,太難喝了,能不能喝我?guī)У枚侇^,那才帶勁呢!”。
我看著大金牙,大金牙會意也從我左邊,湊了過來直搖頭:“不行,這太犯忌,不行就少喝些,光吃‘肉’”。
呆呆一看不行,就用眼珠子瞪了大金牙一眼,又坐回到原位,拿著牛‘肉’塊,就往自己嘴裡猛塞,田瑤和田勝倒還好,他們都是窮苦家的孩子,適應(yīng)能力強什麼都可以吃,從不挑三撿四的,一看別人能吃他們也沒有啥可挑的。
酸‘乳’酪是我第一次吃,放到嘴裡很軟滑,沒別的味道就是有些酸。特別是吃到糌粑時,特別有意思,這糌粑是西藏人的主食,是用青稞、豌豆等炒熟,磨成面,在吃時把面放在碗裡,放入些酥油茶或青稞酒,吃時不斷的在碗裡攪捏、‘揉’合成小團,再放入嘴裡食用,吃的時候,邊吃邊喝酥油茶。
呆呆怎麼‘揉’也‘揉’不成團,急得大汗珠子直往下落,最後他大叫著:“‘奶’‘奶’的,我給你拼了,還不信不讓胖爺我,嚐到你是啥味道”,說著他將半碗的面全倒在了嘴裡,又大口喝著酥油茶,臉上身上‘弄’得全是青稞麪粉,逗得在座的衆(zhòng)人鬨堂大笑。
呆呆不服氣道:“你們笑什麼,這是胖爺我發(fā)明創(chuàng)造的,你們誰會想出這種吃法”,說著沒好氣的站了起來,軲轆軲轆的轉(zhuǎn)著,他那一雙黑黑的呆眼珠子,逗得大家又是大笑不止。
大金牙在一邊給他們翻譯著,呆呆一擼袖子:“這叫改革你們懂嗎?”,說著就要大唱改革開放歌,我拉著讓他坐下,說:“你還不閉嘴,你還嫌顯眼顯得不夠大!”。
大金牙在一邊偷著笑,呆呆氣的直瞪著大金牙,小聲說:“‘奶’‘奶’的,這金牙一定沒給我翻譯出好來”。
突然呆呆竄到了裝白米飯的盆子旁邊,我一看大事不妙,那小盆猶如我們在家吃飯的兩個碗的大小,充其量每人就能吃幾口米飯的量,這回是蜂蜜擺到了狗熊面前,說什麼也要被他強了個乾淨(jìng),果然呆呆將米飯,三下五除二的,將米飯用雙手塞到了嘴裡嚥了下去,這時間不到二分鐘,我們都看傻了,呆呆給噎的直瞪眼,格薩爾敢快給他挮過一碗酸‘奶’,呆呆喝了下去,纔沒有給噎住,但還站在那裡不住的打嗝。
大金牙搖搖頭,端著木碗站在酸‘奶’盆前,正要打‘奶’喝,呆呆一個箭步,衝到了大金牙旁邊,將大金牙拉到了一邊,將整個臉全部趴入了酸‘奶’中,大金牙氣的將碗一扔也不喝了,呆呆‘挺’著大肚子對著衆(zhòng)人,轉(zhuǎn)了兩圈大眼珠子,說:“那個你們繼然顯胖爺我臉髒,那我就客氣了,將這些你們不願意喝的‘奶’,全歸我了”,說著他抱著一盆酸‘奶’,仰頭喝了個‘精’光,我們看著這場面,是又氣又可笑,全都無語的愣在了當場。
我們吃完了這頓藏式大餐,全都感謝格薩爾爲我們準備的這場豐盛的晚宴,這頓飯雖然沒有大飯店的那種山珍海味,和豪華奢侈的場面,雖然大家說著不同民族的語言,但我們確從進餐的表情上,感到了都是無比快樂的,雖然經(jīng)歷了呆呆中間的一段小‘插’曲,但在我們眼裡,都是一段開心的樂子。
最後我們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jié)束了這頓晚宴,次日我們一大早就出發(fā)了,次仁德吉從家裡牽來一條大藏獒,這條藏獒和小半不大的獅子身形大小一般。
藏獒這東西我知道,它又稱西藏獒犬、番狗、羌狗、鬆藩狗、蒼猊犬、雪山獅子,是一種原產(chǎn)於我國青藏高原的大型烈‘性’犬種,主要特徵爲高大、兇猛、垂耳等,成年個體威風(fēng)凜凜,神似雄獅,體長可達1。5米,‘毛’‘色’以黑‘色’爲多,其次是黃‘色’、白‘色’、青‘色’和灰‘色’,四肢健壯,便於奔跑,動如豹尾,搏鬥助攻,令敵防不勝防。
現(xiàn)今標準的純種藏獒多見於廣大牧區(qū),有獅頭型、虎頭型之分,有安多系、康壩系、青藏系的類別區(qū)分,藏獒體格高大,‘性’格剛毅,力大勇猛,記憶驚人,野‘性’尚存,使人望生畏,是唯一不怕猛獸的犬種,被譽爲犬中之王,藏獒對陌生人有強烈的敵意,但對主人忠誠,親熱至極,作爲護衛(wèi)犬忠實可靠,藏人大多都爲能有一隻純種藏獒而自豪,其成爲安全與富貴的象徵。
而站在我們眼前的這條大藏獒,長著獅子頭型頭部,身形外表,各方面都符合藏獒要求爲標準西藏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