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於棟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信,要知道人家蕭璟荷是足夠優(yōu)秀好不好?
在現(xiàn)代社會上放眼望去,有大把的男人喜歡她,怎麼就偏偏的喜歡上了項羽裔,只能說項羽裔蠻不講理。
“這就用不著你管了,總之,她現(xiàn)在就是我的,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二哥二哥,你的位置不能永遠是二哥吧?能不能有點突破性的進展?”
齊於棟現(xiàn)在真想殺死這個男人了。
“睡覺!”
沒好氣的直接躺下去,把被子焐在臉上。
項羽裔則是興致很高的湊近了,“我在猜,你不會是連女人的邊都沒沾著吧?連任蝶蘭的一點滋味都沒嘗見把?要知道,我可是給你創(chuàng)造了不少的機會了,你如果再真的沒有什麼進展,那你是不是在那方面有問題?”
齊於棟怒目瞪著項羽裔。
“你纔有問題,你纔有問題,我能有什麼問題,我有沒有問題你還不知道?”
項羽裔上上下下的掃了齊於棟幾眼。
“難保!”
齊於棟怒極。“我那時在乎她的感受,我不像是你似的,直接給她受不了的衝擊,我要給她時間。”
項羽裔點點頭。
“男人在有的時候就得有點衝破力,不然你覺得你能你憑什麼能征服女人?給她時間給她感受,就是給她時間去發(fā)現(xiàn)別的男人的好。”
幾句話,倒是給了齊於棟一些啓發(fā)。
就這樣在項羽裔的心滿意足,在齊於棟的徹夜未眠中到了早上。
項羽裔起的夠晚,外面飯菜飄象,項羽裔和齊於棟起好半天沒看將蕭璟荷的人,只看見任蝶蘭一個人在房間裡忙活。
項羽裔出聲。
“蕭璟荷人呢?她人呢?”
這話是問任蝶蘭的,任蝶蘭正在盛粥,手裡端著的粥碗差一點沒端穩(wěn)就掉在地上,慌亂的放下來了,目光閃爍,飄忽不定。
“可能是出去了吧?早上我起來就沒看見他人了。”
齊於棟倒是看著這滿桌子的飯菜深感餓了,尤其是任蝶蘭親手做
的。
“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任蝶蘭點點頭,把一雙碗筷放在項羽裔面前,平生這還是第一次在早上這麼早的時間看見項羽裔,也是看見這樣完全不被包裝包裹的項羽裔,很自然也很親切,她早起做這些就是爲(wèi)了給項羽裔看的。
“嗯,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之前上過幾節(jié)廚藝的班,只是希望別難吃就好。”
說這些話的時候是面對這項羽裔說得,是想要項羽裔能看見,她爲(wèi)了項羽裔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齊於棟自然是感覺到了,只覺得胸悶的難受,還是把飯吃了兩口。
“味道不錯,快要趕上我了。”
然而這捧場的話也只是齊於棟再說,項羽裔面前的碗筷卻是一下也沒動的,起身就往蕭璟荷的房間裡去。
往日這個時候,在廚房裡忙活的人應(yīng)該是蕭璟荷纔是,沒見到蕭璟荷的人,項羽裔已經(jīng)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冒上來了。
目光在房間各處搜索著。
牀上安然的樣子像是沒有被睡過一樣,項羽裔不由分說的上前去打開衣櫃的門,裡面所有的衣服一件都沒少的整齊的放著。
然後看到蕭璟荷的鞋子,尤其是放在門口的那雙鞋子,平常裡就穿的不見了。
任蝶蘭看著項羽裔進到房間裡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開始忐忑不安了,齊於棟說的什麼話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了,只怕項羽裔能察覺出什麼來。
幾秒鐘之後,項羽裔走出來,沉下臉來變了臉色的看著任蝶蘭。
“蕭璟荷去哪了?”
任蝶蘭的心抽緊了,竟然是害怕的驚恐的看著項羽裔,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顫抖的發(fā)出來。
“我,我不知道,我醒了的時候蕭璟荷就不在牀上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
只是這一句話就已經(jīng)漏洞百出了,項羽裔內(nèi)心的不安瘋狂的膨脹起來。
齊於棟看著項羽裔劍拔弩張的樣子針對任蝶蘭,自然是不能不管的,拉住項羽裔的手。
“別這樣草木皆兵的,不過是起牀後沒看見蕭璟荷的人影,也許是去超市了,去買東西了
呢?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象徵性的揉著項羽裔的肩膀以示安慰,項羽裔就一把大力的揮開齊於棟。
“如果只是出去上超市去了,我就真的可以放心了。”然後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看著任蝶蘭一字一頓清晰的問出口。
“我只是問你蕭璟荷去哪了,你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這些你不知道的話又已經(jīng)在心裡彩排多久了?”
巨大的恐懼和悔恨感,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讓任蝶蘭跟蕭璟荷一起睡的,如果不是蕭璟荷堅持,明明知道他們之間身份的尷尬。
如果蕭璟荷現(xiàn)在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一想到這些,項羽裔現(xiàn)在殺人的心都有了。
齊於棟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看著項羽裔對任蝶蘭這個樣子的,即便是知道項羽裔不喜歡任蝶蘭,即使知道他冷血無情,可是他們畢竟在一起做朋友這麼多年,即便是對一個普通朋友也不應(yīng)該這樣子。
“項羽裔,你瘋了是不是?即便是蕭璟荷不見了,也不見得跟任蝶蘭有關(guān),你沒聽見任蝶蘭說不知道嗎?醒來的時候蕭璟荷就不在了嗎?說不定只是出去一下,你能瞭解清楚了再說嗎?”
項羽裔現(xiàn)在只想知道蕭璟荷在哪。一種不好的,心裡已經(jīng)想到的答案已經(jīng)在心裡了。
放開任蝶蘭,看著齊於棟,用手指尖銳的指著任蝶蘭。
“我現(xiàn)在去找人,到底怎麼回事,你問她,你自己問她!”
項羽裔的話音才落,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了。
任蝶蘭一下子坐下來在座位上,齊於棟上前看著任蝶蘭的樣子,才慢慢的意識到什麼,還是不敢相信的看著任蝶蘭。
上前去握住任蝶蘭的雙肩。
“告訴我,快告訴我,蕭璟荷的離開跟你沒關(guān)係。”
任蝶蘭看著項羽裔對她怒吼的那一刻,看見項羽裔眼睛裡憎恨目光的那一刻,看見他奪門而出的那一刻。
便徹底的知道了,這個男人不愛她,一直都是自己錯了。
齊於棟看任蝶蘭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更加的擔(dān)心了,搖晃著任蝶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