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引浩陵點頭,“我想馬上擁有你,離兒,你睡下面,我來。”
南引浩陵將她壓在身下,“會不會很痛?”寒月憂離咬牙,淚水浸了出來,“爲(wèi)什麼你不會痛?”
南引浩陵吻向她的脣,“我也痛,你痛,我更痛。”寒月憂離笑了出來,“你輕點兒。”
南引浩陵點頭,手在她的粉色蓓蕾上打圈,吻落在她的臉上,她的脖頸,含住了那挺立的蓓蕾,寒月憂離哼了一聲,南引浩陵試探著進入,“離兒,疼嗎?”
寒月憂離含淚,“不疼。”南引浩陵一個挺進,寒月憂離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唔。”嘴裡有了血的味道才肯放開,南引浩陵輕輕抽動著。
“第一世,我是公主,你是來搶親的,最後你卻放我走了。第二世,我是將軍女兒,你是我的琴師,最後,你將我親手送向他的花轎......第六世,我是丞相之女,你是百花宮的宮主,你對我百般依順,卻還是放我走了,但最後,都是你將我埋下的。”
寒月憂離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nèi),手便放在了腹部,“你在這裡,我感覺到了。”
南引浩陵笑,“不知道不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個傳說,你今生相伴的人,是前世埋葬了你的人,我用七世來換取今天的相伴,無怨無悔。”
寒月憂離點頭,“無論以後發(fā)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
南引浩陵將頭埋在她的胸前,近乎天明兩人才沉沉睡下。
大殿內(nèi),肖毅正悠哉的吃著午飯,“你們說,那兩個人昨晚到底多久才睡的?”
梧落踩了他一腳,“要你多管閒事。”東染執(zhí)玄百般無聊,“他們到底要睡多久?不會是醒了又什麼什麼吧?“
寒月憂岐一臉的迷茫,”你們在說憂離姐姐嗎?“東染執(zhí)玄點頭,寒月憂岐便嘟起了嘴,”憂離姐姐真貪睡,我們?nèi)タ纯丛觞N樣?“
東染執(zhí)玄點頭,”好啊。“寒月憂雪走了過來,“岐兒。雪哥哥帶你去看搭戲臺怎麼樣?”
寒月憂岐點頭,“好啊,雪哥哥揹我。”
東染執(zhí)玄又坐在了位置上
,那兩個人直到黃昏才從屋中出來,看起來卻是日光散發(fā),肖毅道,“若不是今天是過年,你們可能要睡到明年了。”
南引浩陵把寒月憂離摟在懷裡,“我的娘子,我愛睡多久就睡多久。”肖毅撇嘴,“是了。”
南引浩陵輕聲對寒月憂離道,“還疼不疼?”寒月憂離搖頭,“不怎麼疼了,沒事的。我們?nèi)パ缗_吧,母后都在等著咱們呢。”
衆(zhòng)人朝宴臺走去,寒月憂源,寒月憂雪,寒月憂岐早早便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寒月憂離笑,南歧的宴會,還是那般的溫暖,
剛坐下,皇上、皇后、北代影,蠱雲(yún)便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場面好不熱鬧,南歧的王公大臣攜著家眷,紛紛向皇上、皇后說著祝福的話。
正月初一,正是新的一天,衆(zhòng)人拜別了皇上、皇后,便往東染出發(fā),北代影和蠱雲(yún)則回了仙山,蠱雲(yún)的劍氣需要靜養(yǎng)。
便沒有與衆(zhòng)人一起去,也是北代影和蠱雲(yún)隱居上癮了。
暗閣,錢宇一臉的興奮對著蕭玉道,“破殼了。”蕭玉急忙跑進裡屋,看著正在破殼的孩子,激動萬分,小蕭也是第一次見到,“孃親,我出生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蕭玉點頭,“不知道弟弟或是妹妹是什麼顏色。”
一旁的紅樓和雁南飛更是震驚,而落憂,一臉興奮拉著錢宇的手道,“哇塞,太神奇了,像小雞破殼一樣。”
錢宇看著被她拉住的手,竟也笑了起來,“是啊。”
落憂看著錢宇,“其實你笑起來比較好看些。”錢宇一愣,真的嗎?
門外的人輕咳一聲,“本閣主回來你們都不迎接一下,躲在這裡幹嘛呢?”
紅樓震驚,卻是滿心的欣喜,“公主?”洛夜回過頭,不經(jīng)也犯起了花癡,“真的像紅樓說的那樣美。”
寒月憂離笑,“這位是?”青衣站了出來,“這是那日我與黃衣在路上見到的,後來因爲(wèi)公主的事,就把她給忘了。”
落憂氣憤,“你們居然把我忘了?”青衣?lián)u頭,“我們不是故意的。”
小蕭驚喜,“娘,快看
,是金黃色的。”衆(zhòng)人朝破開的蛋看去,竟是驚訝,那條蛇,竟是金黃色的!
寒月憂離笑,“梅,你去相府將復(fù)公子請來。”梧落也笑,“這蛇寶寶可是復(fù)公子十月懷胎才活下來的啊。”
南引浩陵看著金蛇,“原來男人也可以懷孕的。”肖毅道,“真的可以啊?”
東染執(zhí)玄搖頭,“莫不是你們想替你們的娘子懷孕生孩子?”
南引浩陵瞪了他一眼,與肖毅齊聲道,“有何不可。”
復(fù)生驚訝,看著眼前的人,“蠱公子是你?”寒月憂離笑,“快去看看你十月懷胎的寶貝吧。”
南引浩陵轉(zhuǎn)身將她摟得更緊,眼前的男人,看娘子的眼神不純潔。
蕭玉跪在地上,“蕭玉謝過恩公。”梧落站了起來,“這就是那寶貝的娘。”
復(fù)生趕緊將蕭玉扶起,“姐姐說笑了,復(fù)生也是歪打正著。”
復(fù)生看向那金黃色的蛇時,笑出了聲,“真可愛。”
金蛇似乎聽懂了復(fù)生的話,竟想爬過來,復(fù)生便走了過去,“乖,再過不久你就可以出來了。”
蕭玉笑嗎“孩子還未取名,請恩公賜名。”復(fù)生想了想,“衣兒行嗎?”
蕭玉點頭,“好,好。”
青衣和黃衣長大了嘴巴,“衣兒?”
紅樓的肚子已經(jīng)見了突起,雁南飛在一旁扶著她,寒月憂離笑道,“復(fù)公子就留在這兒吧,衣兒對你熟悉一些。”
復(fù)生點頭,“恭敬不如從命。”衆(zhòng)人走了出去,紅樓抱著寒月憂離哭個不停,寒月憂離笑著,“都快當(dāng)娘了,還哭。”
紅樓笑了起來,“那我不哭了。”
梧落朝紅樓道,“雁南飛對你好不好?不好我把他滅了。”紅樓笑,“謝謝嫂子,飛,他對我很好。”
梧落驚訝,”你知道我和肖毅?”紅樓點頭,“你在暗閣呆了這麼久,都不知道暗閣最大的喜好就是去查人嗎?不僅你,還有公主。”
寒月憂離點頭,“我們都是臨時決定的。”紅樓笑出了聲,“這成親還有臨時決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