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塵世之間,我們會有許多的誘惑,我們究竟是誰?我們來自哪裡?我們又該往哪裡去?
於這紅塵之中,往往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許多的時候我們甚至會迷茫不安,有一些時候我們就會想到,我們追求的是什麼?我們又要做什麼?我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歲月無情,蒼茫流轉,飄飄轉轉之間留下了紛擾的塵絮。
如今看來,過去的傷害有算的上是什麼?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如果沒有過去又怎麼會存在現在的我們呢?
面對人生,面對不確定的未來,我們除去不悲不亢之外別無選擇。
風淡雲輕,任由庭前雲捲雲舒,閒暇之時,笑看天際之間火燒雲繾綣含情。
於司徒雲舒來說,過去勢必會成爲心中的一道傷疤,但是,她同樣的知道,如果沒有過去,更加不會有此時的自己,如果我沒有經歷過去哪一些痛苦?又怎麼會如此的淡薄如今的生離死別、權勢名利、富貴貧窮?
不悲不喜,不計較不唐突,或許真正的現實生活便是如此,平凡之中含有著自如寧靜的感覺。
聰慧的嬌人自是不會計較過往的悲傷,因爲,過去已經無法改變,掌握在我們每個人手中的只有現在,以及未來。
“王妃不怨恨婦人,使得婦人心生萬般的愧疚,若是知曉如今的一切,過去的司徒含嫣又怎麼可以儀仗寵愛和世人的承認而嬌縱傲慢呢?”
淚水,溼潤了司徒含嫣的眼眶,只是嘴角的微笑卻有著以往的精緻弧度。
“罷了,過往如何早已經不重要,如今重要的是你我終究是司徒將軍府的女兒,那是生命的根基,你瞧瞧那邊的樹,若是它的根斷掉,你說還會有那萬千的分支嗎?”
端起青瓷杯,微微仰頭,輕抿一口。
“若是可以,他日若是四妹需要含嫣的幫助,含嫣定然義不容辭”,是的,若是司徒將軍府的根基斷掉,不僅僅是司徒將軍府,還有身爲皇家之妃的司徒家女子定然不會落得圓滿。
朝局動盪,明槍暗箭,縱使是司徒含嫣這般的深閨婦人都可以感受得到此時的緊張氛圍。
若非是心中的坎總是解不開,司徒含嫣定然不會冒著風頭來到冥王府之中。
“哈哈,果不其然,這冥王府之中依舊是先於市井之中瞧見了春色!”溫潤到博愛的聲音,透著爽朗的味道響起。
寶藍色的長袍映襯著那玉冠上的寶石泛起了藍色的光芒,悠悠揚揚的感覺,令人不由產生一種春天的錯覺。
著實是太過於飄逸,令人有些許的隨之迷亂思緒,然而不同於南宮旬塵的飄逸無害,於南宮旬塵的身後站立著黑壓壓的侍衛,寒劍上的涼意爲那抹寶藍色撐起了莫名的壓迫感。
“所來何意?”南宮冥負手而立,身邊分別跟著夜離還有白單,除此以外,再無他人。
於這冥王府入門的小遊園,紅的黃的綠的相互映襯,青色紫色粉色互相鬥豔,咋一瞧去,當真的是有種活力早於了市井之中。
迷人,沉迷,令人慾要停下腳步,
不在離去,這般的景色,倒是和那皇宮之中的御花園相差無幾。
南宮旬塵想到這裡,嘴角溫潤明朗的揚起,看著眼前的南宮冥,眼神之中想過了異樣的光彩。
若是南宮旬塵沒有記錯的話,這冥王府小遊園之中的稀有色彩的木槿花,乃是西域進貢的罕見稀有品種,生長習性極爲刁鑽,這稀有品種甚至在皇宮之中都不常見,卻單單於這冥王府成片栽植了去。
懂得,卻不一定需要說的出口,南宮旬塵輕微移動腳步,寶藍色的袖口輕輕拂過那片稀有色彩的木槿花。
暖陽,木槿,牽她的手,陪伴,長情,和她到老。
這般的浪漫,竟會使得南宮旬塵都會忍不住的感動,繞是曉得那如花的女子會是如何的歡欣……
溫潤的微笑閃過絲絲破裂,那雙博愛一切的眼睛看向了一個未知的方向,奈何……
南宮旬塵輕輕的搖頭,幾分苦笑,流露而出。
“不爲何?倒是來尋最爲親近的人兒……”壞意的,南宮旬塵繞彎,溫潤嘴角流露而出似是而非的弧線。
呵呵,若是南宮冥知曉司徒含嫣來了這冥王府,定然不會深思,若是南宮冥並不知曉司徒含嫣得到來,倒是可以瞧見有趣的事物……
只不過,南宮冥卻依舊的面無表情,冷峻的容顏令人猜不透他的內心,不知曉他究竟是在想什麼……
“最爲親近的人兒莫不是三皇子的正妻?若是這般,莫不是三皇子正妻來到冥王府尋找冥王妃敘舊?”
