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宮門,硃紅色的光澤於那陽光的反射下,透露出來的光芒令人無法直視,樹影斑駁,時不時的陰暗投向這宮門,輕微的掩蓋了幾分的犀利強勢。
金黃色的裝飾物平白的帶來了許多的尊貴的味道,瞬間,氣氛都開始變得安靜了起來,靜謐的,只能夠聽得見風聲。
“冥王爺,冥王妃到……”拉長的尖銳聲音響起,隨著,適才那禁閉的大門被推開,被外人各種猜測的皇宮景象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啪啪!噠!”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隨著,錦衣衛恭敬站在宮門兩邊,靜靜的等待著南宮冥走進。
沒有任何的言語,但是其中的恭敬以及信賴卻濃濃的透進了空氣之中。
“恭迎冥王爺,恭迎冥王妃!”整齊劃一的聲音,聽不見任何雜音的響起。
“嗯”,南宮冥輕微的點頭示意,大步流星,緊緊的抱著司徒雲舒走進了東道。
那羣錦衣衛,靜靜的瞧著南宮冥還有司徒雲舒離開的身影,嘴角靜靜的浮上的是有幾分詭異的燦爛微笑,王爺懷中緊緊相抱的女子定是深深的受到了王爺的寵愛,若非如此,尤其會有資格和王爺穿著同一色系的長袍?
南宮冥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拐角,適才專心的錦衣衛整齊劃一的離開宮門口,麻利的站在一邊,安靜又敏感的感應著周圍的局勢。
錦衣衛,不屬於任何的兵權,直隸於皇上,特殊的地位,獨特的管理方式使得錦衣衛受盡了一些人的眼紅還有巴結。
於這皇宮之中,除去皇上,錦衣衛只對恭敬到謙卑的對待南宮冥,那是一種怎般的情感,可以細細的體會。
窩在南宮冥的懷中,司徒雲舒漸漸的開始變得理所當然,既然南宮冥非要抱著自己,自己又不能夠拒絕,索性就心安理得了。
輕輕的掩去了面容上的不悅,安靜的微笑,不熱情,但也沒有拒人千里之外。
無聊的看著周圍的景色,感覺著春末時節皇室的芬香,那種隨意的感覺就像是漫步在植物的天堂一般,好美的景象,奼紫嫣紅只是一個隨便的角落。
放眼望去,這裡的場景就像是一幅精心雕刻的畫卷一般,揮霍的大手筆,壯志豪情的情緒。
不由得,司徒雲舒十分的好奇,究竟會是誰,將這裡細心雕刻的這般的迷人。
那一定會是富有千年文彩的花匠吧!
呵呵……
高聳的建築,窩在南宮冥的懷中看去,充滿著無限的距離感還有著不容的忽視的威嚴感覺。
自古,皇室的建築就是宣揚自己至高無上的皇權,受今天下人的尊崇還有無止境的傾羨。
皇上就是那九五之尊,皇宮就是氤氳著無數尊貴氣息的地方。
“好美,這裡真的是很美!”煙花春季,春柳拂水,萬物漸漸的復甦,吐露出來專屬於自己的氣息。
清波盪漾,綠水輕轉,順帶著,天上都是那碧藍碧藍的以顏色,那潔白的色澤越發的迷人了起來。
那時間,開始了靜靜的流逝。
聞聲,南宮冥情不自禁的額停下了腳步
,順著懷中嬌軀的眸光,微微的擡頭,看向了天空。
不停變換的形狀,像是藍色山水畫一般,那不停改變光澤的藍色就是上蒼的墨水。
隨著心情,一筆一劃,畫出著最爲迷人的圖案。
不錯!
南宮冥於心中給出了一箇中肯的評價,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少掉了幾分的冷血,留下的就是濃濃的興趣,夾雜了絲絲的明媚,透露著一些的詭異。
許是那藍天的模樣太過於精緻迷人,一時間,南宮冥的腳步輕快了幾分,手指的力度加大了幾分,懷中的嬌軀透露出來了含有的體香。
味道,清透的迷人。
深深的吸入一口氣,嘴角再一次情不自禁的上揚。
“女人,永遠的記住了,你是誰的”,南宮冥輕鬆的開口,說出了一番意味不明的話語,點到即止。
驚愕的擡頭,司徒雲舒不解的瞧著南宮冥的下巴,哼!拽什麼拽?
自己是誰的?自己就是自己的啊!
沒有回答,再一次好整以暇的看著周圍的景象,心情依舊是美噠噠。
這個世間,沒有人看見了如此的景物還會鬱悶不堪的。
世間,所以的美景都只是爲了這個塵世可以更加的繽紛美麗罷了!
沒有聽到司徒雲舒的回答,南宮冥不正常的冷哼一聲,適才那點點的明媚瞬間隨風消散了去,顏色,再一次的深沉不像話。
竟會不回答!
司!徒!雲!舒!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嘛!
