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用不用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的內心?”
蕭璟荷已經處理完傷口,聽著男人恬不知恥的話,在清理傷口表面的時候,用力的摁了一下。
項羽裔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的臉部線條已經生硬起來,難忍的線條已經泛在臉上,咬牙切齒的發出聲音。
“可惡。”
蕭璟荷已經趁機退到門口的位置。
看著男人痛的直倒吸涼氣的樣子,懷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只是看著男人現在看她的樣子和眼神,完全不敢靠近。
“你過來。”項羽裔的聲音是從嗓子底發出來的,臉上還帶著猙獰的痛苦,對著門口站定的隨時打算逃脫的蕭璟荷招招手。
蕭璟荷在這個時候是打死也不敢過去的。
“傷口處理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能項羽裔反應,拉開門迅速的逃離開現場。
隨後一個枕頭仍在門上,項羽裔傷口的疼痛這才緩解了一點。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項羽裔憤恨的看著門口空空如也的人影,沒好氣的接起來。
電話那端的齊於棟被嚇了一跳,重新看看電話確實是打給項羽裔的沒錯,才納悶的開口。
“怎麼?你瘋了,怎麼一開口就是火藥味,我在電話裡都聞見了。”
項羽裔深吸一口氣,好讓他的那股難受的勁頭過去。
“什麼事?”對齊於棟的話完全不做解釋,只是開口問。
“哦,我沒什麼事,只是最近沒你的消息,想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過的是不是還好。”
這一提醒,項羽裔又想起剛纔的種種了,“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早不大晚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不是他的電話,他現在保不齊已經把那個女人抓回來了。
齊於棟聽著這話的語氣和這裡面的意思,察覺到了什麼。
“你現在在哪?”
“醫院。齊於棟依舊沒有好氣。
“你在醫院幹什麼?你受傷了?”上次的猜
測和跟項羽裔的談話他還能清楚地記得,聽到醫院兩個字,已經本能的聯想起來。
“是。”項羽裔終於平定了心情。
“等等。”齊於棟現在的腦子非常活躍和跳躍,自從知道了在項羽裔的生活裡出現了一個什麼女人之後,總是忍不住的聯想,“你之前有說過那個女人是在醫院裡工作,該不會你是故意的?”
算是弄巧成拙,項羽裔這麼認爲的。
“是又怎麼樣?”項羽裔倒是不否認這弄巧成拙的結果還是不錯的。
齊於棟真是大開眼界了。
“嘖嘖嘖,真沒想到,能有一天你項羽裔也能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爲了見女人一面,真是不折手段啊,難不成是行一次慾求不滿,人家女人不理你了,你想出來的招數?”
項羽裔不耐煩。
“你知道的太多了。”
“難道你想殺人滅口嗎?隨時歡迎你來。”齊於棟還是不放心,“傷的嚴重不嚴重?”
項羽裔淡然的看了一眼胸口處的傷口,上面還殘留著女人身上的氣味,這個女人發狠起來真的可以。
“還死不了。”
齊於棟點點頭,“被照顧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爽爆了?怎麼?有沒有如願以償的吃到肉?”
要知道他項羽裔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只要招一招手,很不能馬上就有很長的隊伍一直排到樓下去,唯獨這個女人完全的不識趣。
可如果這沒得手的話說出來,在自己兄弟的面前,那豈不是太沒有面子?
想了一下,“照顧的不錯,只是她不是那種女人,不是隨便的人……..”
這些話還沒說完,齊於棟就瞭然的點頭。
“我知道了,意思就是你到現在爲止還沒嘗過人家女孩子的味道,這要是傳出去,是不是A市最大的新聞了?肯定能榮登新聞榜首,那麼你項羽裔的形象是不是也……..”
齊於棟說不下去,就已經想要哈哈的大笑出聲來。
項羽裔抓著手機的手快要爆了,恨得心裡癢癢的。
“信不信我假戲
真做?”
此話一出,齊於棟立刻閉上嘴不笑了,他還有一個魚餌在項羽裔手裡,咳嗽了一下,回覆一本正經的樣子。
“那什麼,事情有進展了嗎?”
項羽裔看著自己的傷口,鈍器所傷,可見不是一般的發泄。
“是仇恨,調查一下吧,這些年跟我結下過仇怨的,但凡是閒雜行事作風有一點異常的,都查一下。”
“你懷疑是仇恨?”齊於棟震驚,“雖然商場上爭名奪利的事情不少,因爲這樣結下的仇也不小,即便是這樣,也只能是被背後做點小動作,因爲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能力,他們還是有所忌憚,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你確定嗎?”
項羽裔濃眉深鎖。
“這不是一般的仇怨。”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仇,他還不清楚,只知道上一次的飛機事故如果算是刻意做成意外的樣子,那麼現在已經是明目張膽。
還有上次在酒吧裡遇到的人。
明明是個女人,卻打扮成男人的樣子,面上沒有任何社會玷污的痕跡,說出來的話卻是目的性十強的,那人從沒見過,爲什麼那麼說。
想必跟這事有關的。
“那你自己在那邊小心,一有什麼問題和線索儘快通知我。”
這件事情,齊於棟要儘快幫項羽裔查清楚,不然這後果不堪設想。
電話掛斷了,現在最不令他省心的就是蕭璟荷這個女人,有時候明明溫潤的很,看起來很好打理,轉眼之間卻又像是瘋狂長起來的雜亂無章的野草。
到底該怎麼降服這個女人,他現在還完全沒有對策。
他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過,負氣的一把將被子蓋在身上。
齊於棟掛斷項羽裔的電話,心裡始終裝著一件事,那就是自從回來後還沒見到過任蝶蘭,那訂婚的消息還盤旋在耳邊。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任蝶蘭。
思索良久,還是將電話打出去。
電話在響了三聲後被接起來。
“喂,二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