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飛將碗放回桌上,又折回牀邊,將她摟進,“別說對不起,我們什麼都可以重新來過。等他們回來,我們就成親,我還免費做了個爹。”
紅樓看著他,“雁南飛,我真的配不上你。”雁南飛起身,便要離開,紅樓開口,“你別走。”
雁南飛笑,再舀了一碗湯,“還餓不餓?”紅樓點頭。
雁南飛將她抱起,“此時有了些太陽,我們出去走走。”紅樓看著自己的腿,搖頭,“我這輩子只怕都站不起來了。”
“誰說的,我就是你的腿,我去哪,你就去哪,多好。”雁南飛抱著她出了房,已換上了古裝的落憂正琢磨著怎麼逃出暗閣,這裡機關(guān)重重,那麼,眼前的人一定知道,於是換上了一張可憐兮兮的臉,“這位公子,這位小姐,小女子實在想家,求你們放我出去吧。”
紅樓疑惑,“先前你不是說你在東染沒有家嗎?”
落憂咬牙,“我離家出走,現(xiàn)在想通了想回家,好心人,你們幫幫我吧。”
紅樓搖頭,“我倒是很樂意幫你的。”落憂驚喜,“真的?”
紅樓點頭,“不過,得等南引殿下回來,你是他手下交給我的,若你不見了,我怎麼交差?”
落憂看著紅樓是被雁南飛抱著的,便吃了一驚,“你們秀恩愛也不至於這般吧。”
紅樓面紅,“我的腿,不能動了。”
落憂愧疚的道,“sorry,我說錯話了。”
紅樓被雁南飛放在搖椅上,“什麼?”
落憂笑,“是對不起的意思。”紅樓略懂的點頭,“你的家鄉(xiāng)話吧?”
落憂搖頭,“我可不是外國人,不過,英語是全球通用的。”
紅樓點頭,“你的家鄉(xiāng),應(yīng)該很好玩吧?”
落憂嘆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太過分了,爬個山也能爬到你們這個來。我們班那些整日做穿越夢的人怎麼不來?”
雁南飛笑,“爬到我們這裡來?你家住山腳?”
落憂滿臉黑線,“對了,他們?nèi)フ业哪莻€寒什麼的人,就
是那天那個紅衣人嗎?她在哪?那天不是被推下懸崖了嗎?”
“寒月憂離,她是南歧國的長公主,是東染的王妃,以後,再也不會有攝政王妃這個詞架在她身上了。她也是我們暗閣的閣主,更是,鳳音傳人。”紅樓回憶著,“她美得讓男人見了只可遠觀,讓女人欽佩她的氣質(zhì)。救富人大開海口,救窮人分文不取。對暗閣內(nèi)的人好得如親人,此次她亦是爲了我而受傷,幸好,南引浩陵救下了她。不過姑娘,你的眼睛和她的真的很像。”
落憂搖頭,“她那麼神,我怎麼能比?我只是個二十一世紀高三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我雖二,但卻連老天也跟我開了這麼一個二的玩笑。我想回家,想我的席夢思,想我的iPhone,能回去,我一定不會再在上課時候打瞌睡,不再不交作業(yè)。可這二了的天,竟一點機會也不給我。”
見紅樓和雁南飛一臉的震驚,落憂這才恢復(fù)了正常,“原來寒月憂離是女的啊。”
紅樓點頭,笑了笑,“但願公主無事纔好。”
肖毅一羣人趕到仙山之時,南引浩陵一臉的失神,肖毅正疑惑,屋中便傳來了砸碎陶器的聲音,南引浩陵看著衆(zhòng)人,“她忘記我了。”
梧落一驚,急忙衝進屋,卻見寒月憂離渾身散發(fā)出冰冷,“你又是誰?”
梧落咬牙,“憂離。”寒月憂離看著梧落身後的蠱蕾,冷笑了一下,“你們究竟是何人?爲何將吾困於此處?”
肖毅扶住梧落,“憂離,你真的全忘了嗎?”寒月憂離皺眉,掃過衆(zhòng)人,卻停留在南引浩陵身上,“天帝的殿下,你此番前來,莫不是想要兼併吾龍族,編了這麼一齣戲。”
青衣看著寒月憂離,輕聲對南引浩陵道,“主子,只怕寒月公主的記憶回到一萬年前了,東染執(zhí)風(fēng)的劍帶有記憶,劍氣許是傷到了寒月公主,黃衣,快幫助主子。”
黃衣取出一本書,看著南引浩陵,“這是殿下以前寫的,殿下與寒月公主的相遇並不是很美,那日殿下誤闖了龍界,龍族公主正值脫變,你見了她脫變成人的樣子。寒月憂離的記憶,恐怕回到了你們剛
認識的時候。”
南引浩陵一笑,“這麼說,我還有機會與她從一萬年前重新來過了?”
黃衣點頭,青衣轉(zhuǎn)身,“只怕又要延長迴天界的時日了。”
南引浩陵走近寒月憂離,“龍族的公主,初次見面,請多指教。”衆(zhòng)人都驚訝於南引浩陵的做法,寒月憂離卻是傲氣的看著南引浩陵,“本宮以爲,天界的人會有多神奇,卻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怪胎。”
南引浩陵不以爲意,因爲他看到了她眼底的純淨(jìng),那裡,沒有一絲雜質(zhì),“本殿下也以爲龍族的公主會有對溫柔,卻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潑婦。”
寒月憂離驚訝的看著南引浩陵,“你,罵我潑婦?”
南引浩陵嘆氣,“本殿下已經(jīng)向龍王請示,將你留在人界與本殿下玩上幾年。”
寒月憂離咬牙,“行,你父王的天帝,要本公主陪你玩上幾年,也行,玩不死你。”
南引浩陵看了看衆(zhòng)人目瞪口呆的樣子,便對寒月憂離道,“那請公主現(xiàn)在這裡呆著,本殿下招呼完客人再來找公主玩。”
寒月憂離轉(zhuǎn)身,不再說話,房是由青衣和黃衣用法力封住,寒月憂離卻是無法掙脫。
衆(zhòng)人聚到大廳內(nèi),梧落回過神來,“娘,憂離她怎麼了?”
北代影搖頭,看了眼蠱雲(yún),“是失憶了吧,被劍氣所傷。”
梧落咬牙,“可是,她所說的話,又是什麼?南引浩陵,你知道嗎?”
南引浩陵看了眼青衣,便道,“離兒只是暫時性的失憶,這段時間大家就儘量順著她,她說她是龍族的公主,大家以後就叫她公主吧。”
蠱蕾捂住嘴,“二姐是不是瘋了?怎麼辦?”
衆(zhòng)人不語,蠱蕾皺眉,“東染執(zhí)風(fēng)太過分了,我要殺了他。”
梧落急忙拉住她,“你要去殺了東染執(zhí)風(fēng)?以憂離的功力都被打傷了,你這不是去送死嗎?而且,整個皇宮都知道皇貴妃溺水死於河中數(shù)日,面目全非,你去了,宮裡不久鬧鬼了?”
蠱蕾坐了下來,“大姐,東染執(zhí)麟他,會不會很難過?”
(本章完)