南宮冥邪魅回答,刻意加深了‘冥王妃’三字,狹長黑眸迫人的微瞇,不經意之間,危險的氣息暴露無遺……這個……令人感到壓迫的男人。
南宮旬塵並未反應,嘴角依舊是那副溫潤的淺笑,不管南宮冥如何的回答,今日南宮旬塵定然要瞧見司徒雲舒一面纔是。
晦色的心思,卻只爲尋的最想寵溺那人一面罷了。
怡然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南宮旬塵往往瞧見司徒含嫣便會響起司徒雲舒嬌俏乾淨微笑的模樣。
“確實,只不過三哥只想於此時尋回我的妻,就現在”,南宮旬塵回答,刻意的加重了就現在的含義。
聞聲,南宮冥輕微沉下俊顏,南宮旬塵竟會威脅自己,而且是第一次如此明目張膽的刀劍相對!
乾淨手指輕輕的摩擦拇指上的暖玉扳指,狹長黑眸透露著無限的迫力。
他在認真的思索,南宮旬塵話語之中的含義究竟是什麼?
“若是想尋回你的妻又有何不可?夜離!”南宮冥邪魅一笑,嘴角微微揚起,魅惑的俊顏透露出來著醉人的味道。
“是,爺!”未等南宮冥吩咐,夜離便已經明瞭的轉身而去,黑色勁裝漸漸遠走,挺拔的身軀就好比那松柏一般,透露著股子不可改變的氣質。
然而,和夜離離去相反方向出現的是司徒雲舒,那靈動的流雲髻之上隨意斜插著一隻簡單的暖玉釵,隨著那輕盈的腳步,伴隨著盈盈的身姿,那簡單至極的暖玉釵微微的折射著五彩的光芒,迷人清秀。
和司徒雲舒相伴而行的是司徒含嫣,姐妹二人如此看來,竟會是那般的姐妹情長,爛漫的歡欣,但是令人忍不住的開始驚歎。
南宮冥緊繃的臉色有一些緩解,魅惑而立,瞧著司徒雲舒嘴角靜靜的揚起寵溺的弧度,玄色衣袍透露出來的霸道氣質,令司徒雲舒同樣的無法移開眼眸。
嬌羞如此,淺笑示意。
“旬塵,今日空閒,心中殷切記盼家父,眼看家父壽宴即將到來,心中恍惚,行不的主意,遂今日過來這冥王府,和冥王妃商議”,瞧見眼前的一幕,司徒含嫣微移步伐站在南宮旬塵的身側,眼眸含笑,那般自然的容顏尋不得任何不同。
孝心感觸,自是對立,有豈可責怪姐妹之間的見面?!
司徒雲舒並未瞧那南宮尋塵,娉娉婷婷,蓮步微踱便站在了南宮冥的身邊。
寶石反光,肌膚柔膩飽滿,司徒雲舒纖細手指輕微揚起一陣柔和的風,隨著便愜意的搭在了南宮冥胳膊之上。
精緻飽滿的嘴角流露出來的微笑,晶瑩美膩,是任何人都無法比較的幸福。
“這是鬧得哪般?只不過短短的時辰未和爺相見,於這院子之中竟然看見了冰涼的刀劍……”嬌人輕聲的詢問,嘴角那抹嬌嫃的微笑透露出來著醉人的味道,手指微微用力,嬌軀越發靠近南宮冥幾分。
若非是紅豆無意之中瞧見了南宮旬塵的侍衛于于冥王府之中,司徒雲舒又豈止司徒含嫣於南宮旬塵心中的地位?!
呵呵……
“恐怕是三皇子愛妻,尋不得自己的妻,一時慌張竟不知應該如何是好,已故於冥王府之中大動干戈?!”
隨著,司徒雲舒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嘴角緩緩的上揚著,柔情看著南宮冥,飛快的掠過了南宮旬塵和司徒含嫣。
那感覺,不遠不近,屬於最爲安全的距離。
“確實如此”,似乎是認真的想了想,隨著南宮冥邪魅開口,瞧向南宮旬塵的眼眸之中多了幾絲不易察覺的玩味味道?
該死心了吧,也是到了明確劃分界限,宣誓主權的時刻了。
“呵呵,郎情妾意,自是應當恩恩愛愛長長久久纔對!”司徒雲舒充滿了祝福,瞧著司徒含嫣,笑得無邪美膩。
聽到司徒雲舒話語的南宮旬塵,雙眼之中飛快的閃過了幾分懊悔的光澤。
只是那雙溫潤的表情並沒無太多的異樣,伸手輕輕的將一邊的司徒含嫣擁進了懷抱之中,博愛雙眼之中含著星星點點淺淺淡淡地笑意。
“怨的旬塵,分不清楚是緊張還是急切的想要看的一面,只不過,看的一面或許並不會擁有,倒是會緊張的恐怕就是自己的了吧!”南宮旬塵認真的看著司徒雲舒,慢悠悠的回答,隨著溫潤博愛的瞧向了懷中的司徒含嫣。
既然已經許了她一個平穩的未來,那便不如早一些適應彼此的存在。
南宮旬塵的冷靜之處便在於他永遠知曉何時最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他的野心並不會因爲傾心於誰而發生任何的改變。
冷靜,猶如披著華衣的惡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