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引浩陵低笑,“你是誰派來的?”憂離一臉疑惑,“誰派我來的?”
南引浩陵又笑了笑,“你回去吧,今日本皇子身體不舒適,等下會叫人給你銀兩,回去該知道怎麼說的吧。”
憂離臉又紅了起來,這次是氣紅的,他,居然把她當作那種人了!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憂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逃也似的跑出房間,梧落見她如此,也不好問什麼,便跟著她走下樓。
憂離看著皇宮的城牆,嘆了口氣便走了進去,她熟知,進入這宮中,便如飛蛾撲火。久陰的天放出了一絲陽光,她終是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
花園當中,一抹紅影雀躍而起,手執紙鳶,銀鈴般的笑聲闖入憂離的耳,她一把跳上黑衣男子的背上,嬌笑道,“風,我們去狩獵好不好?”
東染執風寵溺的點頭,“下個月初父皇設了狩獵場,我們一起去。”
憂離想問,那她的江湖夢呢?他定會迴應她過些時日,許是一輩子也不可能的事。
“是你父皇,風,你又忘了。”紅影朝憂離看來,語氣冷淡了不少,“呀,風,那是誰?”
東染執風也朝著憂離看來,憂離輕輕行了個禮,“臣妾見過九皇子。”
紅影女子表情更加僵硬,離東染執風遠了些,“風,那便是你的皇妃嗎?”
東染執風點頭,女子像是在極度忍住淚一般笑了笑,“那你陪你的皇妃吧,我回去了。”
東染執風朝著跑開的身影看去,又覺得對不起站在原地的憂離,只好走了過來,“玲絕天生嬌縱,說的話你不要在意。”
憂離點頭,便說了要回“離閣”,梧落說,九皇子朝著那個姑娘跑開的方向走去了。憂離開始懷疑,他是否有愛過她,元玲絕的話分明是委屈的醋意,是她打亂了她的一輩子還是自己打亂了別人的一輩子。心口悶得發慌,卻又得對著梧落笑道,“梧落,那是未來九皇子的妾,你可不得胡說。”
梧落搖頭,“我只記得在南歧提親之時九皇子說過只會有公主一個主。”
“梧落。”憂離放大了音調,“就算多了一個妾,我也是主。” 梧落又道,“公主何時受過這種氣?整個南歧國誰不把公主捧得至高無上?一個將軍的女兒還比我們公主金貴不成?”
憂離搖頭,“梧落,也許是我奪了本來屬於她的事物。”
四月轉眼便到,梧落道三月的生意依舊紅火,她便想到那個風流的北代皇子,她沒告訴梧落那天在上面的事,在梧落正疑惑她爲什麼發呆的時候,執風的部下便已走到門外通告。
東染皇家舉辦狩獵,本是與她一介女流無關,然皇上允許讓皇子們帶上皇妃一起,許是元玲絕要參加,東染執風只好讓她一起,憂離看著手心的紅痣,笑了一笑,“國師說過我有一段幾世的緣分未盡,是與東染執風的緣嗎?那我看就快要盡了吧。”
梧落心疼的看著她,“公主。”憂離擺手,“盡不盡都沒有關係了。”
門外的侍衛將一套衣裝遞上,憂離換上後便去了正堂,正堂裡,元玲絕弄著馬鞭,朝著東染執風道,“風,我們一定要拿第一,去年本來都是我們贏了的,太子哥哥耍賴。皇上賞賜的那塊玉可是至寶啊。”
東染執風點頭,“今年父皇的獎品是血珊瑚。”元玲絕睜大了眼睛,“真的啊?”
憂離邁開步子,“臣妾見過九皇子。”
元玲絕與東染執風一齊看向剛走進來的憂離,憂離的舉止全是南方女子特有的韻味,是與元玲絕不同的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