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點頭,“那是當然,就象現在,我要把我妹妹許配給雁南飛。”
紅樓一驚,“哥?”雁南飛卻是拱手,“我雁南飛絕不會負啊樓。”
寒月憂離在南引浩陵懷中,掰著手指,“浩陵和我,蕾兒和東染執麟,肖毅和梧落,紅樓和雁南飛,現在就差錢宇和玄了。玄能看得開嗎?”南引浩陵輕揉她的頭,“會的,玄他看得很開。”
正月十六,武林大會,南歧沒有派人來,但其他三個大國,加上剛復興的金國,其餘小國派來的人就是人山人海。
寒月憂離與一羣人坐在頂樓,正好可以看到臺上的所有,紅樓雖有孕,卻也是到了場。
“西晉是大皇兄帶來的人。”南引浩陵看著寒月憂離,寒月憂離點頭,“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家人。”
不一會兒邊有人大呼,“是金國女皇。”寒月憂離衆人一愣,僅有落憂一臉的迷茫,“女皇?這個詞好友魄力。”
錢宇一愣,“那是東染執玄的故人。”落憂許是懂了,朝東染執玄看去,卻見他眼中有過迷茫、不知所措,還有,驚喜。
寒月憂離笑道,“金國女皇也要參加武林爭霸不成?”梧落笑,“你是想看扶蘇公子嗎?金國女皇武功了得,卻也可以看看扶蘇到底有多厲害。”
南引浩陵看著寒月憂離,“你可寫出了那詩的下闕?”
“你的上闕是荷葉羅裙一葉裁,芙蓉向臉兩邊開。我的下闕是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直覺有人來。”寒月憂離笑,“玄,來的人,可是你夜夜思,日日思的?”
南引浩陵笑,“蕾兒,你現在才作好啊。若不是金國女皇來,你還不作了。”
東染執玄看向那個一身金紗的女人飛向自己這邊,卻是咬緊了牙,該怎麼面對她?
金鬆瑤緩緩下落,眼中看不到一絲漣漪,身後跟著一羣金國人,還有那位叫金普的大將。
寒月憂離笑,“莫不是鬆瑤不認識我們了?”金鬆瑤笑著,淚便落了下來,“憂離,梧落,紅樓。”
梧落走到她身前,滿意的道,“早就與憂離想過你著錦衣
的樣子,果然是一身皇者氣派呢。”
金鬆瑤走到寒月憂離身旁坐下,“你怎麼變成月公主了?當時我還險些認爲你真的有一個孿生妹妹,細想南引浩陵也不可能放棄你的,我信你們會來,所以我也來了。”
寒月憂離一陣感動,“你的賀禮我都收到了,你,真的決定放棄東染執玄了嗎?”
金鬆瑤一愣,這纔敢去看那坐在自己身後的人,又轉過頭來,“我不知道。”
下面已經開始了比武,落憂看得起勁,“真的跟電視上的一樣會飛啊。”錢宇疑惑,“電視是什麼?”落憂很有耐心的解釋著,卻有了淚意,“電視可以看到很多的故事,可以看到很多新聞,還有明星。錢宇,我想家了。”
錢宇笑,“我陪你回家。”落憂震驚,“如果真的可以回去,你會陪我去?那裡很遠,沒有武林大會,沒有武林高手。”
錢宇點頭,“你去哪,我就去哪。”寒月憂離輕咳,“暗閣不用管了啊?反正有閣主在呵。”
錢宇反應過來,“我都給你管了這麼久,是時候放一個長假了吧。”
金鬆瑤看著落憂,落憂卻被金鬆瑤一身的氣派所震撼,“我們那裡也有一個女皇,是武則天,我可崇拜她了。”
落憂覺得這個世界的人發育都很早,例如女皇金鬆瑤,寒月憂離,梧落,也都才十七八歲,想自己都十七快十八的人了,還是個剛大學畢業就穿到這裡來的小屁孩。
金鬆瑤笑,“武則天?好霸氣的名,本皇就叫金則天好了。”金鬆瑤的話惹得衆人笑,寒月憂離道,“金,已經夠氣派了,則團,你是要用金佈滿整個天下嗎?多布一點給我暗閣纔好。”
南引浩陵也笑,“臺上輪到金國了。”
金鬆瑤便向臺上看去,“聽說,扶蘇公子回來,可已經開了半場了,爲何還不來?”
落憂一臉的驚訝,“扶蘇公子?是誰?”
金鬆瑤笑,“扶蘇是個很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去,三年前,突然出現,將武林盟主之位奪去,曾有人去武林山莊拜訪,卻未見過他本人。”
落憂一臉的崇拜,“真有這麼神的人?你們都是來打他的嗎?”
南引浩陵喝的茶嗆到了氣管內,輕咳,寒月憂離輕輕拍了拍他後背,“怎麼了?”
南引浩陵搖頭,“沒事。”
金鬆瑤看著臺下金國的呼聲,金國贏了,金鬆瑤看著落憂,“這位姑娘怎麼看著這麼面生?”
青衣又站了出來,“是撿來的。”落憂咬牙,“你纔是撿來的。”
金鬆瑤一愣,“是何時見到姑娘的?”青衣接著道,“兩個月前。”
金鬆瑤更是震驚,“姑娘可會吹簫?”
落憂點頭,“從小就學的。”
金鬆瑤深邃的眼神看著她,“看來,第三個人找到了。”
衆人皆是一愣,錢宇自然明白,卻也是不敢相信落憂會是鳳音傳人,“你們,還沒找到那個人?憂兒真的是?”
金鬆瑤笑,“不一定,等武林大會結束,試一試就知道了。”
寒月憂離心頭一緊,南引浩陵拉著她的手,“會沒事的。”
寒月憂離點頭,心卻在痛,她怎麼忘了,五月中旬,便要用鳳音人的身軀來救世,錢宇才遇到落憂啊,自己也才和南引浩陵在一起。
寒月憂離將自己沒入他的懷中,南引浩陵心疼,他一定會找到解救的方法的,一定。
落憂看著衆人,“什麼第三個人?”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手被錢宇拉得生疼。
金鬆瑤嘆氣,“開寶兩萬年,五月,天將降災,鳳音傳人,一舞,一琴,一蕭,以身祭天,確保天下。”
落憂一愣,“原來是這樣,不就是吹簫嘛,我精的是。”
“憂兒。”錢宇看著她的不知,心猛地一疼,“會灰飛煙滅。”
落憂一震,“不是吧,灰?灰飛煙滅?我的天!那我得好好想想了。”
金鬆瑤盯著臺上發呆,身後的人閉著眼,近在眼前的人,卻連陌生人也不如。
一場結束,衆人回了暗閣,休息了中午,寒月憂離本是無心再看,卻是南引浩陵硬是將她抱起來,再次來到原本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