只是,不知爲何,心情倒是不錯了起來。
或許,活生活現的模樣永遠比低沉來的有味道,薄脣彎彎,緩慢真切的勾勒出了一抹類似於微笑的弧線。
“四弟,當真是許久的時間不見了,使得三哥自是十分想念”還未見人,南宮旬塵那嬉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明朗的博愛,透露著殷殷切切的想念,似乎,適才的話語真切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謊言。
好巧,此時遇見南宮旬塵當真是一件十分巧合的事情,停下腳步,南宮冥魅惑的輕輕一笑,雙手用力,緊緊地抱著司徒雲舒,低頭,眼神鬼醫有趣的瞧了一眼司徒雲舒。
那眼神似乎是在說,‘瞧你招惹的花蝴蝶’。
司徒雲舒裝作不熟的別開了眼睛,繼續安靜的看著不遠處的花草,好美,當真是十分的美啊……
心中,默默地念著,別看我,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雲舒?自是好久不見,有沒有……一絲絲的想念呢?”
聲音低低的,微微垂著眼瞼,那一絲看似溫潤的微笑多出了苦澀的無奈味道,剎那之間,氣氛來的有幾分的尷尬。
南宮旬塵的一番話語,絲毫未顧及一邊的南宮冥,清淡的吐露著情誼。
一驚!司徒雲舒有幾分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向了南宮旬塵,伸手輕輕的指了指自己。
啥?適才是對自己說話的嘛,怎麼會是那般的隨意呢?
他們,明明相當的不熟吧!
“怎麼,雲舒徹底的忘記了你我之間
的約定?若是如此,當真的令人好生的心傷……”
輕笑,溫潤的眼眸充滿著和南宮冥徹底相反的溫柔。
南宮旬塵靜靜的看著司徒雲舒的模樣,那雙博愛的眼眸彷彿盛滿了一世的柔情。
見此,南宮冥徹底的黑沉了臉色,不悅的瞧著南宮旬塵,若是眼光可以殺人的話,南宮旬塵恐怕是已經被南宮冥淩遲了罷。
“三皇子,自是好生注意說話的語氣!”忍無可忍,南宮冥意會不明的開口,邪魅的音線靜靜的宣示著許多的魔力,低沉的話語,魅惑人心的音調。
見勢,南宮旬塵不由得黑沉了臉頰,這南宮冥依舊像是那深不見底的海水一般,不對,像是深淵中的死水一般。
狠狠的擲向裡面,激不起來一絲一毫的漣漪。
陽光輕鬆的射過來,南宮旬塵那暖玉冠閃過了珍寶的光澤,依舊是淡藍色的寶石,上好的色澤,上好的成品。
“呵呵,莫非四弟是生氣了麼?呵呵,沒有必要的不是?窈窕淑女,自是君子好逑,只要君子喜歡,何時的追求都是追求!”
南宮旬塵不在乎的開口,溫潤的微笑還有那閃爍著濃郁光澤的眼眸定定的瞧著南宮冥的黑眸,認真的感覺十分真切的傳遞給了南宮冥。
“淑女?我的女人是你能夠追求的?還有,適才三皇子的一番話語豈非是污衊了君子這詞?”
南宮旬塵是君子?說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麼?
“哦?有何不妥?”幾分難看了臉色,南宮旬塵的嘴角安靜的浮現了一抹微笑。
不爲所動,絲毫不畏懼的適才南宮冥含有一半要挾的話語。
只要司徒雲舒是司徒雲舒,自己就會一直追隨她,總是滄海桑田有著泯滅人心的改變。
又有何妨?
“四弟的話語莫非是疏遠了三哥,走吧,父皇還在等待你我!”跳過了這個話題,南宮旬塵不打算於這毫無意義的事情之上和南宮冥爭辯什麼。
信也好,不信也罷,接下來的時間會告訴他們,所有的真假。
緊緊抿著雙脣,南宮冥不發一言邁開腳步,冷峻的面容漸漸的染上了嗜血的味道,緊緊的抱著司徒雲舒,南宮冥不由一次一次的加大了力量。
猶如在極致的壓抑自己的憤怒,又像是潛意識之中在害怕著什麼。
晦澀的心思,隱藏極深的情緒,恐怕南宮冥都不曾真正的明白自己,又何況是司徒雲舒呢?
一個隱晦,另一個已經漸漸的失去了想要知道的慾望,除了塵封,就是靜寂無聲。
超過了南宮旬塵的腳步,司徒雲舒情不自禁的想著後面看去,意外的,接收到了南宮旬塵微笑的脣語。
“等你”。
簡單的兩個字,南宮旬塵對司徒雲舒說的是曖昧的一句等你……
“老實一點!”邪魅的沒有感情的話語,南宮冥伸手將司徒雲舒深深的埋進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唔,好聞的味道……’
看來,不管事情發生怎般的變化,南宮冥懷抱的溫度一直是司徒雲舒最熟悉的溫度,當然,還有那種氣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