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已經轉身就走的背影,蕭璟荷慢慢的品味著男人說的話,然後一下子明白過來。
“你給我站住,項羽裔你給我站住,你說我是流浪貓,流浪狗?你竟然敢說我是動物,你給我站?。 ?
隨著聲音,蕭璟荷已經開始慢慢的追趕起項羽裔來。
一時間陽光正好,在碧綠的草地上,一個女人追逐著一個男人在草地上奔跑,嬉笑怒罵,看起來青春活力,把球場沉悶的氣氛掃去不少。
而與此同時,在這球場的入口處,兩個人正看著這畫面發呆。
球場上的歡笑聲引起來兩個人的注視,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只是女人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確定那是項羽裔的時候,整個身子瞬間僵住。
而男人的目光是擔憂的看著女人的。
站在入口處本來打算來打球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於棟和任蝶蘭。
今天一早是齊於棟邀請了任蝶蘭出來,本來去了商場逛街,買了合適的球服,齊於棟建議來打球的,這個球場是項羽裔開的,他們對這裡很熟,這裡的工作人員也不攔著,跟自己家的一樣,所以來這裡打球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只是沒想到,沒想到的是能看見這一幕。
任蝶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畫面,前面的正在奔跑歡笑的人是項羽裔沒錯,什麼時候項羽裔這麼喜歡笑了?
項羽裔在她面前從來都是板著臉的,從沒見他在自己面前這麼開懷大笑過。
還有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不是項羽麗。
到底是什麼人能在他的面前這樣肆無忌憚,還能讓他開懷大笑?
這些都不是項羽裔在她身邊曾有過的。
“你沒事吧?”齊於棟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出來,看到任蝶蘭的目光是充滿尖銳的刺的,一點點心疼蔓延開來。
她的眼睛裡裝著的是項羽裔,而在他齊於棟的眼睛裡卻只有她。
她在爲別的男人難過,他在爲她的難過而難過。
這種彆扭的矛盾的關係,在他的世
界裡四溢氾濫生長,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任蝶蘭的眼眶裡已經慢慢的開始泛紅,有淚水充盈在裡面,畫面太刺眼,她不敢繼續看,可是眼睛不聽使喚的還是放在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上。
突然男人倒地,女人直接撲在了男人的懷裡。
任蝶蘭覺得眼睛疼痛,聲音顫抖的發出來。
“我突然感覺不舒服,不想打球了?!鞭D身已經向著門外跑去。
齊於棟趕緊追上去,已經開始爲自己的決定後悔,也開始爲了這樣的到來後悔,看見她的眼淚是他最大的錯誤。
回了家的任蝶蘭直接跑上了樓上的房間。
齊於棟追進來,任母發覺任蝶蘭的眼眶是紅的,怎麼叫她卻也是不回答的直接回來房間,很是驚訝。
“你們怎麼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上午的功夫,去打球了?怎麼連球服都沒換的就回來了?”
齊於棟看著那扇房門被關的緊緊的,知道是進不去了。
“剛纔在球場看到了項羽裔……..跟一個女人,蝶蘭可能受刺激了?!?
本來很是擔心的任母聽到這個答案之後倒是淡然的笑了笑。
“嗨,還以爲什麼事呢,就爲了這點事情就這樣跑回來了,真是小家子氣?!?
齊於棟擔心,“可是我看蝶蘭………”
“好了?!比文负苁乔嗟臄r住齊於棟擔心的話,“我知道,你不用操心了,一會兒我去勸勸她就是了,留下來吃午飯?”
午飯已經開始慢慢的端上桌來了。
齊於棟現在哪還有心情吃飯,剛纔被女人那紅了的眼眶就把心掏走了。
“不用了,我還有事,我現在就回去了?!?
齊於棟出門,任母上了樓,將任蝶蘭的房間門打開,裡面果然的任蝶蘭正趴在牀上哭,那聲音小小的從嗓子地發出來,像是小貓嗚咽一樣的。
任母嘆息。
“哎,傻孩子,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還值得你這樣哭?”
任
蝶蘭現在正在氣頭上,不明白爲什麼任母不是生氣還是很理所當然的樣子。
“母親你都知道什麼啊,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勸我。”
眼睛已經紅腫了,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只覺得可笑。
“我都聽齊於棟說了,那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你不是還沒知道那個女人跟項羽裔什麼關係不是嗎?你都還什麼都不知道就開始自己在這哭,你覺得這合理嗎?”
任蝶蘭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忍不住開始流眼淚。
“媽,你是沒看見那情況,你也沒看見項羽裔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樣子,笑的很開心,媽, 我從來都沒見過項羽裔這個樣子,你不知道我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受,嫉妒,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女人,但是母親……..”
任蝶蘭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
“我知道?!比文咐^來任蝶蘭的手,爲她擦擦眼淚,“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不還想不明白,其實這都沒什麼的,不過是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任蝶蘭的眼淚掛在睫毛上,非常的震驚,“母親這話什麼意思?一個女人就不足以構成威脅了嗎?一個女人能出現在我未婚夫的面前這樣,我難道能視而不見,甚至跟他親切的打招呼,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嗎?”
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
任母撫摸著任蝶蘭。
“你自己都說了,那是你的未婚夫,是項家決定訂婚的人選,你是要堂堂正正嫁給項羽裔的人,所以在他身邊出現什麼女人都不是問題,最主要的是那個嫁給他項羽裔的人是你,而不是那個女人。”
任蝶蘭似乎這才明白過來任母的意思。
“難道母親的意思是,我身爲項羽裔的未婚妻,不管項羽裔身邊出現什麼人,不管他平時跟什麼人在一起,我只需要注意的是,我最後終將會嫁給他是嗎?”
這樣詫異的理念已經慢慢在頭腦裡形成,似乎終於明白母親如此淡然的原因。
“女兒啊,這男人啊都是一樣的,看著碗裡的,吃著鍋裡的,你慢慢就會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