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裔上前,直接將女人那看起來搖搖欲墜的身體攬進懷裡,只有這樣的時刻纔會覺得安心一點。
“我是個大騙子,我對你真心不真心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好,是我太莽撞,傷著你了,你看你現(xiàn)在的情況,連走路都走不好,你還能去到哪裡去?”
蕭璟荷怒目瞪著項羽裔。
“你還說,你還說,都是因爲你。”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只要你不走,只要你留下來,工作的事情我會給你安排。”
“誰稀罕你的安排,我就要離開,我就要走,我再也不相信你。”
抱在懷裡怎麼還能放手,只是怕這女人的反應(yīng)太激動太強烈傷著自己,一下子將女人整個抱起來,轉(zhuǎn)身直接往房間裡去。
現(xiàn)在唯一能留住女人的辦法,就是把女人關(guān)在房間裡了,怎麼耍怎麼鬧都無所謂,只要她能留下。
蕭璟荷當然是不肯讓,心裡已經(jīng)無限的委屈,難道現(xiàn)在想要離開,想要離開這個傷心地也不行嗎?這個男人簡直壞透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就在項羽裔把女人放下,正在爲難該怎麼處理的時候,項母走進來。
“項羽裔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跟蕭璟荷說。”
項羽裔狐疑的看看蕭璟荷,又看看項母,生怕蕭璟荷在這個時候做出什麼事情來。
項母看出來項羽裔的爲難。
“把蕭璟荷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一會兒會還你一個完整的蕭璟荷還不行嗎?連你母親都信不過了?”
得了項母的保證,項羽裔這纔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在窗口的位置抽菸。
項母看著蕭璟荷受傷的樣子,知道蕭璟荷是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最重要的是項羽裔沒有節(jié)制,把蕭璟荷害慘了。
“璟荷,這還是我第一次單獨跟你談話,我很欣慰能有你在項羽裔的身邊,項羽裔從小是個不需要我們操心的孩子,長這麼大什麼
都沒讓我擔心過,只是這唯一的一件事就是這項羽裔喜歡的女人,我真是操碎了心,可也正是知道這孩子不用我們操心,也自然在這件事情上不用我們擔心,因爲那是因爲沒有他喜歡的,就比如你,你是第一個被項羽裔帶回來的女孩子,所以我見到你很高興。”
蕭璟荷委屈極了。
“不是還有任蝶蘭?他們早就認識了。”
項母淺笑,可見這蕭璟荷的心裡不是沒有項羽裔的。
“可是啊認識這麼多年,每一次任蝶蘭上門來訪,都是自己來的,項羽裔根本就不知道,要不然就是藉著什麼名義來的,反正不是項羽裔邀請的就是了。”
蕭璟荷的心情總算是平復(fù)了一點。
“我知道,這件事情也怪我,怪我沒有跟你說一下,畢竟我是項羽裔的母親,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是有責任的,女人啊不就是這樣嗎?人生最難的兩個砍都在女人的命裡,這是從降生爲女人的那一刻就決定了的,那就是新婚夜和生孩子。”
蕭璟荷的臉慢慢的紅了,低下頭來小聲的怯懦。
“沒有人告訴我這些,我只知道從醫(yī)學(xué)角度分析,可是不知道這樣的疼痛感受出來是如此難耐的。”
項母拉住蕭璟荷的手。
“我知道,你的命不好,以後我會把你當做是我的親生女兒來疼愛來看待的,這以後如果項羽裔讓你受了什麼委屈,你只管跟我說,我保證收拾他到你滿意爲止,你看行嗎?”
蕭璟荷看著項母,心裡的那點不確定還是想要說出來。
“可是我現(xiàn)在害怕他,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以前那麼理所當然的面對面還有手牽手,現(xiàn)在我做不到了。”
這是在受到某種刺激和傷害之後纔會出現(xiàn)的,項母嘆息。
“是他不好,我保證以後他以後會改的,你現(xiàn)在不舒服,你就拿他當做是僕人使喚著解氣就行,這他也是願意的,你是沒看見他那擔心和著急的樣子,他長這麼大,我從來沒見過他在任何事情上有這麼爲難的時候,他是真心的在乎你的。”
蕭璟荷還想說什麼,可是想了想終於沒說。
那麼在乎她,爲什麼還要讓她痛不欲生呢?
該死的項羽裔,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活該,纔不會原諒他。
項母問了幾樣蕭璟荷喜歡吃的東西,還準備了一些點心說一會兒讓項羽裔拿上來,餓了就吃,好好的歇著。
項母出去了,在窗口連著抽了幾根菸的項羽裔一朝看見項母出來了,趕緊掐了煙著急的上前去。
“怎麼樣了?”
項母嘆氣,“你看你那著急的樣子,怎麼昨天晚上不想想今天這難搞的情況啊?現(xiàn)在你知道著急了。”
項羽裔追著項母,知道項母這是把蕭璟荷勸下了。
“母親您不是急著抱孫子嗎,怎麼現(xiàn)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項母橫眉看著項羽裔,“呵,你現(xiàn)在倒是說的很好聽了,你要是真的爲了我抱孫子,估計現(xiàn)在我孫子都能去打醬油了,我還不知道你麼?”
項羽裔心裡鬆了一口氣。
“在我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我自然是把持不住的,再說我這都憋了多少年了,我倒是想節(jié)制來著。”
項母回身把準備好的精緻的糕點給了項羽裔端著。
“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現(xiàn)在算是把人給你留下來了,但是璟荷跟別的姑娘不一樣,你要知道女人這種事情都是每個母親告訴女兒的,而璟荷沒人告訴,所以她沒有準備,你那麼莽撞,不讓蕭璟荷傷透了心纔怪。”
項羽裔一拍腦門,這纔想起來。
以爲這大家都會懂,會明白的事情,其實沒想過即使蕭璟荷是個醫(yī)生,也還是隻是個看圖說話的人而已,這樣的實戰(zhàn)哪裡經(jīng)受過,更大一波的悔恨的勁頭襲上來。
“我把這些給忘了,以後我注意,我注意還不行嗎?”
項羽裔轉(zhuǎn)身要走,又被項母拉住,遞過來一隻藥膏。
“這個也許有用。”
項母已經(jīng)觀察過了,蕭璟荷傷的可能比較嚴重,所以還是用些藥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