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做好了防禦準備的景洪,聽到眼前站著的人的名字是項羽裔的時候,全身上下多少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將這個男人給殺了。
還未等項羽裔確認的話說出口,景洪整個人已經(jīng)向著項羽裔出拳出去。
拳頭狠狠的向著項羽裔的側(cè)臉,被項羽裔輕巧的躲開來,隨即項羽裔的身體就被景洪大力的撞擊在身後的牆面上。
所經(jīng)之處的桌子上的杯子和茶碗全部都掉落在地上,發(fā)出破碎的聲響,碎成一片。
景洪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從牙縫裡擠出來了。
“你就是項羽裔,你怎麼敢這樣出現(xiàn)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這正有人等著要你的命嗎?都是因爲你,小姐現(xiàn)在陷入危險的境地,這個仇,要怎麼報?”
項羽裔知道這男人嘴裡所說的小姐是指的蕭璟荷,只是不知道的,這麼短的時間裡,蕭璟荷的位置已經(jīng)這麼的穩(wěn)固,這是蕭璟荷一貫的能力不是嗎?
總是能在潛移默化之間,將一個人的心俘獲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墒茄矍暗娜耍矍暗哪腥耍Q之爲蕭璟荷未小姐的男人,項羽裔分明在這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別的什麼東西。
這讓項羽裔的心警惕起來。
微微用力,就順利的從景洪的壓制中掙脫出來。
景洪沒想到,因爲能逃過他的控制的人很少,項羽裔只不過簡簡單單的就掙脫開來了,臉最近本的步驟都沒看清楚。
景洪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了。
“我來就是爲了蕭璟荷來的。”
簡單的話沉沉的說出口,項羽裔已經(jīng)很清楚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沒有任何的歉意,也沒有多餘的解釋。
景洪還想出手被蕭父攔下來了,因爲在這樣下去,蕭父不保證景洪使出全力能不能勝過項羽裔半分。
早聽說項羽裔身手不凡,只是沒見過,今天只是那個簡單的動作就將景洪掙脫開來,蕭父看見了,就知道了。
“景洪,下去吧。”
蕭
父的過分平靜,讓景洪看不懂。
“老爺,可是他,他是那個讓小姐陷入困境的人啊,我怎麼能放過他,小姐現(xiàn)在還在夜謙手裡…….”
更重要的是,也是景洪沒說出口的是,景洪怎麼放心讓項羽裔不知道是不是好人的情況下,會不會救蕭璟荷的情況下,單獨讓蕭父跟項羽裔相處呢。
蕭父已經(jīng)向著項羽裔身後的主位走過去,他怎麼不知道在景洪的心裡正在擔心的是什麼,依舊執(zhí)意開口。
“下去吧。”
景洪憤然離開。
偌大的大廳裡只剩下了蕭父和項羽裔兩個人,蕭父坐下,讓人看茶,才緩緩的開口。
“我女兒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也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們之間已經(jīng)分手了,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你今天出現(xiàn)在這裡也沒用,我女兒讓我告訴你,她現(xiàn)在過的很好,所以不需要你救,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吧。”
項羽裔的茶杯不過纔剛剛端起來,聽著蕭父把話說完,纔將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後把茶杯放下來。
“分手是她自己說的,我沒答應,我不答應,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還是未婚夫妻,她是我認定了的女人,我是不會放任她不管的,那些關於過的很好的話,我不相信,她只有在我身邊,我才能放心。”
這樣斬釘截鐵的,不容置疑的大話被項羽裔說出來在蕭父的面前,即使蕭父知道這些在項羽裔說來不足爲奇,但是還是憤怒不已。
“我是不會答應讓我的女兒嫁給你的,從我開始想著將她接回來在我身邊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想過要她嫁給你,所以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救我的女兒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蕭父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自己的意思,就是即使現(xiàn)在蕭璟荷站在這裡,蕭父也是不會讓蕭璟荷嫁給項羽裔的。
厭倦了這種混亂的生活之後,尤其是在找到蕭璟荷之後,蕭父的心裡想要過那種平平淡淡的太平日子的想法就越發(fā)的明顯了。
“我知道你曾經(jīng)爲了璟荷查過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是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們不合適,璟荷不是你生命中的女人,你不是那個能給她幸福的人,她想要的和想過的是安定的生活,今天我的女兒出這樣的事情也是白泥所賜,所以這也是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的原因。”
蕭父已經(jīng)忍不住把心裡的那些想法全部都說出來了,項羽裔只是不驚不空的聽著,然後在聽到蕭父說的那句他給不了蕭璟荷幸福的時候,眉心微微的皺起。
也只是一瞬便放開來了。
“她的幸福只有我說了算,我們合適的很,她單方面的分手是我的錯,我會挽回,所以今天的局面我也會挽回…….”
項羽裔把茶杯放下,然後站起身來,在整個大廳燈光的映襯下,挺拔的身姿將整個大廳的空間壓下來,氣氛都陡然的緊張了。
這種與生俱來的氣場蕭父明顯的感受到了,項羽裔晦暗不明的目光打在蕭父的身上,語氣幽深的把話說出口。
“我派人查你的身份,只是爲了在參加我跟蕭璟荷婚禮的時候,蕭璟荷的人生不會覺得遺憾,我深知在她的心裡,把一個家庭,一個父親看的有多重,我更知道你如果能來參加,她可能會更加的幸福,這跟你同意不同意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這場關係裡,並沒有表決權(quán),別忘了,那個扔下蕭璟荷的人是你……..”
毫不留情面的話直接被項羽裔說出口,在項羽裔看來,蕭父沒有在蕭璟荷的生命中做重大決策的權(quán)利,只是想要參與,就已經(jīng)是項羽裔能給蕭父的最大的權(quán)益。
就連這個權(quán)益,還要他決定給不給蕭父,還要看蕭璟荷的反應。
所以至於跟蕭璟荷合不合適的話,不需要蕭父來說,蕭父更沒有權(quán)利說,因爲蕭璟荷的人生,蕭父沒有參與。
蕭父不知道這些話是怎麼從一個喜歡著自己女兒的男人的嘴裡說出來的,但是從項羽裔的嘴裡說出來的那一刻,蕭父就被鎮(zhèn)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