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是在肖辰的別墅舉行的,一向喜愛熱鬧的瓊瑤站在中間卻顯得格格不入,可雪無奈的抱怨著肖辰,“你看你把我的瑤瑤折磨得這樣,你還我活潑的瑤瑤。”
獨自走到鋼琴旁,指尖輕撫琴鍵,一曲周杰倫的《不能說的秘密》很順暢的彈出,仿看到雨中,那個身影疼愛的說,“印兒,不要怕,允會一直陪著你,一直。”一曲完畢,瓊瑤早已淚流滿面,又彷彿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呼喚,“印兒,允想你。”
瓊瑤蹲了下來,捂著耳朵,淚水滴在純白的地板上,“求求你,不要再在我耳邊呼喚,我不知你的印兒,我也不知道你的印兒在哪。”說完又聽到那個聲音說,“印兒,允離不開你了。”卻聽到了回答說,“允,印兒想你。”可明明就是從自己口中道出的話語。
可雪著急的扶著瓊瑤,“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檢查?”她搖頭,卻看到肖辰在和誰打電話說,“好的,我馬上送她去醫(yī)院。”她無力的看著地板,現(xiàn)在誰會相信她沒有病呢?
醫(yī)生把她當(dāng)神經(jīng)病一般詢問著,她無力的笑著,肖辰很是心疼,“瑤瑤,我們回家,回家。”瓊瑤卻又聽到那個聲音喚著,“印兒,別走好嗎?”瓊瑤又一次蹲了下去,無力的抱著頭,“我不是印兒,別再煩我。”醫(yī)生將她按在牀上,看著白色的四周,允,你到底是誰?
父親不忍心看女兒又進(jìn)醫(yī)院,他知道她怕醫(yī)院,心疼的將她接回家,瓊瑤無力的抱著父親,“爸爸,瓊瑤沒有病。”父
親點頭,可雪卻哭了起來,“肖辰,爲(wèi)什麼要這麼折磨瓊瑤?”
睡下,那個黑色的身影又走進(jìn)她的夢裡,他冰冷的身影漸漸走遠(yuǎn),瓊瑤想喊住他,卻只聽得見似有許多人一般,“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男子揮手,她卻又一次醒了過來,可雪擔(dān)心的替她擦去汗珠,“他做皇帝了。”瓊瑤早已無力去顧得上自己在說些什麼,可雪點頭,“他本來就是皇帝啊。”瓊瑤搖搖頭,“可雪不用陪著我一起受罪的,他不會放開我的。”
父親去了美國商量事物,肖辰與可雪去了學(xué)校,一個人的生活,帶著MP3,穿著一身黑色休閒服,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卻無法再融入那熱鬧非凡的地方,沉浸在音樂當(dāng)中,只剩自己,是誰曾經(jīng)說過不會離開的?忘了。
不知不覺又來到了糖果屋,瓊瑤看著各色的糖果,竟發(fā)起了呆,腦海中又響起了那個人的聲音,“把司馬尋發(fā)配邊疆,立滴萱爲(wèi)萱妃。”司馬尋是誰?那個人要立妃了嗎?立的爲(wèi)什麼不是他口中的印兒?
糖果婆婆依舊笑呵呵的,讓瓊瑤心情也放鬆了起來,“回來了?”糖果婆婆眼睛盯著瓊瑤脖頸上的項鍊,瓊瑤懵了,“回來?”糖果婆婆一愣,隨即又換上深邃的眼神,“是啊,你還想回去嗎?”瓊瑤走出了糖果屋,外面正是豔陽天,回去?會去哪兒,該去哪兒?
每個夜晚都會聽到那個聲音,陌生而又熟悉,瓊瑤看著鏡中的自己,又像是在問那個聲音,“你幸福嗎?”聲音依舊沒有迴應(yīng),她看到叫允的男子,穿著黃色的衣服坐在大殿上,皺著
眉頭批改著什麼,看不清他的臉,他突然一擡頭,“是你嗎?”
旁邊的女子一驚,走了過來,微微欠身,“臣妾見過皇上,驚動了皇上,請皇上懲罰臣妾。”男子揮手,“朕沒看到你,只是突然的一瞬間有那種感覺。萱兒,你先去照顧孩子,朕批完這裡就回去。”女子走了出去,瓊瑤卻哭了起來,鏡中的自己是那般絕望的苦笑。
還是來到糖果婆婆那裡,“回去吧,你不屬於這裡。”糖果婆婆從古老的盒子裡拿出爸爸和一個女人的照片,“這是你的母親。”
瓊瑤看著照片中的人,那個因爲(wèi)她的出生而逝世的女人,淚水模糊了視線。“紫衣懷著你從另一個時空來到這個世界,無依無靠,卻遇到了你現(xiàn)在的父親,因此肖辰的母親認(rèn)爲(wèi)紫衣是你父親的情人,便帶著肖辰離開路家,那時我是負(fù)責(zé)你母親生產(chǎn)的醫(yī)生,紫衣將自己的身世說給了我,並拜託我一定要將你送回那個時空。”
瓊瑤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爸,瑤瑤愛你。”父親驚訝女兒的突然,“爸爸,瑤瑤回去了,謝謝您照顧媽媽。”父親似乎在忙著事,沒有太過在意,“傻孩子,早點回去袖子,爸爸還有一個禮拜就回來了。”瓊瑤哭著掛掉電話,轉(zhuǎn)身對著糖果婆婆,“婆婆,送我回去吧,我想那裡纔是屬於我的。”
糖果婆婆點頭,“你的緣在那裡,心也在那裡。”隨後將瓊瑤脖頸前的項鍊貼在她的左肩,剛纔的豔陽天突然變得灰濛濛的一片,雷電也響了起來,瓊瑤只覺頭暈暈的,好像身體在千萬層的高空中飄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