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的時間,只聽見房內那痛苦的怒吼聲音小了很多,夜離微微鬆開手指。
房內,南宮冥那狹長眸子一會變黑,一會變紅,妖冶深沉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只一會,嘴角便勾起一抹奇怪微笑,那個微笑帶著滿足還帶著糾結,最後竟然會有幾分的猙獰,在那月光的照射之下,有著幾分詭異。
似是想到了什麼,南宮冥輕揮衣袖,徑直推開那門窗,瞬間那猶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便消失在這房間,轉眼間,融進那月色之間,最後消失不見。
夜離站在門外,看到那鬼魅身影微愣,剛要制止卻發現爺已經走遠,隨著便驚慌的追上去,
心裡默唸一句糟了……
爺發病之夜,會嗜血的失去理智!
夢馨小築。
“南宮冥?你……”只不過一個轉身,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張魅惑人心的俊顏,司徒雲舒受到驚嚇頓時驚呼,只是話還未說出,一個溼吻便落了下來。這個吻帶著窒息的氣息,幾分殘忍嗜血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司徒雲舒皺眉,不喜歡那窒息感,水眸微閃,遠山黛眉微皺,伸手想要推開南宮冥。
誰知南宮冥卻藉著司徒雲舒的掙扎徹底的將她擁進懷中,暴躁緊繃的雙手開始隨意撕扯司徒雲舒的褻衣,雙眼微微赤紅,薄脣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殘忍微笑。
司徒雲舒大驚,擡眸看著南宮冥的眼睛,心中不由微愣,赤紅色,猶如那一夜的妖冶,頓時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一顆心開始變得恍惚不定,就在司徒雲舒發愣的時候,南宮冥已經強行將司徒雲舒霸道的壓在身下,嘴角那妖冶的嗜血微笑閃過絲絲涼意,眼中夾雜著霸佔的慾望,司徒雲舒頓時大驚,驚慌的伸手捧住南宮冥的俊顏,然後努力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司徒雲舒知道,暴躁中的人聽不進去任何質疑,唯有溫柔話語才最穿透人心。
司徒雲舒聲音軟軟,眼神溫柔,繾倦的話語脫口而出,“爺,現在不可以,不要勉強我好麼?就當是爲了腹中胎兒”。
此話一出,南宮冥便緊緊皺起眉頭,手中動作微滯,司徒雲舒見狀,輕輕推開南宮冥,繼而,輕鬆壓在南宮冥身上,繾倦印下自己的溼吻,似在安慰,又似在補償。
主動地吻,使得南宮冥瞬間安靜不少,那赤紅的眸子瞬間慢慢變成深邃,最後狹長眸光微閃,神智迴歸,那病魔控制的瘋狂頓時消失不見。
伸手將司徒雲舒輕輕攬進 懷中,嘴角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心中充斥著十分奇怪的感覺,是說不出來的滿足,還有一種充實感覺。
安靜聞著司徒雲舒身上好聞的香氣,輕輕在那髮絲之上印下一個吻。
世人,幾人懂得南宮冥最渴望的是什麼?這神一般的男子,同時擁有著普通人無法想象到的無奈,曾經經歷的傷痛還有悲慘的境遇塑造了現在的南宮冥,看似冷漠無情,但是內心就沒有絲毫溫暖的渴望麼?
“我……”南宮冥開口,沒有自稱爲本王,更加沒有平時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像孩子一般靠在司徒雲舒的肩膀,深深的呼吸,伸手撫上司徒雲舒的小腹,隨著輕輕摩擦,“我有病癆之癥,他會不會……”
開口,說出的一句話卻令司徒雲舒那心不由微微揪痛,心口壓抑,有些微微喘不過氣,難道說,南宮冥今晚的異常是因爲自己腹中的孩兒?
因爲自身有著可怕的病癆之癥,所以纔會如此害怕,惶恐不安?
司徒雲舒淡淡笑,沒有嘆氣,也沒有絲毫恍惚,那清淡模樣,猶如窗外的月光一般令人感覺到恬靜,水眸安靜注視那狹長黑眸,紅脣微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