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不明白,凌空素爲什麼,要讓他們非要挖掉這些‘女’屍身上的紅痣,他想大概是因爲這些紅痔和這個什麼邪陣有著重要的關係吧!
衆人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剁掉了墓室中所有‘女’屍的腦袋,一共三百八九十具屍體,地面上滾滿了‘女’屍的頭,她們全都死不瞑目,用怨恨的雙目看著衆人,怨哀之氣佈滿了她們的臉上,李風嚇的不敢多看她們的臉一下,更是不敢去看,那一對對沒有瞳孔生氣的雙眼,李風麻著眼,躲著這些‘女’屍的腦袋走,而這些‘女’屍,掉了腦袋後,全都一個個如‘抽’了筋的皮一樣,癱軟在了地上,身體扭曲變形。
凌空素突然仰天一陣狂笑,笑聲桀驁張狂,直笑的李風滿臉發‘毛’,凌空素手臂上更出現了神奇的現象,那些冰血開始迴流到他的手臂中,那條長長的傷口,又快速的癒合長在了一起,像根本沒有被劍給削開似的,衆人看的目瞠口呆,他的身體,竟然能自我快速的生長癒合,還有什麼東西能殺死他,難道凌空素真是不死之體,他到底是什麼人!
凌空素大笑著走向墓室中一個角落去,這時大家纔看到,在墓室右側的一個角邊處,竟然‘挺’放著一具紅‘色’的棺槨,棺槨是用金絲楠木做成,大小和一般的棺槨沒什麼區別,只是棺體外圍,繪著紅黑相間如‘波’‘浪’般的彩繪圖案,這些圖案相互絞纏扭曲在一起,佈滿了整個棺面,棺槨就是橫放在地面上的。
棺槨下沒有什麼支撐的東西,但是這些彩繪不知道,是用了什麼密漆繪成,數千年的歲月過後,仍然光鮮如初,紅黑亮眼。
凌空素走到棺槨前面,用寶劍壓在棺材蓋子上,說了一通他們都聽不懂的語言,衆人都看到莫名其妙,正要往前面走去,突然凌空素急退了數步,提劍就向棺槨上面堅著掃去,棺材從中間裂開了兩半,從棺中橫著滾出來一個身穿紅袍的‘女’屍。
那‘女’屍滾在地面上,臉面鮮如活人,雙手也是與常人沒有什麼區別垂於腰際,身著鮮紅的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發間一支七寶珊瑚簪,頭戴一頂黃金鑲‘玉’鳳冠,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微微的閉合,卻又凜然生然,朱‘脣’上下點綴著一個桃形的紅脂,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
衆人一看竟然是個皇后,看樣子應該就是衛夫子了,不過看樣子這‘女’屍身上的氣息很是平常,並沒有什麼反常異樣,看剛纔凌空素的表情,爲什麼那麼的緊張作作,突然提劍就劈了她的棺槨,連移棺釘也懶得使用了。
衆人正在心中糾結疑問之時,凌空素確揮劍,讓衆人退去,離她遠些,說這是一具妖屍,她就是這連兇屍陣的陣心,不除掉她,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這個墓室,衆人一聽頭皮立即發炸而開,“蹬蹬.。”的全都向後退去。
一聲尖厲的‘女’人怪叫,那‘女’屍果然滾地而飛,身上起‘蕩’起團團的塵氣,‘女’鬼的身上突然起了詐,頭髮變長了數丈,瞬間由黑變成了白絲,手指長出三尺之長,指面上全是血紅‘色’,那頂鳳冠也給撐斷了數段,滾掉在了附近的地面上。
兇屍皇后站在空中,如踩在了一根細絲上面,身上微微的上下浮動,腳下離地有二人多高的距離,兩隻紅瞳的血眼,滾目脹足幾乎從眼腔裡擠暴了出來,一多半擠在了眼框裡,讓人看的無比的可怕,她的嘴‘脣’開始變了形狀,下‘脣’丟失,一對白‘色’的繚牙‘裸’‘露’到外面,她的皮膚己經變成血紅‘色’,有不少黑筋凸出皮膚表層,彎曲均勻的排列著,兇屍皇后嘴中發出,如那‘女’人顫叫的聲音,李風全身打著寒戰,雙‘腿’發軟,‘褲’中己經‘尿’了出來。
兇屍皇后喝叫著一聲,她那頭鶴髮突然發風,向衆人掃‘蕩’了過來,白髮細絲確鋒利如刀刃,絲過帶著一股殺氣勁風而來,李風直感到右臉和半個身子發出陣疼,就給掃翻在了地面上,李風翻在了地上後,正好壓在一具‘裸’屍上面,這‘女’屍好像變成了張皮一樣,鬆鬆軟軟的癱平在地面上,李風從地上爬起來一看,自己的右臉和整個右側的身子,全是一條條利鋒的血口,就好像是被刀片,一下下齊齊刷刷的割成的一樣,傷口就是兇屍皇后的頭髮掃到的結果,好是犀利,他們也全被掃翻在了地上,身上全都掛了血口彩。
