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點頭,“那國師與風兒一家離席吧,耽誤的看病,可是事大。”
寒月憂離與東染執風起身,“謝皇祖母,孫兒告退。”
臺上的東染執嫣一臉通紅,“皇嫂,這可怎麼辦纔好。”東染執湘疑惑,“這次沒有機會,不是還有下次嗎?我的浩陵哥哥一直都沒回來,不過他回來了也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太子妃道,“這可急不得,既然九弟妹身體不好,他就一定會在東染的,你可以去九皇府啊,借名陪九皇妃不就好了。”
東染執嫣癟著嘴,“那要是九皇嫂好了呢?他是南歧的國師啊,很忙的。”
太子妃輕輕在她耳邊道,“那就讓她好不了。”東染執嫣捂住嘴,東染執湘一臉壞笑,“你們有陰謀,都不讓我知道。皇嫂和皇姐我討厭你們。”
東染執嫣搖頭,“皇嫂是說,讓我們有時間去九皇府,聽說南引浩陵也會和十一皇兄去看九皇嫂作畫。”
東染執湘睜大了眼,“是這樣?那我們明天就去。”太子妃搖頭,“明天不行,過幾日吧,現在剛過完節,去了不好。”東染執湘點頭,“那你們去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哦,我要穿漂亮一點去見浩陵哥哥。”
此時東染執風一羣人已經上了九皇府的車,寒月憂離靠著梧落睡了起來,腦海中還是剛纔銀色面具。
東染執風已和元玲絕一個車,梧落見寒月憂離緊閉著眼,問道,“你剛纔出去遇到了什麼事?”
寒月憂離睜開眼,“師姐,我看到他了,還是六年前一般的銀色面具。我可以肯定東染執風不是他。”
梧落也很震驚,“那你也不留住他?”寒月憂離無助的道,“我喝了酒,醒來,他便不在了。”
金鬆瑤恍然大悟,“原來憂離是因爲另一個人才嫁給九皇子的。而發現九皇子不是那個人時,卻已經成了他的九皇妃,一切都晚了。”寒月憂離點頭,“是啊,都晚了,我竟會錯得這般糊塗。”
梧落搖頭,“呸呸
呸,怎麼會晚了呢?待時機成熟,我們便離開這裡。”
寒月憂離搖頭,“只剩下不到四年的時間,或許這輩子都遇不上他了。”梧落咬牙,“你胡說些什麼?什麼四年不四年的,我陪你找他,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然後告訴他,我們的傻公主喜歡了他六年了。”寒月憂離感動的點頭,“好。”
下了車,寒月憂離與東染執風和元玲絕打了招呼便回了離閣,而肖毅,也安排在離閣住下,用金鬆瑤的說來說,“今晚你兩口子說悄悄話,我和憂離談心。”
寒月憂離看了眼他們,心中不免愧疚起來,“你們去說說話吧,很久沒見了。”蕭玉點頭,拉著梧落的手便離了開。梧落剛轉身便淚流不止,“她知道自己的身體了。”
肖毅點頭,“只怕是早就知道了,別忘了她繼承了蠱雲所有的真傳,可惟獨,找不到解救自己的方法。”
梧落咬牙,“我害怕她渡不過二十歲。”
肖毅將她攬入懷中,“我們儘自己的力量來保護她就行了。”
寒月憂離房內,寒月憂離正趴在桌上,“其實,肖毅雖然冰冷冷的,但他人很好,梧落雖然很賴皮,會挑我毛病,但是隻要是我想要的,他們都會幫我得到,五歲那年遇見梧落,那時她真的很高傲,卻是追著肖毅不放,肖毅那時候二十歲,面對一個六歲的小娃娃,想想都覺得好笑。不過肖毅居然答應她,只要她長大,他就會娶她。可是,在我十歲那年,在南歧皇宮遇上了戴銀色面具的人,那天正是我偷喝了酒,是義父死了,我心情不好,他在我身後給我說了好多故事,他走了,卻還是看到了他,後來,東染執風來提親,我竟誤以爲是他,來到了東染,梧落和肖毅二話不說便放我來,梧落還跟著我,我真的很愧疚。”
金鬆瑤點頭,“我知道他們是真心對你好的,其實憂離,我會武功。”
寒月憂離一笑,“你以爲你體內的真氣瞞得過我蠱公子?”
金鬆瑤繼續道,“你若有什麼
需要我的地方,我定會萬死不辭的替你完成。因爲,你和梧落一開始就對我好,把一切都讓我知道,讓我在東染皇宮內第一次感覺到人情的溫暖。”
寒月憂離含淚,“鬆瑤,我來東染還有一個目的,我必須達到了才能離開這裡,我師傅所託,也是她這麼多年給我的第一個任務。我感謝她教我的武功,必須協助東染執風爲皇。”
金鬆瑤一愣,隨即笑笑,“好,我幫你,只是,我留在皇宮也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了狗皇帝和柳嚴還有毒太后。”
寒月憂離點頭,“你放心吧,太后活不了多長時間的,她會返老還童最後死去。但是,執玄怎麼辦?”
金鬆瑤搖頭,“一旦我殺掉了狗皇帝,我和他,便是仇人,一邊是滅國之仇,一邊是殺父之仇。再也不可能了。”
寒月憂離不語。
十一皇府,南引浩陵撫著銀色的面具,想起適才的畫面,眼角多了一絲溫暖,東染執玄笑道,“皇嫂對皇兄,好像不怎麼上心,看來浩陵兄有機可乘啊。”
南引浩陵回過頭,“你與你的小公主纔要加把勁纔對,別老管著我的事。”東染執玄撇嘴,“好說歹說你也是在勾引我九嫂,報吧,怎麼不管我的事了?你把九嫂變成了浩陵嫂,我的小公主就成了十一皇妃了,不是嘛。”
南引浩陵一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消失在了十一皇府,只餘下東染執玄悶聲道,“又是來無影去無蹤,真當本皇子大腦好刺激啊?唉,我的小公主什麼時候才能正眼看我呢?”
悟落看著月盤,不經意看向寒月憂離的房間,“今夜她未發病。”
肖毅點頭,“是提前了,南引浩陵給她注入了靈力。”
“啊?看來南引浩陵是真的喜歡憂離。”悟落頓了頓,“可是憂離似乎對銀色面具更好奇。以前我們在獵場也遇到過一個戴銀色面具的人,我問憂離是不是他,憂離說那人沒那麼邪氣,今日憂離卻說,她感覺到了當日謀殺我們的人就在宮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