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麗的眼眶裡滿是淚水,死死的抱住項母。
“母親,我從來沒有離開您這麼長時間,爲什麼突然爲我辦住校啊?你知道我有多不習慣嗎?我每天晚上都會想家,想你們,想哥哥。”
項母項父動容,眼眶跟著熱了。
“是先前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現(xiàn)在沒事了,沒事了,你沒事就好,能回到爸媽身邊就好了。”
項羽麗哭訴過後,等項母和項羽麗的情緒平靜下來,項羽裔纔開口。
“事情沒有我想想的簡單,現(xiàn)在我只不過是暫時回來,項氏集團的一切我還不能打算,現(xiàn)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確保你們的安全。”
現(xiàn)在項父項母算是相信眼前的人是項羽裔了,因爲舉手投足間的一切都跟他們的兒子如出一轍。
“現(xiàn)在怎麼辦?假的項羽裔怎麼辦?就讓他這麼下去?以項羽裔和項氏集團總裁的名義繼續(xù)在這裡待下去?”
項羽裔垂眸。
“這件事只能從長計議,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我只想確保你們的安全,現(xiàn)在對我來說,沒什麼比你們的生命更重要的。”
這樣的話是項羽裔能說出來的,也是項羽裔最爲關心的。
項父這纔算是放了心。
“你打算怎麼做?”
“先這樣,我先帶你們離開這裡,後續(xù)的問題我們在解決,我必須確保你們的安全。”
“需要帶什麼東西嗎?”只要項羽裔,項羽麗在身邊,項母算是安下心來了,去哪裡都不怕,只要在一起。
連忙問需要帶什麼東西嗎?以備不時之需。
項羽麗已經(jīng)開始催促。
“什麼都不需要帶,這些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把你們帶過去就可以了,別的什麼都不需要帶。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一家人在項羽裔的催促下上了車。
聽了項母的敘述,項羽麗才睜大了眼睛驚訝道。
“什麼?你們說一直在家裡的那個人不是大哥項羽裔?可是兩個人長的也太像了一點吧?”
正在開車的項羽裔認真的提醒。
“有一
種易容術你們聽說過沒有,就是做了一張假的臉,在瞭解了一個人的行爲和動作及脾氣秉性之後,就會成爲那個人的樣子,取代那個人的位置。”
項羽麗毛骨悚然。
“哥,你別這樣說,說的我害怕,都感覺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真的了。”
車子突然加速,把項羽麗的話甩在身後了。
“那你說呢?”項羽裔笑意涔涔的開口,車速回到了剛纔的樣子。
項羽麗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哥你當然是真的了,我都不用看就知道你是真的,身上有哥哥的氣息呢。”
項羽裔愣了一下,不再說話,車子繼續(xù)開下去。
項父項母連日來寢食難安,整日擔心項羽裔和項羽麗出事,現(xiàn)在終於能安心,渾身的疲憊,累伐已經(jīng)慢慢的爬上來。
只有項羽麗完全沒有睡意,這輩子能做過這麼刺激的事情,簡直就是人生的大逃亡,只在電影裡看見過。
看著車窗外不斷飄過的風景。
“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項羽裔的聲音淡淡的。
“到了就知道了。”
“會很遠嗎?怎麼這周圍的景色都沒有看見過?”
“我們要去一個隱秘的地方,一個絕對安全,別人也找不到的地方。”
項羽麗點點頭,也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
等車子慢慢停下來的時候,項羽裔率先下了車。
“我們到了。”已經(jīng)把一側的車門打開。
項父項母還有項羽麗一同下車,站在門前看著上面的字。
“風莊?!”項羽麗念出來,“哥,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過?看起來很別緻?是你的私宅還是你朋友的地方?”
項羽裔還沒開口,莊園裡已經(jīng)有人出來,見到項羽裔恭敬的叫。
“莊主。”
項父和項母互相看了一眼,項羽麗突然覺得好奇了。
“哥,你什麼時候變成莊主了?莊主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總裁嗎?什麼意思?你管理的這莊園?那也應該是項園啊,而不是風莊好嗎?”
鬱穎在這個時候走出來
,看著眼前的情景,老遠就聽見有人“哥哥”的叫個不停。
“哥,你回來了。”
聽這話,項父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
項羽麗不解的看著鬱穎,又看看項羽裔。
“哥,他爲什麼叫你哥哥啊?你什麼時候有這個妹妹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除我之外還有別的妹妹啊?”
項羽麗著急了,怎麼突然變出來的一個人啊。
鬱穎笑了。
“我說你還沒有看清楚狀況吧,我纔是他的妹妹,你的哥哥啊………”
鬱穎的話沒說完,手就被一把攥住,回身。
“帶他們?nèi)ゴ髲d。”
說完,已經(jīng)抓著鬱穎的手直接進到莊園裡去了。
項羽麗著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女人說是我哥哥的妹妹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項父項母已經(jīng)想起來在車上的那個瞬間,項羽麗問到懷疑你是不是假的的時候,車子突然的加速。
心思沉下來。
“走吧,我們進去再說吧。”
鬱穎一路被拉著,那力道之大說明他很在乎。
走到房間,直到男人把僞裝卸下來,鬱穎才忍不住說出口。
“哥,你爲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完啊?還是說你心疼了,你動容了?”
風塵翎沒讓鬱穎把話說完,是因爲害怕看見項羽麗那張失望的臉,現(xiàn)在他的身份是項羽裔,能從項羽裔的眼神中想象中那種失望。
他是一個做哥哥的人,即使這麼多年有鬱穎在身邊充當著妹妹的角色,一樣的叫著他哥哥。
可當項羽麗親暱的挽著他的手,膩呼在他身邊叫他哥哥的時候,那種感受是與鬱穎叫的時候不一樣的。
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以爲是他的妹妹月兒回來了。
因爲太真切,因爲那種感覺太真切,令他動容。
不忍傷她的心,風塵月也曾是這樣黏在他身邊,也曾是這樣的叫著他哥哥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的是這種動容的感覺是項羽麗,一個仇人的妹妹能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