兇屍皇后咆哮著,接著用她的白髮瘋狂的向他們身邊掃來,她的頭髮好像瀑布一樣,又長又密,越來越多,好像正在充斥著整個墓室,李風看不到面前的情景了,全是嘩嘩的而來的白絲,突然他聽到凌空素叫道,讓衆人砍滅蠟燭,蠟燭點亮了她的力量,每砍滅一個蠟燭,就能削弱這兇屍皇后的厲氣妖力。
雖然四周全飄滿了白髮,但是離地二尺的空間,還有空餘的地方,李風藉著墓室中的亮光,一個地滑前身,身體俯著地面,向左方滑滾而去,他滑到了一石壁處,用刀砍斷了兩隻巨大的燈芯,衆人也在砍其它的燈芯,墓室中正在逐漸的一點點在變暗,說來也奇怪,巨蠟被砍一下,墓室中的白髮就少了一叢。
突然李風砍滅的三根蠟燭,“唿”的它們又燃了起來,三道白丈又向他掃來,李飛俯身躲下,他向四周一看,原來衆人全是將蠟燭連根給砍斷的,那些巨蠟燭斷了根,橫倒在了地上,就不能發生自燃了。
李風反應過來,又揮刀躲著飛來的白髮,將那三根紅‘色’的巨蠟燭給連根砍斷,她將最後一根巨蠟燭砍斷的那一刻,纔看的清楚,那蠟燭上竟然刻著一些符文,蠟燭全熄滅了,整個墓室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兇屍皇后的鬼叫聲音忽大忽小,好似就在自己的身邊傳來,李風立即感到全身的‘毛’發都倒豎了起來,雙‘腿’肚子有些發軟走不動了,但也得強行著前走,他小心的走位,並不停的呼喊著表哥的名字。
突然啪的一個得耳光又朝他右臉側打來,傳出來任志雄的聲音:“你他孃的叫什麼叫,媽的膽子小的如老鼠,怎麼癱上了你這個兄弟”。
李風的右臉,本來就被那妖怪的白髮給割滿了傷口,正是生疼,又被任志雄一巴掌打在臉上,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生疼一片,李風此時也不害怕了,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燃到了極點,嘴中大叫著你他媽的任志雄,你欺人太甚,按任志雄發出聲音的方向,就瘋了似的撲了過去。
李風嘴中惡叫著撲到任志雄的身上,雙手就使命的往下拍著,嘴裡咬著任志雄的臉皮往下撕,他此時己經氣的紅了眼,心底起了殺心,大腦完全失去了理智,心想著任志雄的本相己經暴‘露’,他與表哥的關係越來越近,一旦出去之後,自己必然會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與其這樣被他欺負,窩囊著活著,不如藉此機會除掉他,至少也讓他心中明白,兔子急了也咬人,讓他以後下手前,好好的思量一番!
突然周圍又亮起了火光,李風一看自己的嘴下,立即尖叫著頭皮發麻的向身後翻去,下面並不是什麼任志雄,剛纔他用手拍的正是那兇屍皇后的腦袋,他用牙竟然整整的將兇屍皇后的下巴側的一塊屍皮,活活的給撕了下來。
滿嘴全是腥臭的烏綠屍血,那‘女’屍的臉皮好像並不生硬,腦袋都給他拍的凹了下去,那‘女’屍豪叫著,捂著自己的雙臉從地面上一彈而起,原來將那些巨燈滅掉,兇屍皇后好像頓時失去了大半的力量,她從空中突然掉了下來,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正好掉在了李風旁邊,李風黑中發怒報恨,看不清楚對方的位置,直憑剛纔任志雄發出的聲音惡撲過去,好好的血教訓他一番。
可沒想到‘陰’差陽錯的,撲到了兇屍皇后的身上,將她一撲而到,就發生了剛纔的那一幕,兇屍皇后從地面彈起後,像一個蛤蟆一樣,一下子跳到李風的身上,雙手抱住李風脖子,張開一對繚牙,就將李風的脖子往她嘴裡扣去。
李風聽到耳邊響起了,一聲金屬的撞擊聲音,聲音直刺入他的耳膜,將他的耳朵震的生疼,身體感到突然一輕,自己就坐在了地上,睜眼向前一看,那具‘女’屍被任志雄的手中的腰刀,給反撞擊飛到了對面的石壁上面。
原來在剛剛的驚魂的剎那間,李風的脖子,就要被這妖后咬到的那一刻間,任志雄就在他身邊不遠的距離上,他果然的拔出了自己的腰刀,頂在了兇屍皇后的嘴前,她嘴裡咬到了刀面,才發出剛纔那陣金屬的聲響,任志雄用力將兇屍皇后的身體,向一邊擋出了自己的身體,凌空素在一邊,正好夠得住兇屍皇后,就趁機接力,用劍將妖屍掃到了出去,凌空素和雷鳴飛步上前,一隻手打著火把,一隻手提著刀劍,各出一下,就將兇屍皇后的左右臂給削了下來,綠‘色’的屍血從她斷掉胳膊中流了出來,兇屍皇后發出兇慘的惡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