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荷現(xiàn)在不像是在聽一個故事,更不像是在享受一場殘酷的洗禮,有些震撼,因爲項羽裔的做法。
那樣的不留後路,他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嗎?
就像是齊於棟說的,其實她一點都不瞭解項羽裔,更或者說是項羽裔站在他面前的一面根本就不是真實的。
蕭璟荷有些怔住,在這個時候齊於棟知道是起了作用來人。
“在這樣的項羽裔面前,你還覺得項羽裔是一個花心的人嗎?”
蕭璟荷搖頭。
“那你還覺得項羽裔是有所圖和有任何理由和前提的情況下去找一個女人來幫助自己嗎?”蕭璟荷搖頭。
“那就是了.”齊於棟打了個響指,“沒錯,項羽裔不是一個隨便出賣自己的人,所以何欣的事情,可能是個誤會,畢竟從小到大,喜歡項羽裔的女孩子莫名其妙,也沒有理由的多,只是單純的喜歡追上門的也不少。”
蕭璟荷的腦袋裡不是何欣的問題。
“那任蝶蘭呢?”
任蝶蘭這個名字是第一次從蕭璟荷的嘴裡說出來,問的是齊於棟。
齊於棟當場怔住。
“那任蝶蘭是怎麼樣的女孩子?能作爲這樣爲人的項羽裔的未婚妻,一定是項羽裔十分喜歡的,並且在心裡深深愛著的吧?”
齊於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任蝶蘭………我……..”
蕭璟荷把話接過來,“我知道是你介紹任蝶蘭和項羽裔認識的,那麼你現(xiàn)在也一定替他們高興吧?他們纔是真正的一對,項羽裔喜歡的人一定錯不了了……..”
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在慢慢的傾訴,但是還是被齊於棟清楚的聽見了,齊於棟的的臉色變了。
事情不是蕭璟荷想的那樣,事實上項羽裔根本就不喜歡著任蝶蘭,一直以來都是任蝶蘭一個人的心甘情願,而那麼在任蝶蘭身後整整守護了這麼多年的人,眼睜睜的看著被人說的喜歡。
蕭璟荷完全沒察覺到齊於棟臉色變了的模樣。
“那跟我
說說吧,跟我說說項羽裔和任蝶蘭的事情,跟我說說他們之間的故事,這些項羽裔從來沒跟我說起過,現(xiàn)在我開始好奇了。”
齊於棟的心一點一點的疼痛起來。
“沒有故事。”
生硬的回答,齊於棟已經(jīng)站起來了,他們之間的故事從來都是任蝶蘭自說自話的和他認真傾聽的組成,沒有其他
這裡面項羽裔從來不參與其中。
往往在那些任蝶蘭自說自話的過程中,齊於棟既希望項羽裔做出迴應,又擔心項羽裔會做出迴應,他們之間的故事,只有任蝶蘭和他齊於棟聊著關(guān)於項羽裔的空氣。
齊於棟出了蕭璟荷房間的門,正好看見進門來的項羽裔,還有身後的何欣,何欣的臉色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眼睛更像是哭過了。
而項羽裔則是輕鬆著,冰冷著一張臉,不做任何迴應的。
看見齊於棟從蕭璟荷的房間出來,項羽裔本能的起了警惕心,看著齊於棟。
尤其是齊於棟的臉色不是很好,項羽裔就已經(jīng)開始想齊於棟到底跟蕭璟荷說了什麼。
何欣默默的從項羽裔的身後走出來,直接進了蕭璟荷的房間,把房門關(guān)上了。
項羽裔就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幾步跨到齊於棟身前。
“你跟她說了什麼?”
看項羽裔的緊張感,齊於棟就知道項羽裔想多了,憤恨的拳頭一下子打在項羽裔的胸口上。
“我還能說什麼?除了說你的好話,爲你洗脫這渣男的罪名之外,我還能說什麼?你還不趕緊謝謝我再說。”
項羽裔這才放了心,回了房間,不過齊於棟的下一句話,就讓項羽裔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
“問我你是不是真的很愛任蝶蘭,不然怎麼會讓任蝶蘭做了你的未婚妻。”
………
幾秒之後的項羽裔才反應過來,拉著齊於棟的脖領(lǐng),“你是怎麼說的?”
爲了維護他不是渣男的形象,不會把他當做是對未婚妻始終如一,千好萬好的未婚夫了吧?
齊於棟不耐的揮開項羽裔的手。
“我能怎麼說,我能說你不喜歡任蝶蘭,跟她任何關(guān)係都沒有,那任蝶蘭的臉往哪擱?還是我能說你喜歡她,就因爲喜歡才做了未婚妻,以後還會做夫妻?”
聽這話,項羽裔算是放下心來了,不管齊於棟怎麼說,反正沒把他的形象一竿子打死就行了。
幾個人已經(jīng)摺騰了大半夜的時間,睡項羽裔睡著之後就只有齊於棟睡不著了。
齊於棟現(xiàn)在似乎知道項羽裔爲什麼喜歡蕭璟荷了,因爲蕭璟荷確實特殊,特殊到不看項羽裔的錢,不看項羽裔的長相,不看項羽裔的種種優(yōu)勢條件,只看項羽裔的人品和毛病。
就算是項羽裔想要征服也會感興趣的吧?
況且通過剛剛的過招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情況下就能擺平的,項羽裔有的受了。
只是任蝶蘭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的一顆心自從任蝶蘭被抓之後,就變得飄忽不定的。
項家父母和項羽麗已經(jīng)被帶到風莊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了,除了不能自由活動,他們被照顧的還不錯,該提供的都提供了。
意見還算寬敞的房間,不是之前蕭璟荷住的那一間,因爲那一間總從蕭璟荷走後就被保持著蕭璟荷走後的樣子關(guān)閉起來了。
每天只準人進去打掃,裡面的一切物品陳設(shè)都還保持這原來的樣子沒變。
在風塵翎的心裡,只要不動,只要房間裡還有蕭璟荷的氣味,那麼早晚有一天蕭璟荷會是回來的。
他現(xiàn)在做這麼多,就是爲了她的回來。
項父項母還好。只是項羽麗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出門出不去,只能待在這房間裡,煩躁無比。
“到底什麼意思?那個姓風的把我們算是軟禁在這裡了嗎?我哥什麼時候來救我們啊?”
項母拉住項羽麗在眼前晃盪的身子,“你還是希望你哥不來就我們的好,一定已經(jīng)佈下了天羅地網(wǎng),等著你哥上門送死呢。”
項羽麗倒吸了一口涼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