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染執麟搖頭,“你回去吧,朕,還有奏摺未批完。”
葉淺露點頭,“臣妾回宮了。”
東染執麟看著自己的手,嘆了口氣,身後有腳步聲,東染執麟依舊閉著眼,“旭東,九弟打了勝仗,我該賞他些什麼?母后整日將自己關在宮中,十一皇弟亦是,我,該怎麼辦?十三皇妹還未出閣就經歷了這麼多。”
一雙手將他抱住,東染執麟聞著那淡淡熟悉的味道,頓時一驚,淚便落了下來。“蕾兒,你回來了?”
蠱蕾點頭,“執麟,我回來了。”
東染執麟轉過身,看著這張自己魂牽夢繞的臉,“我這是在做夢嗎》夢醒了,你就要走了嗎?蕾兒,你告訴我,是誰害了你?”
蠱蕾搖頭,“這不是夢,我是真的回來了,執麟,是奸人將我挾持了,我逃了出來。”
東染執麟一驚,“你掐我一把,這真的不是夢嗎?”
蠱蕾點頭,“不是夢不是夢。”東染執麟搖頭,拉著她的手,衆人看著昔日的皇貴妃,雖是懼怕,卻是更多的想念。
“你們告訴朕,朕的貴妃回來了。好生生的站在朕的身邊。”東染執麟興奮的抱著蠱蕾,衆人跪了下來,“恭喜皇上。”
東染執麟將她抱進內間,“蕾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蠱蕾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
太后北代雪知道蠱蕾回來,便笑了笑,看著那靈位,“廣,是你保佑蠱蕾回來的嗎?”
而東染執風知道蠱蕾回來,便以政事爲由到了宮中,談論了一番政事,東染執麟笑道,“此次勝仗,多虧了九弟啊。”
東染執風看了眼蠱蕾,道,“臣弟不過是聽了憂離的養花之道來養兵,這才取得今日的勝利。”
東染執麟點頭,“看來攝政王妃也是個奇才啊,不愧是攝政王妃。不過,朕聽說她病了,不知近日可好了些?”
東染執風嘆氣,“臣弟此番前來,是憂離說與皇貴妃投緣,想來看看皇貴妃。”
東染執麟笑,“攝政王妃有病在身,朕陪貴妃去你王府吧,自你遷居,朕還未去過呢。”
東染執風點頭,“那好。”
攝政王府的人知道皇上與皇貴妃來,都到了門前來迎接,東染執麟笑,“我此次來,只是看看你們的王妃,大家不必多禮。”
元玲絕一愣,蠱蕾回來了?那麼寒月姐姐呢?莫不是在離閣?
青兒也是一驚,被菊扶著的手抖了一下,“菊,是王妃回來了嗎?”
菊搖頭,青兒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東染執風看著蠱蕾,“離閣內的病氣太重,爲皇兄龍體著想,也讓她們女人們自己談談吧,很久沒有與皇兄好好坐下來對弈了,來一局如何?”
東染執麟點頭,“如今我們兄弟都忙著,今日,得好生放鬆一下了,蕾兒,你與元妹妹去吧。”
蠱蕾點頭,便與元玲絕和青兒走開。青兒的肚子已經突起,蠱蕾輕輕一笑,“青兒,胎兒還好吧。”
青兒許是沒有想到蠱蕾會與她說話,“嗯,還好。”
蠱蕾笑,“我與你們王妃交情不淺,我那有些補胎的藥,已經讓人送去了你青閣了。”
青兒震驚,卻是點頭,“謝謝皇貴妃。”
蠱蕾笑,元玲絕看著空曠的離閣,嘆了口氣,“寒月姐姐怎麼還沒回來?”
蠱蕾看著她們,“她怕是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元玲絕大驚,“什麼?”
蠱蕾看著昔日寒月憂離作畫的亭子,“她很好,她讓我告訴你們,要好好的過。要你們姐妹,珍惜現在。”
元玲絕與青兒拉著手,青兒卻是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蠱蕾笑,“這件事,你們不知也好,最起碼,你們現在的生活也不錯。我在這宮裡,會護著你們的。”
元玲絕點頭,卻是嘆氣,“九哥變了,他對我,對青兒,都沒有感情。”
蠱蕾不以爲意,“就算沒有感情,你們能陪在他身邊,知道他在做些什麼,也是好的。”
元玲絕笑,“倒是,我比你年長一歲,卻是沒你懂得深刻。”
蠱蕾看著天空,笑道,“現在,我僅想陪在執麟身邊,就這樣,就足夠了。”
回到正殿,東染執風與東染執
麟正思考這如何走下一步,東染執麟樂道,“九弟的棋是越來越精了,爲兄,怕是要輸了。”
東染執麟笑,看著蠱蕾幾人走進來,便道,“皇貴妃精通醫術,不知可知道我王妃何時才能好起來。”
蠱蕾搖頭,“一切有因必有果,臣妾,怕是也無能爲力。”
當日召開卻是一臉震驚,“九弟的王妃病得這般厲害?”
東染執風嘆氣,“臣弟請遍了各地的大夫,都說無力迴天,於是便想著皇貴妃是蠱雲蠱公子的女兒,不知可否讓蠱老出面,救救憂離。”
蠱蕾笑道,“父親在江湖飄忽不定,臣妾,也尋不得他。”
蠱蕾真的很想笑,東染執風,該珍惜的時候,你那般的不在意,如今,你尋遍天下,只怕也尋不到。就算尋到,那也不再屬於你,因爲,那早已不屬於你。
宮裡來了公公,站在門外,“皇上,太后娘娘出先帝靈堂了。”
東染執麟和東染執風同時站了起來,快步朝宮中走去。
北代雪看著這兩個兒子,輕輕的笑著,“你們,都是哀家的好兒子啊。”
東染執麟跪在地上,“兒臣,讓母后受苦了。”
北代雪搖頭,“哀家去看看老十一吧,他一直未出府,皇兒,如今你是皇帝了,不能隨便的下跪。”
東染執麟點頭,“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東染執風扶著北代雪,北代雪滿意的一笑,“待過完年,哀家就去普渡寺中安度晚年了,也好,爲你們祈福。”
東染執麟搖頭,“兒臣不想母后去。”
北代雪看著蠱蕾,“蕾兒。”
蠱蕾點頭,“母后。”
北代雪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哀家的皇兒,就要多麻煩你了。”
蠱蕾點頭,“皇上是臣妾的愛人,臣妾自會站在皇上身邊。”
北代雪滿意的笑,卻是東染執風眼底有了霧氣,那個人,有沒有把他看作第一位過?
東染執玄躺在牀上,侍衛一見太后來了,連忙下跪,看著東染執玄,“是昨夜奴才勸不到主子回房,淋了一夜的雨,染了風寒。” Wшw?TTKдN?℃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